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若为禅

2012-05-17 01:13 | 作者:独行穿落叶 | 散文吧首发

“我想,恋的最佳年龄大概在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之间。个人差异当然是有的,不能一概而论,但若低于这个,难免显得稚气未退,看着让人发笑;而若过了二十一岁甚至年届三十,必有现实问题纠缠不放。”我看到村上树如是说。恰好,我还有两年。每次在博上都会认真看陆琪的文字,看着看着鼻尖就会不自觉一阵阵的泛酸,他总是以轻妙的文字一扫而过,关于爱情,关于生活。或许你会觉得现在谈生活这个话题会很沉重,而这真真实实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活,这逝去的,将都会成为比喻,只是一种比喻而已。

原来,她也喜欢梁咏琪,喜欢她的发,曾经一度我听梁咏琪的《短发》百听不厌,再后来,我也就不听了,因为头发发疯的长起来,我笑谈说自己见识越来越短了,不是有句话叫“头发长,见识短吗?”她短而精的言语里,全是她一个人的世界。她说她喜欢的女子一定要有妖媚的味道。而妖精都只喜欢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小禅,是《愿为果》,也真正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冷冽里有股子暖心暖肺。张爱玲也是这般,否则她也不会为了胡兰成这般不顾一切的决绝。她们这样的女子,给人一种震慑感,不说话,不微笑,不浓妆艳抹,款款走来,却能让所有人屏住呼吸,让空气也为之一颤。

关于爱情,只是,也只能是两个人的事。

就像天空睛好,凝语心田,诉于指尖。而藏匿在文字里所有的心迹与安然,都只为携一场珍惜的遇见。你的出现,正好落在我流年的句点。心绪很宁静,自然天空也甚是湛蓝。包括你。

当人们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彼此的际遇时,就会用一个“缘”来搪塞,填充。感觉不在了,缘也就不在了。我们总是情不自禁地以不同的方式去翻动一页页尘封的缘,记忆里留下了许多不为我们所预料的缘。爱情要有一定的缘分,要一种心灵间的默契和融合,一种相互间的理解和宽容。而真正所谓缘分就是爱情成功时的理由,失败时的借口罢了。

爱情,有时候给你一种安稳感,就像你看丛密的黑发一般,密得,黑得铺天盖地。而有时候又给你一种不可捉摸的飘忽感,只能远远的看着,远远的觉得像一朵开得放肆的丽花,走近,却觉得茫然。或许这就是爱情的神秘感所在,忽远忽近,忽冷忽热,不会一直浓情蜜意,也不会冷淡到底。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安心,就算不说话,也安心。

而一说到爱,人们往往想象姹紫嫣红的花园,然而其中却潜藏着晚秋月光映照下的那种枯草般的荒凉和虚无。因为无论什么,都有期限,就看你怎样拉长这个期限。无论多么亲密的恋人,只有在醒着的时候,才在同一个世界,而在睡着的时候,才置身于自己的世界。

即便她千般万般不好,你都舍不得离开。或许最初的爱情带有目的的,或为容貌所动,或为气质所感,或为其他,但两个人走远了,走久了,彼此的指纹都深深印在对方的掌纹上,感觉两脉心跳融入一副胸膛内,你看到的世界,满满的都是他。我并不知道充满禅意的爱情是怎样,只是如果像吴冠中自传里写得那样,他年过六旬,携她去户外写生,忽然不见了她,他拼命地找她,那个时候不要了艺术,不要了画画,他只要她。记得当林徽因很沮丧地告诉梁思成:“我苦恼极了,因为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第二天他只告诉林徽因一句:“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了老金,我祝愿你们永远幸福。”后来林将这些话转述给金岳霖,金岳霖回答:“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我想,像他们这般的爱情,算是禅意盎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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