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阵风

2009-01-09 20:33 | 作者:寂寞祯少 | 散文吧首发

黯淡的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晦暗的,毫无一丝光亮。半轮残月下,闪着一盏渐明渐暗的路灯,映照着独自停滞在小道上的我。

正是秋季,枯叶落下,干燥地没有一滴汁液,脆弱地仿佛一触即断。那叶随着那夜里的风,飘着,飘着。无人过问它何去何从。

那风,似乎不曾与我相识。因此,它毫不眷恋地从我的耳旁挂过,就似一把利刃,无情地滑过我的脸庞。

远处,一阵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呼唤:“奕风,奕风等等我……”

我缓缓地转过了头,四周却空无一人,只有那张枯叶在我眼帘中飘过……

那熟悉的声音使我想起一个别了许久的人。她是我一个从小的玩伴,也是一个我心中一直惦念的人。

还记得小时候我俩总是嬉戏:

“奕风,你慢点,等等我,我快跟不上你了!”

“快来啊,你快点啊,你好慢啊!呵呵!”

我俩总是这样,天真无邪,整天你追我逐,无忧无虑。我俩从不会关心,明天将会如何。只关心,有你,有我。永远这样一起玩。活泼可应该是我们那时候的写照。

我们住得很近。因此,我每天总要起得早早地,然后来到她家窗前,轻扣那层玻璃,唤她一起上学。每次我只轻轻扣几下窗,她就立即开门出来,并已整装待发。我俩总是如此有默契。于是,一起上学,边走边谈笑。

下午,放学了,我又与她手拉手,一起回家,一起消失在夕阳下。

每次晚餐我俩都吃的很快,因为我们总是相约去数天上的星星,那时的我们很爱做这些趣的事情。总是不怕噎着,因为还是约定更重要。

我俩携手来到那棵树下,背对背互相靠着,用小手指着天空,边数边说我们的话。因此,星星总是数不过来。总是聊到忘记了那串数字。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笑着,笑着。一起回家……

童年,就是如此,美的让人羡慕,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有时也许会让人心生“妒忌”。管它的呢?那时的我们只在乎彼此是否高兴。

可是,世上的事哪有这么美好,如此尽人意。但,为什么又是如此可悲,甚至是苦痛。是苍天嫉妒我们,还是命运待我们不公。那一天,她和老天爷一起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可是,我却永远笑不起来:

像往常一样我们一起走在马路旁,依旧是,你笑,我笑。谁也不会意料到未来几分钟将会发生什么。

迎面跑来一只可爱的小狗,晶莹的眼珠中透露出一丝可爱。毛茸茸的棉线般柔软,清脆的叫声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一摸。

“你们在干什么?别碰我的狗!”远处传来了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的尖叫。接着那可爱的小狗,也突然变性。也跟着凶狠地朝我们叫着。

使她不禁后退了几步。但这几步却成了她人生中的最后几步:她踩空了一脚,失足倒向了马路……

一阵鸣笛之后,耳旁一声急刹车所带来的摩擦声响过。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帘。我落泪了……

泪流过了我被风拂过的干裂的脸颊,一阵刺痛让我回到了眼前。又是一阵风吹过,带着那难解的枯涩。于是,我拭干了泪,转身走上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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