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

2011-11-02 00:18 | 作者:度姆天女 | 散文吧首发

王总,是我的朋友,漂亮、大方、英武,帅帅的,为人慷慨。喜好游泳,明天就要启程去太平洋游泳了,为此,我挂电话,为他送行。“喂?王总吗?”“是我是我,有事吗?”电话里传来了王总带着磁性的声音,浑厚而爽朗。“请选择相送的地点,送送你!”我带着笑邀请王总。王总说:“那就去‘美人鱼咖啡吧’吧!”“好的!遵命!”我回答着!晚朦朦胧胧,,美人鱼咖啡吧灯火辉煌,霓虹灯不停的闪烁,五颜六色的光,祥和的有些迷人。是一处不错的休闲场地所。我与王总对面而坐,咖啡桌靠窗较暗,位置让我们很是舒服。舞池里几对非专业的舞者,浪漫的跳着国标舞,舞裙飞动,旋转的婀娜多姿,飘飘欲仙,舞者陶醉着,享受着舞的快乐。旋转的舞动,隐隐的飘来一缕缕淡淡的香水味道,令人有些迷醉。我看着王总,相对无言,看着看着,我鬼秘的笑了。王总说:“又憋什么坏呢?”我狡猾的说:“怪不得选择《美人鱼》呢!”王总说:“这有什么呢,这里的环境不是很幽雅吗?”我说:“这些年来还真的没有仔细的看过你,你说说,一个大老爷们儿在腮边长一颗美人痣做什么?”王总听了,也悄然的笑了起来,边说,“谁说男人就不能长美人痣了呀,男人在女人眼里也有美人吗!”哈!哈!哈!,好一个美人,我们愉快地笑着。正说笑间,桌边来了一位女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说:“先生您好,想喝点什么吗?”听到这一声问候,我与王总同时抬起了头,只一眼,我与王总惊呆了,一位年青的漂亮不能再漂的俄罗斯姑娘,身材均衬,胖瘦相当得体,一头金发,尖尖的鼻子,白皙的皮肤,整齐洁白的牙齿,一双欧洲人那典型的深邃漂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无限的清纯。此时我与王总看的出神,只听女孩说道:“先生,喝点什么吗?”王总如初醒,说:“两杯西班牙咖啡。”女孩说:“一百元人民币。”我正要付款,王总打开了包,顺手拿出一困没开封的人民币,交到了女孩的手上,好像整整一万。女孩说用不了这么多,王总说先放在你那儿,最后一起结吧!俄罗斯女孩轻轻的离开了咖啡桌。我看着王总,悄悄的笑。王总说:“又憋什么坏呢?”“怎么这样大方?”我故意的问着。王总摆手,让我附耳上前,王总在我耳边说:“对待女人下手就要狠一点儿。”哈!哈!哈!我差一点儿笑出声来!在咖啡厅里我们东说西扯,也说到了王总去太平洋游泳的事儿,王总还说在那里水域宽阔,撞不到军舰,又说怎样下潜,半个月能游多远等一些鬼话。正聊着,王总的电话响了,接完后,王总说不好意思,我得走了,还有几个游友,等着我呢。我们刚起身,那位俄罗斯小姐来到了我们的面前,边说着客气的话,边把余下的款交与王总。王总并没有接钱,而是着忙的拿出了一张名片,送给了俄罗斯小姐,同时也把所剩的钱放到了姑娘的手中,充忙的说:再见!我与王总离开了美人鱼咖啡厅,一转眼四个月了。王总去太平洋也四个月了,此时正是五月,一天,一位似乎不曾相识过的朋友请我为她照相,说是赏,我怀着好奇心,如邀来到花园,心里想着电话里的声音,“到了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园里桃花,梨花,樱花,榆樱,榆梅,杏花,栀子花开的旺极了,真真、正正的花园,名副其实!梨花白如,桃花红如血。在第三株桃花下,我猜想着来人!也在猜想着是不是要走桃花运了。正想着,一位金发女郎来到我的面前,我相对而视有些谔然,我脱口而出,“是你?”她也惊谔,说:“是你?”“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啊?”她说:“我这有名片呀!说着递过了名片,我接过一看,说:“这是我的名片呀!我并没有给你名片呀!”姑娘说:“是那位先生给我的呀,你不记得了吗?”我猛的回想起了那夜在美人鱼宾馆咖啡吧的过程!心里想,这粗心的王总怎么把我的名片给她了,哈!我心里庆幸着这阴差阳错!我说:“即来之则安之吧,咱们照相吧。”她欣然同意,快乐的像一只儿。她的美丽征服了所有摄影照相的人,那些酸味最浓的漂亮中国女孩也不得不多看她两眼,无形的羡慕着!一时间她成了园中一道靓丽的风景。我们在人们的追围中,边走边照着。一下午很快的就过去了,照了好多照片,我说等洗出来后送给你。她轻轻的点着头。临别时,她拿出了一张名片送给我,我见那上面写着,哈巴罗夫斯克,彼德桃园街三号,娜塔沙,学过俄文的我能看懂这简单的句子!要分手了,娜塔沙说:“对不起,上次的账我没有结完!这是剩下的9900元,请转交给那位先生。谢谢!”这是我没想到的,我被这个美丽的姑娘惊呆了,真的不想接这余额,但看着那坚定的笑容,无话可说了!我想了一会儿,说:“你可以直接交给那位先生啊。”娜塔沙说!“我明天就要回国了,没有机会了!拜托您了!在中国能结识二位先生,这是我的幸运。我会记住你们的,谢谢!”无奈的我接过了余钞。看着远去的背影,苗条的醉人。这一刻,我感到了真诚美丽与人格的力量。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我与王总再也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都长了长长的胡子,过着彼此的生活。但有一件事儿让我常常的觉得有趣儿,就是王总的依旧未婚,一个人生活着,为了他的另一半儿,大家帮过好多忙,他不是说太肥,就是太瘦,或这或那,总之没有合适的意中人,总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时间长了,人们渐渐的淡忘了,王总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过着日子。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看那上面的单词句子,我知道这包裹来自于俄罗斯的哈吧罗夫斯克。再看,正是彼德桃花街三号。我急忙打开了包裹,里面有两盒咖啡,两盒巧克力,还有一个信封,我拆开了信封,一张照片掉了出来!我急切的拿起来。照片上两个人,左边的一位是典型的俄罗斯中年妇女,高高的胖胖的,看那腰围能有一米开外,再看旁边站着的女孩儿,清秀无比。我仿佛又看到当年的娜塔沙。真的是太像了,再细看,我看到了女孩的腮边竟有一颗美人痣,那位置竟与王总的那颗一点儿不差。再细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女孩是一头黑色的发,眼睛也是黑黑的,唯有白净与苗条与当年的娜塔沙无二。就像一个模子里塑出来的形。一时间我看的血往上涌,想立时见到王总,问个清楚。王总听了我的电话,带着满头汗敲开了我的房门,迫不及待的接过照片,看着看着,突然将照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一下,泪水顺着王总的眼中默默的流了下来,我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王总突然间高喊了一句,沙沙!对着照片又喊了一句沙沙,然后破门而去!王总兴奋的疯了!如范进中了举人一样。王总跑了,我初步明白了,拿起信来,读着:“您寄来的照片,我看到了。我觉得从来没有过这样美丽,是您的照相枝术让我的美丽得到升华,是园中的桃花映衬了我的肤色,也是那浪漫的心情让我无限的回忆,照片上的孩子叫沙沙,沙沙没有父亲,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也许她的父亲在中国。”我有些愤怒了,我仔细的想着过去的岁月。我想起了,那是在王总从太平洋游泳回来后的第二年,王总因事去了俄罗斯,当王总从俄罗斯回来时,我为王总接风,王总兴奋得如演说家,总之俄罗斯的一切都是好的,但唯独没有说过这件事儿。我也曾几次问过王总,见到娜塔沙了吗?他总是没有正面回答过我,每到这时,他便讲如何去了海滩,海水是如何天蓝,如何的日光浴的享受。啊!我理解了,照片中的小女孩为什么叫沙沙了。沙沙多么好听的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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