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一)

2013-04-17 07:09 | 作者:死天堂 | 散文吧首发

“心静自然凉。”这话确是不错的,只是少有人能做到如此至高的境界罢了。

时候,境界的体会仅靠己力是难以登峰造极的,“缘分”二字自然有一定的辅佐作用,但这还不够,旁人的无心之语才是至关重要的。

我不做“国学大师”,也不为“悟本养生”,往往,生涩难懂的学识无非有两种解释。其一,学识的真正内涵博大精深,不为寻常人所轻易参透;其二,学识的故弄玄虚过于狡猾,以至于大片的民众被愚昧了心智,陷在沼泽里难以拔足。有人认为,故弄玄虚没什么坏处,并不是任何的人想作怪便可以成功的,它也需要一定的文学阅历。我以一个鄙贱之人的身份给出告诫,“故弄玄虚再简单不过了,就如韩寒所理解的大师先锋级别的现代诗创作——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中华诗歌并不是就逊色于外国诗歌,每个民族的文学都有其独特的色彩。中式现代诗之所以不堪入目,是因为它本就源于外国诗歌,不过是个仿制的,附庸品都算不上。加之,外国诗歌的唯美是很自然的,随意无形的,而中式模拟体完完全全没有做到这一点,反而变质成一种恶俗煽情的味道。

当然,外国有十四行诗的优美,中华也不能落下,唐诗宋词的典雅是足以相抵的。但唐诗宋词发衍到如今已是渐隐渐没,不再被中华人民所关注,反而是一些外国学者开始深究,欲发掘其奥妙。唐诗宋词之所以会光彩泯灭,一方面是时代脚步的飞速前行,一方面是当代中国人对“白话”的痴迷狂热。最主要的,是中式现代诗的大量劣造。

其实,很多人小说胜过爱散文,爱散文胜过爱诗歌,在诗歌中,爱现代诗又胜过爱古诗词。这是一种难以抗拒的普遍规律,我呢,又是个十足的俗人,自然是在例内。

我有时也会试着假装欣赏古诗词,一番功夫下来,我什么都没看懂,倒是有一种无言的美在心底油然而生。若有谁能将我定格在那一时刻,我会非常感谢,因为,幸福源于满足,我的美感也在那一时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对于中式现代诗,我们也不能一味地否决它,毕竟辉煌灿烂也曾拥簇过它。我在此举一些大家比较熟悉的,如志摩的“轻轻的,我走了”,海子的“面朝大海,暖花开”,席慕容的“如何让我遇见你,在你最美的时刻”,刘半农的“教我如何不想她”,余光中的“乡愁是一枚小小的船票”等等。余光中给我的印象很深,除了《乡愁》,他的其他诗作我几乎是看不懂。到底是他的作诗水平太低了?还是我的阅读能力差太远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达到了“心静自然凉”的境界。原来,写作也是一种境界体会的巧妙方式,看来,我得多加练习写作了,为了“心如止水”的大境界,也为了提升对诗歌的品读能力。

我不做“国学大师”,也不敢做“国学大师”,更没能力做“国学大师”。我只是单一的热爱文学,谈不上“国学”的境界。最后,我再以一个鄙贱之人的身份告诫某些“国学大师”们,“所谓国学,需从根本实际出发,那些有的没的都不重要,境界到了,自然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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