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钟绿

2015-10-08 09:46 | 作者:梦中的钟绿 | 散文吧首发

发、素衣、傲气、犀利,从形到神都去冲破世俗的美学,折射异彩,我这样的女子,为她着迷,她的不和谐、她的温润的尖刺,太有独我的品格,太像是我想做却永远做不成的自己。也许这份迷恋是虚空的,我只是看到了理想的自己,自己喜欢的模样,并佩服她的勇气。每每她慷慨陈词,总觉得心中震颤,颇有共鸣。如此放荡不羁、热情追求自由又乐于针砭时弊、充满愤青之气;敢怒感言、真情豪爽的女子,真是我中的女子。短短一次邂逅,勿需交流太多,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生分是最美的,勿需再了解许多,淡淡君子之交往往最让人回味难忘,深印脑中。如叶芝言,年轻时,有多少人迷恋你的容颜,有几人始终如一爱你的灵魂

我总知觉受着牵绊,我不敢说这牵绊是大环境给我的,如果非要让我给它找个来处,我会说是我自己施加的,而深觅自拷枷锁的原因,用几个字就可概括:看不穿、放不下、想得多。我想,和我一样的不再少数,这样想来欣慰些,我并不孤独。看中的东西多就让人负担压力重起来,人最可悲的不是看重得多,而是看重得不仅多而且往往是虚无的、不是自己内心真正所求的,比此更可悲的明白了这点还是照着原来的怪圈不断地画圆、画圆……无限循环,茫然疑惑却没勇气去超出圆,画出些随意的肆意扩张的线条。人常说我猜到了结果却猜不到结局,真的猜不到结局吗?不过自欺欺人罢了,看到的看不到的对很多人没大的意义,不会因为看到坏的结果就不去做,也不会看到好的结果就一定去做,我们任性、叛逆的基因深深根植在我们体内、暗自控制着我们。中叛逆、任性其实该带个引号,这种与生俱来、系统自带的叛逆任性针对的对象更多的是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所求,顺从的是现实、“大人的话”,实在是假叛逆、真软从。

我们像是流水线上的产品,早早地被精心设计,虽说人生而不同,享有自由追求得权力,但只需粗粗一看,分分明明走着一样的路,追求着相似的东西。我们对成功的定义太单一,甚至苛刻,我不容许异类,我们也许偶尔会欣赏他们几分,但心底藏着根深蒂固的正统思想,打心底里并不容易认可更别提学习了。在这个简单粗暴地用金钱定义人的价值的年代,一切违反这价值定义的举动会被认作高尚、神奇或者是傻。

年代在变,风物在变,人怎么会不变呢?一代代人是不同的,这是真理。所谓代沟,往深里讲是看问题的角度和深度不同,也就是常扯的价值观、世界观。大环境在变化,一个环境成长出来的人儿总有些时代的风骨,不论好的坏的,姑且美称呼为风骨吧。说一代不如一代之人明着骂小一辈,仔细推敲,骂的不是自己吗?小一辈的基因、性格,所有的一切不是老一辈赋予的吗?就连身处的环境也是老一辈创造的。隔辈人之间总存着这样那样的矛盾,总这么瞧着对方都不顺眼,你该顺着我的思维走,走我想要你走的路。两辈人之间是这样,平辈人呢?我们都太执念、太专制、真理在我心不容玷污,不喜欢不同的声音,不容置疑,也看不惯不同的人,非要全世界都是合我心意的人才好。

岁月流逝、时间不断打磨,你明明变了,却表现得没变,不敢做心中的钟绿。太多顾虑,不仅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还是心中的半亩芳草地确实单薄,传统的东西甩不掉、摔不烂、撕不碎,坚如磐石,厚如城墙,你不会想到自己的系统程序是死的,很多东西只能浏览不能下载,即使下载也用不得。你就明白历史书上的半地主半资产阶级、半新半旧的许多人物。

我梦中的钟绿啊,只在梦中罢了,说起这话时我并没有叹息忧伤,却有一分宽慰,至少有梦不是吗?缥缈不定、摸不着的钟绿,在我梦中是清晰的,是我追求的,追不到的往往让人心痒,觉是最好的。有追不到的东西,生活才有滋味啊。

文/徐玥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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