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山之恋

2010-01-09 21:25 | 作者:邓平利 | 散文吧首发

坐落在陕西境内的仲山,传说是行人的护符之地。游子们昼夜兼程,得到夜游神的庇护,才免于在旅途中迷失方向,最终到达归宿之地。从而,夜游神成为异乡人奔走他乡的护符之神,广为流传。节日的家母、重阳的祝愿、除夕的宿盼,无时无刻不在游子的心里激起波澜。可以说,中国民众的传统习念所寄托,仲山也参与其中,不能幸免。竟至于,这名、这传、这山无形中也人文山水府地起来。

前年,和几个故友同游仲山,倒不为别的,只为唐代宗墓前的石马。据说,石马夜食人间五谷,激怒了老天。晴天霹雷,断石马后足,推翻在地,以做惩罚。这件事实,在当地传为佳话,为仲山增添很多神秘色彩。我只是想看看。这故事的渊源,是何以流传开来。

我们的车才到山底,坎坷不平的路面,就让我们只好徒步向前行进。

从侧峰攀岩而上,险阻当空,似有坠落之悬念,又有驾驱长虹之快感;奇花异草、断崖岩面,很难设想出一个想当然的镜况来。沿途休息,自是感慨万千,豁达豪迈之性情,此时才得以尽情展现,虽然已经劳累不堪,但向上的毅力不减。竟有胆大妄言者断定:此番行程必有独览天下之境况,我到笑意欣然。坚持,坚持,持续向前。

抵达山顶,连绵不断的山恋间,一条小道贯穿南北山尖。据说,这便是夜游神引领游子归途的径路。由山顶向两侧下斜,险而不惧。说实在的,这种小道是人类的一种极具创意性的活动。为了便捷,有目的,又不故意所为,自然而又达观。听闻朋友所言:仲山乃方圆群峰之极端,遥视西安,急目远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才明白,仲山是因为早已被神化的缘故。而或,来得不是时候

终于见到了三石马、两石狮,的确雄伟,刀功就可看出来,有的是神韵,却又分不出个名堂,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把这石雕环绕,让人很难给出个确切的描述,只好交给有超然力的文人墨客。我们去寻找神化了的神马。在一坡地里,我们找见了躺在地面断脚的石马,却是雷击的后腿,从破坏的程度,清晰可见人为的迹痕。由此不难断定,人们是如何憎恨于它。融入了人们的感情色彩,周身破损很厉害,人为的、自然力的,如此等等。

传说既然是传说,也就有其传说的理由。很能让人有一种对大自然的折服,很奇巧的事,总是和有代表性的事物冲撞,从而是人产生一种对大自然的神秘感,神化了大自然的力量,创造出不朽的文化韵律。各地习俗,由此引发开来。

相机留下了美好记忆,满山的柏松苍绿,和风暖人,站立在仲山之颠欢呼雀跃,采摘松树的果实尝食。已近月色的时候,才想起归家的时间,却早过多时。然而,此山、此景、此情,伴着美人夜色,很难让人和它有个割舍。也不知怎么就回了家,可能是被仲山的神韵陶醉了吧!

离别家乡两年多了,特别想念家乡的爷爷、妈;想念家乡的山水;想念家乡的风土人情;期盼两个姐姐无时无刻的问候;朋友异国他乡的祝福。也常常后悔,常常鼓励,常常把心事忏悔,也书写人生的苦忆,悲歌人生。我也写人生异客的笔记,记下诗篇:

是谁,

泪眼双垂?

又是谁,

身影伫立?

街尾汽车一时缓一时急。

又是谁,

声音在耳边绕回?

美丽的伴着美丽的忧伤

成就在异国他乡的梦想

——思念

——《乡愁梦·邓平利》

梦想总是和现实碰撞,使人在走向理想的途中,回想记忆的残梦,从而对过去好有个交涉,人生正是在对历史的回顾中前进徘徊,落叶归根。

也许,这也是人类的一种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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