对你的思恋写满一页页时光

2013-04-06 20:33 | 作者:希木 | 散文吧首发

一、我很快乐

文/希木

花儿簇簇的初,莫北的脚步,一如既往。忽然之间,凝聚的天空,一支淡歌走进了空旷的麦场。 时光就像悬于墙上的古钟,总会在固定的时刻敲响这漫小的世界,摄影师的天性职责,便是按下快捷门,捕捉着美好的一切。而当在遥远的某一刻,翻阅过往的歌者想起这瞬间,眼角,总掩饰不了沧桑的微笑。因为在那麦场,对你的思恋,写满了一页页时光——莫北读到。

他,曾看书,如今却抛之脑后,只因缺乏一丝灵感与信念。

她,曾爱唱歌,最后仍只唱一首,或许是因为没有听众与掌声。

时光静静地流淌,从过去又流到了过往。于是,在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一,他拿起搁置已久的书本,回归到一个安静的世界。向服务员点了一杯酒,独自坐落于沙发角落,靠窗,因为这样能沐浴在阳光之下。这是一间小酒吧,没有奢华的装扮,简单中带有丝丝静谧感。老板娘一人经营着它,似乎已有了些许时日。很少有热火朝天的时刻,平时也不过三三两两的行人,或来喝酒,或来唱歌,或来坐坐 。吧台整洁,有一片空旷小场,那是属于歌者的地方。夕阳的余晖洒向了屋顶,透过窗,蔓延在书本之上。恰好,在那瞬间,走进一位客人,而书签也定格在那一页之上:对你的思念,写满一页页时光。

她走向吧台,简单招呼了几下,独自走向舞台中央,似乎是点了歌曲 准备唱。忽然之间,两个客人与主人的定位就像三角形一样,各自畅想着属于自己的世界,稳固得生怕行人来叩响,静得出奇的小屋似乎沉睡了一样。就在这一刻,音乐响起,打破了这份安宁,也驱散了时光,歌声在静谧中流淌。

他不懂音乐,只任自己在旋律中放纵,闭上眼,感受着起伏,就像感受着人生一样。因为很多时候他去唱歌,或是陪朋友唱歌,看MV的职责,非他莫属。这一刻,一个陌生的人,一支未曾听过的歌曲,散落在自己的世界。看着屏幕,听着歌词,终于知道这支歌叫“我很快乐”。面对陌生人,似乎没有太多的话说:那么高的音色,so给力,莫北说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评价,她不知所措,也许是内心的恐慌,也许是本性的怕生。背对着吧台,不敢转身,心里在想“这人哪里冒出来的”。听着自己的 心跳,拿上包,准备走出酒吧。 “哎,你好,我是莫北,你的声音很好听”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让自己更加不安,努力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双眼,咬着牙齿,瞬间挤不出一句话来。“我…我…真是的,我叫花儿簇簇”,说着,人走出了屋外,余音回响在吧内,似乎也流进了他手中的书本。拿起书来,在合上。时光定格在那一刻,也停留在那第325页。

那一年,他大三,也只是个普通人,每天的起居生活枯燥乏味。不喜欢看书,做作业,似乎人们说他忘却了追求,没有了理想,当然除了他喜欢的书本之外。很久不触碰的东西,就像久后重逢的老朋友,一次街上的邂逅,让时光也为之感叹不已。

“真的不愿意就这样离开你,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告别”,拿着书本,走出了吧台,天空不明不暗,却失去了色彩。

谢谢你给我的时光,我想我需要你给的东西陪伴我,尽管数来数去我一无所有,至少我很快乐。

二、旧城往事

从远方来到这个陌生城市,只为与你的一次擦肩而过,多好,在那个时间我遇到了你。房间流动着文字的余香,窗外的风吹到了书本中央,于是一场未知的故事闻风而起。

“你好,朋友,我想问你件事,请问你是在追求小静吗”。忽然间,一个陌生人的对话框弹出在他的眼前,他不想去猜这人是谁,也不想知道这背后的故事。

“是的”,于是关掉对话框,在点击鼠标右键的时刻,黑名单中也从此多了一个人,或许,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喝了一口水,莫北把书签放好,似乎等待一场暴风的来临。天空阴暗,连窗台上的猫也仓惶逃进屋里,寻找一个安全的港湾。

“我们还是别再联系了吧,因为不可能”。一个信伴随着天—Alex的歌曲飘进了手机——不再联系。看到这里,心里莫名伤感,莫北感到。于是他累了,躺在床上,进入了乡。

“如果哪一天,我俩身无分文,只剩一个包子,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真是的,肯定是全部给我啊,这还用问吗”

“不,我只会给你三分之二,留给自己三分之一”

“为什么?”

“为了一个信念。”

睡梦中,他的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几分,于是,未曾醒来的他继续呼吸着美好的空气。有她在的日子,生活充满了活力:早晨不忘叫他起床,提醒吃早餐;晚也不曾忘记要按时休息。

记得那天夜晚,是她先开的口:“我讨厌不清不楚的感觉,你觉得我适合你吗”。于是,欢笑与甜蜜充满了彼此的世界。耳边总会响起一个不忘的话语——“真是的!”。清脆的声音总像风铃一样,快乐与幸福铺满了整个麦场。她不再害怕一个人上街,不再害怕一个人吃饭,不再害怕走在楼道时耳后的呼呼声响。时光不再错乱,他也一天天减少着手中的烟草,按时睡觉,两人像风筝一样,彼此牵引着,慢慢飞翔。

夜晚,天空下起了雨滴,从窗缝爬进来的冷风凉便了全身,盖上被子,听着一曲不再联系,莫北又开始翻阅着书籍,天空一片黑暗。

那是她的前男友,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疏远了爱的信仰。她有个姐姐,一个敢于叛逆的女人,面对父母的阻挠,依然和自己相爱的人走到了一起,为此伤透了她父母的心。而她,成了父母的希望。“我想做个顺的孩子”她说。

什么是人生,什么是自由,什么又是爱情,莫北思考着这些问题。当行走在消失的边缘,你很困惑,为什么路的尽头没有方向,无从抉择。一步一个脚印,生怕走错,你想等待前行的路人回来告诉你该往左还是往右。你害怕,害怕往左会一去不复返;而你也在担心往右会伤痕累累。于是,自身成了一个矛盾综合体,不敢尝试,不敢探索,甚至不敢问自己什么才是生活。柴米油盐,酸甜苦辣,是你听说的,可逆没当过家,不知道夹杂的味道算什么。停留在原地呼喊,我想要自由!而自由,便是那里有一扇门,你听闻是传说中的“狗洞”,不愿低下自己清高的躯体,去一探究竟。因为你说,古人说那是自由,可我看不到,是现实给你的“太阳镜”挡住了视线,还是你总活在自己的思想里,束缚着、包裹着自己,像蚕一样,最后作茧自缚,蜷缩于此,可嘴边不停高呼,我想要自由。

每当你想起时,总会忧郁,父母是我唯一可信的人,我不能做个叛逆的孩子,于是爱情与面包,你终究选择了物质。因为你会说,没有了面包爱情一文不值。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决定了这一切,面对现实,无奈的举措随之而来。上帝说,孩子,来我给你面包,这里会是你的天堂。你欣笑着,愉快地答应了。上帝满足了你,告诉你世间没有真情在,云南也没有十八怪,想要爱情,那你就只有吃酸菜。于是,你在天堂无忧无虑,看着田间的老妪为老汉擦拭着汗水,满脸疑惑。上帝告诉你,那就是爱情。一种思绪在你的大脑跳动,似要冲破自己,你害怕离开了上帝,没有了面包,没有了自由,也没有了田间农家欢乐的笑声。于是,一个声音在呼唤:争取,才是你寻求一切存在的意义,就像你本身自己。

三、她说

“一个娇小的身影,半肩长发,外加一对眼镜框,笑起来一幅迷人的样子”他回忆起。

“我有一个愿望,想去西藏旅行,感知那方人情世故”,她说。

“我怕生,生人怕,熟人也怕,真是的,受不了我自己”,她说。

“我想做个孝顺的孩子,因为父母对我的期望,我不能负了他们,我想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就算是我的幸福,也得让他们做决定,因为他们永远是对的”,她说。

“当幸福来临时,我希望它能叩响我的心门,我想等一个最终的王子”,她说。

“因为某些原因,我和他分离,父母要求的。所以,乘现在还能离开你,忘记你,让你退缩,所以,我不敢再接近任何人,忘记过去,忘记这一切,不再联系”,她“笑着”说。

“我知道,我一定在摇头叹息,而你,不知是否在微笑”,最后他说,莫北读到。

四、风往北吹

那一年,他大四,而她也大四。他还在那里,而她提前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他还去那间酒吧,而不知去了哪里。他想,是否在她手中,紧握着生活的面包。

一个阳光的午后,莫北来到这间酒吧,在离开这熟悉的天空之前,他走向吧台简单招呼了几下,独自走向舞台中央,点了一支歌曲,准备唱。忽然之间,自己和主人的定位,像极了一条折线,曲折得斑斑点点。静得出奇的小屋,沉睡了一般。就在这一刻,音乐响起,打破了这份安宁,也驱散了时光,歌声在静静地流淌。

一曲毕,手中的书本也翻到了首页——对你的思恋写满一页页时光。合上,放在吧台,轻盈地转身,带着一份沧桑,走向了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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