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于文学是一种寂寞

2011-12-18 16:12 | 作者:思想者-涵秋 | 散文吧首发

【作者:涵秋】

中国之于文学,或是一方静土,于万秽的世俗中,总可以找到文学的静园的,这多少是让我对中国文学的未来有了新的希望了。

文学之于中国,固有所谓散文诗歌小说之论,我则对如此分划总是有些许的不赞同的。现下有所谓心理文学的说法,这多少使文学回归本真了。文出于心,这是自古便有的关之于文学的言论了,后人又何须删改了呢?文以怡情,文以怡性,文以怡心,怡心然后交心,这或是文学存在的本真意义了。而现下所谓心理文学的说法,虽有其不正的,却多少是找到了文学的本真了的。

散文以解人,小说以拟人,诗歌以怡人。或我之于文学是不够格的后生,但却终归是不允许她有丝毫的被玷染的,对于她的贞洁我是再在乎不过的了。38年前,有一位巨人为了中国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了他所钟的事业了,他带走了一身的正气,却也留下了两袖清风。而我之于他,或是所谓冰山之一角,九牛之一毛了。而早在他之前,有一位留学日本的在铁屋中清醒了的猛士,原有三志士于《新生》的,可痛害了时局的困扰,断了财源也灭了人欲的,最终心志相投的三志士为了各自的命运也汇策了去。后幸有金心异之《新青年》猛士的《呐喊》也终是始开了的。

时下没有了愚弱的国民,没有了外敌的扰略,更没有了阶级的纷争,而我看来,却也似乎是有一定含量的道理的。可文学之于我便是要守护一生的我心爱的女人,曾我看到她被摆在刑台上,任那些市井小民鞭打了的,当时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怎觉也十分爽快的,当时的我的长鞭无情地数落在她稚嫩的皮肤上的时候,刹时间却也有了惜的心了,那是我和我心爱的女人之间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我自知我是伤害了她的,因当时我还是他们的一员,那是我的近乎完美的使命。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把我拉入了文学的队伍,当然了,俗井的冷眼也是在所难免的,当时的我的恩师王先生却也是个文学青年,或是缘定之事吧,当时他送了我本《鲁迅文集》当时也不大明白的,也只当是师父对徒儿的博爱了,初看鲁迅先生的文章尤其小说的时候,是倍觉可笑的,什么“横刀看客”?什么“血馒头”的,看来便是再可笑不过的东西了,因觉于现世中是很少或不可能看到的或只于文学作品中才有的东西。当时王先生对于我的如此行径是没有做什么反应的,只与我一言:当有一天你真正长大真正接触到社会的时候,你便会觉到现今的你的可笑之处了。当时对于什么是文学我也没有什么概念的,只觉能文赋诗以言性的人便是性情极度高雅之人,亦或因此,方有仿鲁迅文章的念法了。因当时鲁迅是文坛的一绝了,总觉模仿他的作品是再快之不过的事情了。在王先生的指导之下,也有几篇铅字的作品了。

余下的时间便是我和她的初恋时期了,那是的我却也总喜欢张爱玲的作品,也说不出个理由来,终归就是喜欢了。后又于网络接触了几位文坛的高人,当时的自己也总算是个刚性之

人,对于大师的虔诚教诲和指导却怎么也听不进去的,或而于暗中鄙笑他们的酸儒之气,但总算是把他们的箴言记了下来的,说来也奇怪,从此便立心和她牵手永远了。

自于后来的一段时间,或谓之蜜月也不为过的,她把她的所有倾与了我,因此我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所谓的才子。对于如此之人,我却也不言的,只因他们不懂我的她的寂寞。终于有一天,我和我的她因为彼此的猜忌各行其道了。或此正谓之成熟吧,之前于幼稚的眼中的她总或有些天稚的,也自此便以为可以读懂她的所有的,可有一天她对于我对她的不解终归无奈了,寂寞和痛楚是在所难免的,可这也总算是给了我以反思的时间和空间,细味王先生的话此时却活嗅到了什么味道,再回想大师们的箴言,却也自觉自己的可耻和可笑了,后再不断的涉猎和反思中《一个人的战争》便也产生了,可至今也没有找到一个让我送出这部我的处女作的人。或我之于文学是太过苛刻了,她也日渐疏远了我。

王先生与我的《鲁迅文集》似乎再也找不到了,我也痛恨自己对恩情的无知,而今王先生也不知所踪了,这或又成了我生命中的一大憾事。置身处地,却也有了域外的收获:于寂寞中体味那个猛士的寂寞;于挣扎中体味那个猛士的挣扎;于自身与心的矛盾中体味那个猛士的矛盾。当再次拾起他的作品的时候,当再次看到看台的“横刀看客”的时候,当再次看到“血馒头”之于的时候,当再次看到自以为自己做到了自己的啊Q的时候,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哪怕是些许的苦笑也成为了此时的奢侈品了。猛士的身影总或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他或而慈祥,或而温和,或而愁思,或而徘徊,或而于青苔小阶间环动着,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或而又望望空中那一颗慧明的星星,他摇了摇头,推开那沉重的“铁屋”的门,他的妻子和儿子还在熟睡,他望了望屋外被风吹动的野草和小花,满意地关上了屋门,他看了看手中的怀表,深顺了口气,终于满意地睡了。

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他的我的他,还是我是我的他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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