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错过的那些人

2012-06-26 12:11 | 作者:幻橙 | 散文吧首发

3

糖糖最近晚上总是煲电话粥,嘁嘁喳喳打电话到很晚。若第二天起不来床,她便不去上课。

大家对她的表现很不解。作为室长,我有义务去催促糖糖上课,这事如果被导员知道,吃亏的一定是她,于是我想起了他。

之前我和震哥也一直保持着联系,说实话,我有自己的私心。大三的震哥是学生会的副主席,183cm的个头,斯斯文文的长相,说话办事超出了我身边男生的成熟。作为学长,作为“上司”,当他坐在前面向坐在下面的我们交代任务的时候,知道自己和上面的人有着一层特殊的关系,有何不好呢。于是,我和震哥从那次“衣服事件”以后便有着信上的联系。

我发信息将这事和他说了,也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给出我些建议,管与不管全听他的。

“橙澄,这样的事情,点到为止,再去上课的时候招呼一声,不要说太多。最近天冷,你穿的太少。”

“学长,你也多穿。”

再去上课的时候,糖糖便一起去了,只是她仍旧打电话到很晚,时而嗔怪时而嬉笑,而白天的课堂上,她基本上蒙头睡大觉了。

之后的日子,糖糖一直这样。后来从小米口中得知,糖糖来这之前刚与高中时男友分手,说分手也不过是两人话赶话顶到了尖儿,你不让我不退地分了手。这样一说,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要旧情复发呀。

此后糖糖的事儿大家便不再问了,糖糖倒是开心了不少,每日精心打扮,上课下课。

1月份,海边的小城寒风有些刺骨了。学生会开始着手举办迎新晚会。牙牙、小绿和糖糖三人表现了浓厚的兴趣。

好书记天天忙着系里、班里学生团籍的事情,我呢,一边跟进着校报的出版进度,一边配合着其他人做好学生会迎新晚会的分配任务,忙忙碌碌一天下来,竟有些焦躁。我突然很茫然,我在做什么?我做的是为了什么?……

“橙澄,你知道咱们助导以前的事儿么?”好书记说。

“说来听听,我能知道些什么,不怎么去学生会的,我不大喜欢去办公室。”我说的是实话,也许是性子太直接,也许是太不够圆滑,我总是说不出、做不来那些招人喜欢的事情。

“咱们助导那届,据说学生发起过一次暴动,他作为学生会的代表和学校做了交涉,最终事情圆满解决了。”好书记娓娓道来,眼里满是钦佩。“我要是和助导一届该多好啊。”她补充道。

我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滋味。

4

迎新晚会定在晚上六点。吃晚饭是来不及了,作为学生干部,我和好书记要提前赶到活动现场。到场地居然看见了震哥,不愧是学生会主席,够积极。

“橙澄,好书记,来得挺早啊,吃饭了么?”

“没呢,也没你早。”

“那活动结束吃饭去吧!”他走了,留下我们两个愣在那里。

糖糖果然很有场面,和同班的凯少合唱一首《屋顶》把晚会推向了高潮。看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糖糖,我终于领悟了什么是气场,卷发的女人不简单啊。想想寝室里“惨不忍睹”的糖糖,我不禁笑出了声儿。

手机短信铃声响了,三条信息进来。“饿了么?”——震哥。“橙澄,你在笑什么?要不你也上台秀一下。”——领导。“橙澄,助导说的吃饭还去么?活动完事都9点了。”——好书记。

“还行,晚上吃饭时真的假的?太晚回寝室,就进不去了。”

“领导,你少凑热闹。”

“你去我就去,有他呢,回晚也没事儿。”

回完信息,我竟有些后悔。“有他呢”好书记会不会误会。或者说是我怎么了,我该称呼人家学长或者助导的吧。

最后的压轴戏是他和一个女生的合唱《神话》。第一次听他唱歌,有些吃惊,这有鼻炎的人唱歌也能如此,看来鼻音也会有个性,这就好像刘德华的颤音。

接下来的节目我没有看,忙活了一天也的确是累了。信步在体育馆周围转转,听着远处海浪的声音,心顿时宁静了,思维却不经意间留神了。

我的脑海里有一连串的问题。

“橙澄,想什么呢?”我听是他的声音,转过头他的脸就刻进了我的眼。

“我也不知道该想什么。”我没有看他,直视着远方的海。他塞给我一条巧克力,走了。走的时候告诉我其实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德芙的呢……给我干嘛,特意还是顺手?我的心跟着海浪的节奏,一翻一滚。

我不知道我的高考失利是人生中的一次机缘还是一次不该出现的错误,来到这里,遇见他,不想多想,却总是难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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