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三人行2 暗香浮动

2011-06-14 10:37 | 作者:海洛逸 | 散文吧首发

“哎,你傻笑啥呢?”

敏敏拽着我的一绺长发可劲的抻了一下。

“又犯傻像了是吧?你现在呆气愈来愈明显了!脑子有病了吧!”敏敏气得直跺脚。

“我在想这是你自作自受呢?”我收回了那日的时光郑重的说:“这不全是你起得幺蛾子?”

“撒手,男生拽人头发还罢了,你个小女人也会拽人头发了”我使劲的拍了她一下手。

“说实话,阿盈,我一开始以为你们俩有戏,压根也没往月儿身上想”

“你丫!就没正心”我瞪了她一眼。

“我没正心?少装正经了!你那小把戏,我还不倍亮!我告诉你吧阿盈,你屁股没厥,我都知道你能屙几个驴屎蛋”

“啥倍亮?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少肝无肺的?不是我说你,30大几的人了,还跟个孩子样,做事不计后果!你呀?”

“你要不是喜欢那高仓健,你干嘛显摆能耐?在上花了那样大的精力,画了那样的一幅山水图?”

她问住了我,是啊,我那天到底是何居心呢?

高仓健其实不姓高,姓张,这是我第一眼看到他时他震撼我给我的印象。

羽绒袄敞着怀,花格子围巾随便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在我面前给我道歉时高我一头的身材,像一座山一样撞击了我寂寞的心怀。

也许是无聊,也许是他们的恶作剧,反正不是出于啥多高尚的心态,他们一个劲的邀请他,参加我们这个社团,再后来我出于卖弄的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在皑皑白雪纸上画了一幅我带不走的一幅山水农家画。这幅画不仅镇辍了高仓健,连那两位老兄也震住了。尽管他们知道我会画画,但却绝没想到我会画的那样好!

“出于赔礼的借口,那晚高仓健在农家乐请了我们一顿,酒桌上胡言乱语,高仓健语出惊人,玩笑开得幽默恰当。在神侃射天时我们知道这老兄家在张楼,现在在徐州铁路局上班。

男人的nb都是在酒桌上吹出来的,看着三个男人一个赛一个的射,我们忍不住的发笑,其实他们说的话连他们自己都不信,更不要说听众了。

“没话可说了是吧?最少咱们都有责任?”敏敏打断了我的思路。

“阿盈?你说咱去找月儿吧,快去劝劝她?趁现在还来得及。”

看着敏敏焦虑的表情,我知道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了,其实从上次月儿开车来接我们去云龙山玩,我就隐隐的感到要出事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可不假,自从我辞了工作。在家专职做太太以来,仨人没事就黏在一起。敏敏自己开了个奶站,日常事务有在计生委的关林和公公婆婆打理,时间充足的要命。月儿在园林局上班,早上去画个押,晚上报个到,就其活了。

也许是敏敏对我们俩特自信的缘故,也许是我们无聊没法打发时间的缘故,或者是这高仓健太过吸引女人眼球的缘故。总之只要我们三人时,话题总是离不开这仨字。最可恨的是她俩总是拿高桑建和我瞎掰。趁我不注意或不在时用我的的电话拨开高仓健的手机,胡说八道的调情,弄得我经常电话停机。

我和高仓健的在最初相处一段时间里,却是有些暧昧的。尽管我们谁也没有提情感上的事,但那欲言又止的形态和眼神,在静处时相对羞涩纠缠的目光,我们读到了彼此。但谁都知道今天不可能发生什么,将来更不可能!

要说雪景过后我没单独和他联系也是瞎掰。但天地良心,要是没有正经事做借口我是不敢给他打电话的。万一传到她俩的耳朵里,就敏敏那张嘴能把我糟蹋死。唯一和他单独联系的是姐姐年前从黑龙江来家,回去时我托他给买的卧铺票,仅此而已,剩下的联系就全是敏敏从中牵线搭,我只是个虚伪的被动参于者。

曾经下过断言,如果我们仨要有外遇的话,那准是敏敏。这丫一根筋,做啥事不经大脑,不虑后果。我吗?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想,但又顾虑特别多的人。而月儿柔中有韧,除了起哄外,哪个男人在他眼里都一无是处,压根就是:竹影扫阶尘不动,月轮穿沼水无痕”的那种不为外情所动之人。

“你说他俩到底是啥时接上电的呢?”

我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敏敏的在大脑中继续搜索着。

日子在无聊的寂寞中滑过,那日月儿打电话来让我陪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乳腺,结果医生告诉我月儿有可能乳腺钙化了,要去徐州大医院查查。这也就是说,有可能病变。我立马给在天津的刘涛打了电话,抓紧回来。

到四院总排不上队,我给高拨了个电话:“在哪儿呢”

“上班,想我啦!亲的,要不咋想给我打电话呢?”

“我们在四院,想问你医院有人吗?”

“谁病了,你吗?”

“月儿,很可能是乳腺癌”

沉默了一会儿,高急急的说:

“你等我电话”没过两分钟高又打来:

“到药房第十窗台等我,我马上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是嘟嘟的忙音。

从说换医院检查,月儿的冷静就异乎寻常。我曾和关林说过,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有如让她往坏了想,还不如告诉她,但刘涛摇头而据,说月儿太可怜了这事还不知是啥结果,等等吧!

评论

  • 才高八斗:喜欢水晶,晶莹剔透不落俗情,用冰冷宣示着人世的枯荣,用贞洁诠释自身的姿容;喜欢水晶,质感鲜活我行我从,千古涟漪万世风情,洒泪谁能体会?醉卧孤寒绝境!
    回复2011-07-23 2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