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的痛在哽咽
2010-05-19 19:52 | 作者:羌山猎人 | 散文吧首发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心里没有被刀子割过,但疼痛却那么清晰。没有牙痛来得那么犀利,那么毫无准备…….
云翳让我闭合着双眼,倾听着脆弱的心跳,搁着脸庞的牙齿隐隐作怪,酷似一片枯叶在大海中无力抗拒,呻吟地憔悴着。肚子镂空,哽咽着唾沫,倘若见到一盘酸辣肉丝,也会悄然挥手,垂帘的眼睛也会消弭殆尽。三四天了,这种牙痛的感觉一直像魔鬼一样和我殊死搏斗,按捺不住自己眼眶湿润,渗透了我的每条血管,显得沉重、彷徨。
无力的双手敲打着键盘,无神的眼睛看着苍穹的字眼,为何如此这样?为何犒劳我的肚皮,一天顿顿喝蒸蛋,为何要我赶紧收拾心情面对焦躁不安的情绪,为何强势略加一颗牙齿,让我分享着作痛的味道。
冷笑着,内心的底气俘虏你这魔鬼,一口口唾沫淹死你这魔鬼,看你的能耐和本事。虽说“牙齿痛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过于夸张和形容。哪里来的魔力,就是你这颗“玩牙”要出世,破坏了我的安宁,破坏了我的心情。岁月给我额上都划了几道皱纹了,你还要不开哪壶,提哪壶,非得事与愿违。我知道你蹉跎了光阴,悔恨了当初懵懂,现在才来拥趸与我。
屋旁的公路给了大地一道裸露的伤痕,每走一步都是隐隐的痛,在巉岩的两臂之间有条褪色的小河,沉默地流淌着我的无限思念。假设身旁有你的拥抱,有的触摸,相信那就是爱的港湾,假设夜晚有你的味道,有你的体温,相信那就是家的幸福……可惜你在羁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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