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宏村看看西递

2012-03-19 12:40 | 作者:海边成长 | 散文吧首发

安徽的宏村与西递早在十年前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强列入世界文化遗产。这是我去过以后,听了当地的朋友讲解以后方才知晓。我在想,这只能怪我自身的孤陋寡闻,再要找个理由,或者勉强地为自己开脱一下,无非是宣传的力度远不如安徽黄山。

年初的时候,在岛城东沙古镇工作的一位年轻漂亮的文友曾独自前往宏村、西递游走,回来之后便对那里保持完整的自然村落赞不绝口,这自然地吊起了在一起聚会的大哥大姐,甚至可以称为小叔叔小阿姨辈们的胃口,在赞叹当下年轻人潇洒自如的同时,也促使了我们一定要前去宏村、西递探访,虽然原定的计划有过节外生枝,但还是赶在秋意正浓的时节,实地欣赏到宏村、西递徽派古民居风貌和一些值得赞赏的人文景观。

二十多年前,当时还在南京工作的我,曾随单位资助的旅行团前去黄山旅游,根本不知与之相邻的还有保持那么完整的古建筑群存在。黄山的美妙与幻,黄山的云雾与松树,以及自然的巧夺天工,自然的鬼斧神工,想必已有无数人饱览、沉醉。“到过黄山不看山”,虽然有些夸张,我说“夸张”两字,是自以为凡是名山大川,哪怕只是一个小山峰也有其独到之处的,但黄山毕竟是有其众多的美景作为铺垫和支撑的,我便信服于这种夸张。

如今黄山又有了一张新的名片,应该说是早已有了她新的名片,只是我的无知罢了,方才识得这样精致的美景。我想,黄山是应该骄傲了,安徽是应该有其可以骄傲的理由。黄山的山是自然的,黄山的村落是悠长的。

从杭州到黄山也就短的四、五个小时的车程,虽然我们一同前往的十二人之中,一些人已经经历了漫步杭州西湖之的浪漫,也享受过旅途、住宿中必定是难解难分的简单的游戏,但在这样的车程时光中,最为兴奋的情诗人“梅花”和海岛诗人“水是最好的”还是不停地消蚀着他们旺盛的“诗人”之情,常常会在自然的言行中把有着几份秀气的“水水”捧得大起大落,掀起了一轮轮笑的波澜。“水水”却是波澜不惊,只是“啊、啊,是真的吗?是真的吗”的对答着。与诗人们出行是浪漫的,一路率性的玩笑,多少让平日在学校、在业余生活里弹的一手好钢琴的“水水”有些诚惶诚恐了。仿佛西湖堤岸边那些错落的“我爱你,水水”的声音,一定要促成于宏村的自然村落里久久回响……

到了黄山车站,接站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导游,姓刘,名小平。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导游的开场白说的好:“各位诗人朋友,记住我的名字很容易,我姓刘,刘是刘少奇的刘,小平,就是大家熟悉的,改革开放领路人的小平”。这位年轻的“小平同志”上车不久便动起了她的小嗓子,一曲安徽黄梅戏《荞麦记》唱的有些腔调,接下来的《天仙配》便是与车上的男同胞都配了。有些漫长的路程中,“小平同志你好”便成了一路上对她亲切友好的称呼了。

到了宏村,才真正知道徽州古村落的马头墙是可以这样错落的;到了宏村,才真正知道那些学术有专功的喜爱美术的大、中学生是可以这样蜂拥而上、席地而坐,处处写生、处处绘景的;到了宏村,才知道那宽畅的中心月沼是那般的清秀美貌,连同周围的明清建筑群如映日荷花般透亮,那么神采飞扬;到了宏村,才知道那些石板路可以那么错落有致的蜿蜒;到了宏村,才知道徽州文化原来是商人们打造的文化是可以这般流芳百世;到了宏村,才知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真正含义,那长长的竹片刻满了家训,丰满了庭院,丰满了徽州人的才情;到了宏村,才知道:水的确是最好的,水,可以在窄窄的民居石板路下自然周游、戏耍;那半月的池塘,那背倚竹林的十三楼,还有那潺潺的小流水,更有那有着辟邪之说的门罩,护法似的映照着整个村落。商人是有其独立的思想与意志的,商人是讲究文化的,商人也是迷信于梦幻般的神堂的。商人是勤俭、持家的,以耸立在厅堂门楼间“克俭克勤其家乃立,耐苦耐劳创业之本”为证。

到了西递,才知道不同的牌坊可以如此高大的耸立,那些神奇的传说独留下“胡文光牌坊”给后世揣度远古的兴盛。到了西递,才知道徽州古民居的厅堂摆设可以那般相似,走近厅堂,一路观望着那样古老的遗训与教导,仿佛传统的,世袭的,家族的威严,礼教的尊荣,又摆在了人们的面前,使人禁不住在心底下闪过一丝恐慌的暗流;走近厢房,这个最为私密的地方,导游小妹把大房、二房用诙谐之说才驱散了一些礼教的“阴影”。到了西递,才知道那些三眼井口还刻画和流传着商妇思夫的痕迹,才知道旧时妇嫂的生活是多么的悲凉,或许先辈的妇儒们也只有在井边洗刷时,才能享受阳光的滋润与温暖。到了西递,才知道这里的人们自古就是读书的料子,有多少百年的遗训成为一副副楹联:“几百年人家无非积善,第一等好事只是读书”,把读书奉为立身创业之根本的道理发挥的淋漓尽致。到了西递才知道,诗画之作是那般昌盛,真是富商亦儒啊。

走过宏村看过西递,一个“商”字,一个“善”字,一个“学”字,一个“”字留存于心。我赞美徽州人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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