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名字的合影者,在这里一一浮现

2011-12-17 00:22 | 作者:MOMO | 散文吧首发

温暖,停留在蜷缩的那一块,所以须格外堤防外围偷溜进来任意一丝的寒气。

睡在声音的碎片里,可意识还很清醒,怎么办?其实很想睡的。

后来,记忆错乱,一觉醒来竟已是阳光一室。茫然中,看着在空气中乱窜的尘埃,分不太清这时究竟是醒了还是依然在着。太过安静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误以为安心的错觉,也好像时间在有意放慢,让你去看看生命如何在日影游移中轮回。

明亮而光洁总叫人生起幻觉。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只是它任性常来。

没有名字,也没有恐惧,没有等待,也没有挣扎。

我还在学习,学习怎样更好地表达,表达住在皮囊里快要窒息的自己。因了来来去去,总是犹豫。倒是很想洒脱一回,忽一日收拾些细软衣裳,带着清风一阵,就此而去。心里是不愿在一处待得太久,可身体却偏偏贪恋安稳不变,是一条滞留在浅滩的鱼,渴望着更深更广的海洋,却不得不在此裸露身子,日在泥沙里辗转。

最近看到一个有趣的解释,说一个小时不仅仅是一个小时。它装满了芳香,音响,打算,气氛,我们所说的现实,就是同时存在于我们周围的那些感觉和记忆之间的一种关系。

一个小时是60分钟,是3600秒。一个小时可以吃饭,可以唱歌,可以什么也不做,可以睡一个小时。这样的一小时,实实在在被安排而存在的一小时;这样的一小时,并不细腻,也不够诱人。这样一对比,之前的一小时该有多美妙;这样看来,我们也不过是被装载的一员,这样的特别,也这般的尴尬。

恢复自由的日子,漫长灰暗,自由得可怕。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唯一庆幸的是,我现在倒也还清楚也十分肯定自己不能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也真的需要在其间,学习步步为营,也得要逆来顺受,沾一身泥土,然后在习以为常地从此时此处回到家中。

但愿我也能像拉金一样大喊:“去你的退休金!”就是这玩意儿,始能造出梦来。就是那玩意儿,连梦也不能离。可在那之前,我还得继续冒着汗,闭着眼,看天,看云,看自己,看茶杯里的茶叶浮浮沉沉。

我想之后,是另一个阶段的生活,是另一段可能快乐,也可能不快乐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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