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祭——献给母亲的歌!

2014-09-21 21:24 | 作者:一凡 | 散文吧首发

又一个清明到了,忙完手里事,简单的收拾收拾,便匆匆往老家赶……

“妈,我回来了,儿想您了,您好吗?”依旧还是记忆着很多欢乐的黄土小路,依旧还是老屋的小院,依旧还是承载了太多太多的的小院,与往日不同的是多了些许寂静,水的冲刷在往日充满欢乐的庭院里平静的留下了很多印记,您住过的窑洞掉落了好多黄土的碎块,被风浊雨蚀的屋门沧桑的被锈蚀了的铁将军死死地把着。我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环视着已经有点陌生而又非常熟悉的老屋,妈,我知道再也看不见您那慈祥的笑容,再也听不见您那关切的问候,再也吃不到您亲手做的荷包蛋了------但是我还是先到老屋看您了,如果真有什么在天之灵,妈,您一定知道,儿子回来看您了!这次是真的,真的!!妈!儿子亏欠你的太多太多了……

妈,你原谅儿子吧,您走之前,儿子本来是要回来看您的,我知道您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但是就是工作上那破事,实在无法脱身。您走的前几天,邻家的虎子到镇上来遇见我,我问他你的病情,他还说看见您在院子晒太阳,和大伯母说话呢,好像好多了,我就听信了他的话,又给自己找了借口,让他捎话给您说我周末就回来,谁知周四你就走了,走的那么匆忙,走得那么突然,走得那么让儿心碎,竟然没有给儿子机会兑现儿子的许诺

妈,我们姊妹三,我是最小的,我知道你给予我太多太多的爱,也给予了我太多太多的希望,打我记事起,我从您那饱经沧桑的眼眸中读懂了您的期冀。家里的活,您宁可多做点,也要让儿多习字看书。有一年的天,非常寒冷,早晨起来当我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父亲做活去了。风呼呼的刮着,不断地扑打着窗棂,发出呜呜的怪叫。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我早已忘了您的吩咐——写字,当我醒来时,太阳早已几杆子高了,估计您快回来做饭了,一懒,就想到了撒谎,当我我煞有介事的拿出以前写的字让您看时,您看出了破绽。那天,您非常的严厉——我没有吃着早饭,饿着肚子上学去了,那天我幼稚的还偷偷的曾恨过您。晌午,当我饥肠辘辘的掀开锅盖时,看到了盛着荷包蛋的面条。我知道鸡蛋就是咋家的银行,您是绝对舍不得吃的。

妈,您经常说您手腕痛,我知道那是我上高中那几年,给您落下的疾病。您怕我吃不好,就家里那仅有的五谷杂粮,变着法做好吃的给我 ,后来生活好了,细米白面有了,每次放学回家,您总是烙好了白面锅盔等着我拿。当同学看到我拿来的您亲手烙的厚厚的,略微带点 焦黄的饼子时,香的直流口水……我曾暗暗的下定决心,我将来挣了钱,一定给您看好手腕,但是,您却没有给我机会!

妈,您走了,“妈”这个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我已经有点拗口了,叫不出了,甚至好像连您对我的爱也慢慢的消失了一样,早就想对您说点什么,但是,工作太忙太忙,就这样的拖!拖!还是拖到了今天。

妈,你在那边还好吗?您走后给我们心灵留下的空洞,任何东西都无法填充啊。您是我们生命的根,是我们永久牵挂!如果说以前,即使远隔千里万里,心里还算踏实的话,那是因为有您在啊!如今的我们,心已不再完整,就象无根的浮萍,四海飘零。

妈,我们平分了您整个的世界,当初是您给了我们生命并献出了您全部的爱,而我何曾回报您万分之一?充其量只是年头节下到您的坟茔上烧几张纸钱,仅此而已,就这,有时竟然也做不到啊!妈,想今世我们是无法再承受您无私的恩宠了,但愿有来生,来生还做您的儿子,到那时一定好好将您老敬……

后记的后记:一百多天过去了,盛的燥热就像催眠曲一样,百无聊赖时,又一次的回首往事,不知是被眼前的文字感动了,还是被岁月的风尘涤荡的双眸湿润,竟潸然泪下,妈妈,你在那边还好吗?儿 真的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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