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与之生命

2013-04-22 09:44 | 作者:死天堂 | 散文吧首发

走运与否,都只能享有一次,谁不热生活,谁就不配生活。

——卡萨诺瓦

卡萨诺瓦这个名字对大多数人来说,很是陌生,确实,他不是什么世纪伟人,也没有留下什么举世著作,他只是一个出生在意大利的有“水上都市”之称的威尼斯的普通人。但,他有一个不普通的荣誉称号——“叹息下的花花公子。”

很多人都无法理清楚生活与生命的关系,卡萨诺瓦有这样的见解,“我爱冒险,我爱玩乐,我爱女人,这就是生活。”我是这样理解的,“生活,以生命的另一种形式存在着,延续着;生命,是生活的大前提,单一的生命是行尸走肉,单一的生活是虚幻无实的,它们缺一不可。”

世界上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假想了一个社会——“美好、人人平等、无所欲求。”这是托马斯·莫尔、圣西门等人的理想中的“乌托邦”。如果,要跟他们讨论生活与生命,他们可能会这样说,“无忧无虑的欢腾的生活,永远自在的享乐的生命。”我要骂这群人,他们的懦弱、自私、贪婪已经强大到无法用言语或是想象来形容了,骂醒他们才是救赎的唯一出路。也许,有人会说我乱嚼舌根,自相矛盾。前面,“花花公子”享受生活就是对生活的热爱,而空想主义者的享乐就成了一种罪恶。说的很对,我的心里确实有点小小的纠结,但仔细再想想,卡萨诺瓦的享受生活是在冒险追逐的途中,是一种大无畏的正义的骑士精神,而空想主义者则是一种空想,他们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看书看报,吃一块提苏米拉,偶尔冒出一两个奇异的念头来。这确实也是一种骑士精神,只不过它是属于堂吉诃德的。

生活哪有不残酷,哪会总是风无阻,若真的少了困境与挫折,生活就只是一枚上好的却没人去攀摘的果实,最后只能孤独的烂在土里,生命也不复存在。之所以没人攀摘,是因为人们都太幸福了,过度的无条件的享乐让他们的肉体被蛆虫钻空,灵魂被蛆虫蚕食得只剩下一丁点碎片了,就算他们再想踮起脚尖,去寻得收获,也只是有心无力,徒劳罢了。

《圣经》里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文字,“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了的人毫无所知,也不再得赏赐,他们的名无人纪念,他们的爱、他们的恨、他们的嫉妒,早都消灭了。在日光所行的一切事上,他们永不再有份了。”老而无憾或是因为不幸逝去的人我在此表示尊敬与怀念,可对于那些自杀者,我只会深表鄙视。死亡代表了终结一切,现在的他们,不能再说一句话,甚至是笑一下,温暖离他们远去,潮湿、阴暗将成为永远。我很幸运,也很庆幸,我的身体还是热乎的,使劲掐一下还会疼,我有意识,我是活生生的,我可以看书、写字、洗澡、吃饭,我可以做一切我力所能及的事,我可以爱亲人、爱朋友、爱未来会遇见现在却不知名的人,我也可以被人爱,被人拥抱……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们是在享受生活,体验生命,而不是在享用生活,消磨生命。还是一开始的那句话,我稍作改动——“走运与否,都只能享有一次,谁不热爱生命,谁就不配生活。”

PS.

谁都不知自己今天会死,或者明天,再者后天。人总有一天会死,也总有一些新生儿。活着的人必须为死者好好地活,也必须好好地怀念死者。

我不传教,只希望大家热爱生命,珍惜生命。

在此对雅安遇难的同胞们深深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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