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的悲哀

2012-06-29 10:41 | 作者:郑华 | 散文吧首发

每个人都有其不同的生活经历,就像一棵大树上的每片叶子一样各有千秋。绿叶旺盛时带来的是意盎然,每片枝叶都渗透着根系的肥沃。一旦枯黄,所飘落的所在地也不完全一样。落叶归根,是在一片土地上显露着残败,厚厚的枯叶给人留下深秋的感觉。人的生命也就是如此的枝叶茂盛与枯萎。所思所想的都是人格的个性愤发。

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记载着,古代宫廷里的高官、名士、佳人等都像大树上的叶子一样飘浮着,再有正义感的英雄豪杰,或是嗅觉灵敏、心胸豪放的人,一旦深入下去,伴随着地位的升迁,在皇帝老儿那里,就像小绵羊,胆小如鼠,连句高声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在那些人的内心深处没有一点人格和个性的存在。说你是人就是人,说你不是人,就不是人,谁敢坚持自己真理的意图,谁就是悲剧的制造者。就是再冤枉也无处申诉,尽管你有真理的依据。就像司马迁的腐刑,昭示出惨绝人寰的法度;“兔死狗烹,尽弓藏”的代表之一韩信之死;李斯的三族染红了秦二世的屠刀;岳飞的惨死,是对忠诚的摧残与嘲笑。

谁要是坚持自己的真理不放,其后果就是被打、被杀、被流放。什么尊严、人格、权威、地位等都是草木的替代品。

受着几千年“顺着昌,逆者亡”的教育体系的束缚,什么仁、意、礼、智、信,都是为不开化者的开拓与灌输。自从有史以来,我们就可以看出,有多少上层建筑的人们为了一己之怨而“丧权辱国”或是受到“诛灭九族”,被打、被杀、被流放者,更是举不胜举。在这样的残忍统治下,谁还会有个性的存在。伴君如伴虎是权臣们的呼唤,可是,又有谁不想去冒着生命的危险,千方百计、挖空心思的去伴那老虎。虽然在其旁边忍气吞声、低三下四的伺候着,好在离开后在别人面前扬武扬威,以显示光庭耀祖,富贵显赫。有多少人不是为此而终生奋斗,尔虞我诈、上窜下跳,想方设法迎合上级的心理。

一旦受到不公待遇时,被抹杀者的心态就会认为被驱逐、被侮辱、被强奸、被压抑的人道、公德、正义、真理就是被颠倒,这是宽容、平等、和谐、忍让的背叛。毁坏生命只是一种杀伐游戏而已,没有人性的迫害也就成了无边的残忍,这里没有忍受与忍让。“犯罪”一词的由来是统治者的手段使然,是治人于对立的代名词。只要有人想把某些力量薄弱的人进行打、压、杀,就会有百种罪名出现,并且有始有终的通过自认为合理合法的渠道加以判刑、治罪。还会找出使部分人信服的理由,让许多人或部分人为了维护这一条文或习惯,称之为法律。说白了,这是某些人的意志,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统治理念。

这样,还会找出一些设计原则,给人以充足的理由来为之效力。

忍者、灭也。被驯服的羔羊是听话的榜样,有多少不是周旋的天才,在为自身的命运而抗争。屈服的背后有多少不是为了忍让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终生的耐性。刚强是在局限中产生的,忍耐是长远中培养的人生百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生有多少是直立着的;阿谀奉承、委曲求全的寄生虫有多少是爬行的。伟岸的人,矗立于云端而崇敬有加;渺小的人匍匐在地无人问津。谁都有历史可循,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小人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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