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刀子背叛缠绵,痛,他却看不见

2011-06-03 10:32 | 作者:梦想起程 | 散文吧首发

有些疼痛,是强烈想喊也喊不出来的。就比如,人流手术。但这样的疼痛,却伴随着她的记忆,刻骨铭心。

女孩的身体是非常美好的,一不小心却成为情失手时机器穿越子宫的战利品。只是这样的穿越,好像在高科技下似乎显得非常的容易,就像是一场游戏。但谁会知道,在这场游戏的背后,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悲伤、有人欢呼罢了。

——题记

梧桐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身高1。65米,出身农家的她,有着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皮肤,黑里透红。但她很善良,也不失温柔。可她的命运似乎在不停跟她开玩笑,在上高中的时候就与后来那个叫所谓的穿越“不期而遇”了。

那个时候她很傻,似乎放弃了一切去与心爱的人共缠绵,总认为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在那个迷人的霓虹灯前的发誓也好像会天长地久,不会因为地点的改变、时间的变换而发生质的飞跃。于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忘记了学习的重担,模糊了父母的嘱咐,在所谓的情人时代热恋了。

其实在人世间谁不会因为谁而等待、谁不会因为谁而放心不下、更不会有谁因为谁去让别人伤心、谁因为谁最后只剩下一张有些沧桑的脸………可是这一切在梧桐的脸上显得很透明,谁见到都十分的清楚、明白。是谁用岁月的刀子在她的脸上过早地刻下痕迹,又是谁在她的伤心背后还在不停地制造悲剧。这些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不过了,但谁会去承认这桩像是忘事的忘事啊!

在有个晚,梧桐与所谓的穿越终于突破了男女底线。完事后她还在默默祈祷:穿越会负责的,会爱上她的,会一辈子不分开的。就这样各自离开了那所曾经属于他们的校园,离开了那个让他们欢喜、让他们忧的一方净土。各自为了前途而慌忙的寻找出路,后来穿越去了另一所城市,深造他的本科学业,梧桐却在一所小城市深造所谓的那个“臭老九”专业。

就这样他们分开了,没有祝福、没有留言、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更没有……

其实当一个人突然找不到另外的一个人的时候,而且那个人是她心爱的人,她会有怎样的心情与能耐。她沉默了,在多少个日日夜夜辗转无眠。面对曾经认识她的人,有些无颜,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划满了嘲弄的反诘。

于是她在反省自己的行为,可一切似乎有些过迟。先前的他们,意识觉醒的时候,行为却在无耻地酣睡。在意识和行为之间,出现了一个让人沮丧的断裂。造成这个断裂的,是无知无觉,是徘徊观望,是明知故犯。

其实在没有抵达那个小城市之前,梧桐就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可是没有经验的她还在幸灾乐祸,但那个东西是非常准的,怎么会在那个不是年龄的年龄给她开玩笑,怎么会在那个无人的季节,无人照顾看望的时候出现故障??

不可能?

可在后来的时间里,是那个早孕试条让她明白自己确实是中弹了,怎么办?

梧桐反复的想过,去找他吧,他可能会相信,他可能会理解,但可能会不承认。如果去找他,他不理怎么办?学校知道他的行为要开除他怎么办?去了,一切要是曝光了后果是会成为什么?

一夜难眠、十夜难眠……她无法回家去面对父母和周围人有些猜忌的目光。可是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却在不停的疯狂生长,时间长了会露出破绽的,再三考虑下梧桐去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城市,找她的妹妹求援。

在与她妹妹的陪同下,她走上了手术台………没有经验,没有人可以商量,没有人肯帮她。就那样的睡在手术台上,望着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大夫,感到一切真的都“白”了,白混了一场,白上了个高中,白来到了人间。她更不知道即将进行的那个从她身体杀死一个胚胎的手术有多痛,会死在那里吗?会有伤疤吗?会留下不可原谅的后果吗?

在她疼痛快要到昏厥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她父亲失望的眼神、母亲惋惜爱怜的眼神,还似乎看到穿越与另外的一个女孩正在热烈的亲吻,在白衣护士的一声叹息声中她昏迷了过去……

手术结束后,在她妹妹租住的小房内休息了两天就上路回校了,因为她怕别人知道她去流产了。回到学校后,她换上新衣扔掉旧衣,却怎么也扔不掉心里的疼痛,洗干净了身体却洗不去身体里的创伤和精神上的疲惫。后来,她的母亲知道了,回家后,母亲抱着她默默地流泪,在她父亲的眼里似乎自己不再是那个可爱的小公主了……

在那以后,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失去疼痛记忆的女人

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与穿越见过一次面,那是在有一年的“五一”节,见面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默契与友好、冲动与……本想把一切事情告诉他的,可是那个时候他会相信吗?他是否会认为她又在编造谎言来收留他的心啊!不能告诉他,不能,不能,绝不能,打死都不能。

后来的有一天他来信说,之间有些不适。她听后默默无语,徒然不知所措地面对苍穹,即便是撕心裂肺地呐喊也不能让他回头。于是她开始了长达4年的忘我生活,不再恋爱、不再与人们疯狂、不再是人们的笑星、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幽默才女”。她也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文人墨客编制的美好,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成为了无奈的祝福。她在爱情里为自己编制了一个茧,制在最后忘了留一条逃生的路。人生处世如行路,常有山水阻身前。

毕业了,都上班了。曾经的恋人却在两个不同城市为了各自的生计跟随大部队上班、下班。似乎他们都没有再去提及那些过去伤心的事情,其实在他们的心里谁都清楚,是谁伤害了谁,又是谁不能与谁兑现承诺啊。

每个人都好像是善良的,不是因为没有恶念,而是因为很多善良的愿望被尘封在心底不为人知。阻止恶念的形成也许非常的复杂,但是给一个人的善良找一个拂去尘埃的理由常常很简单,就像他提出分手,不再见面,不回白河那么让人惨不忍睹。人的一生,本来就是一次次的路程,许是白驹过隙,或是昙花一现,但无论如何,都得去把握生命的恩泽,恋爱生活的点点滴滴,就算是最后的不成功,只要付出了就不要卖怨,可他做到了吗?她不禁要问啊!

好久了,她才恢复,让他们忘了那片海,让他们来生在重来。花开一季,等那些过客主动停下来驻足欣赏的时候,他们的爱情花期已过,从此注定他们或者他们终究只是过客的命运。

时光荏苒,在人与人的相互碰撞中,她懂得了。

上班了,她一切依然。

有了儿子了,一切仍然。

偶尔的心灵相遇,一切似乎还在重复,重复着她的痛。

不禁要问,为什么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能变得成熟?为什么付出代价之后得不到一点同情,甚至是……

一失足成万古恨啊……。

希望这篇稿子发出之后,穿越看到了,能引起他的反思。真的人与人之间何必太匆匆,曾经的梧桐为他而去等待,固执地等待着,直到他已不再“回家”。

一些事情,注定没有完美的结局,可难抵爱情的诱惑,还是义无反顾。一切只能说明的是,她曾经的确深爱过一个人,且是互相的。——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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