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的女子

2016-11-25 09:21 | 作者:歪才(卢凤山) | 散文吧首发

如果,女人如花,那么,她仿佛是自由行走的花。四季也仿佛如画,一切景物都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哪怕是一瞬间,都将会定格,定格成永恒。——题记

此时,江南的小城,应该是烟满楼。而此刻,北国的小镇,早已花纷飞。

就是在这个季节,我邂逅了一个叫玉的女人。

也许有缘,在一次作家班交流会上,再次相遇。闲聊之余,竟然发现,我俩同在这个小镇,而且距离并不很远。只需走过两条街道,横穿一条马路,即可到达她的家。

玉给人的感觉不烦人,不做作,不张扬。看上去与实际年龄不符,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不像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倒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留着一个蘑菇式的头发,戴着一副眼镜。白色的眼镜镜片后面,清晰的能看到她的大大的眼睛。她很善良,也许是源于他信佛的缘故吧。同时,她也有着东北人特有的性格——豪爽。

她除了好写作,还有就是绘画,而且还是最近才学的。我有些质疑,为什么才选择去绘画呢?难道,仅此想靠着这门手艺为谋生的一条出路吗?况且,大师级别的人物,才能由此利益收获,可是,得儿熬到何时才能成为大师呢?不敢想象。(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玉也许看出了我的猜测,她微笑着说:我从小就喜欢绘画,而且还有绘画的天赋,参加了工作,又因孩子小,就搁置了这个想。而今,想起来,仍有一丝又一丝遗憾。

现在,孩子考上大学了,丈夫在外打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也许,也只有绘画,才能让她寻找到欢乐;才能让她的心沉寂下来,不去想任何事情。她患有心脏病,有时不经意间,不知不觉就会昏过去,醒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去过很多家医院,最终也没有确诊出患的是什么病。

孩子两岁多点儿的时候,丈夫就出去打工了,一打便是到现在。只有过年,也只有过年才肯回到这个久违的家。

我不知为何,泪水夺眶而出。

玉说,她很喜欢植物,尤其欣赏季树枝刚刚冒堆儿的芽苞,这种生命的蕴含,是极其富有诗意的。以至于后来,枝的吐叶,绽放,这个平常不过的一个过程,只要她经过这里,都会身不由己的停了下来,并仔细端详,揣想。时而,有风吹过,那“沙沙”的响声,犹如一种天籁之声;细腻而柔情,浓郁而渗透。

她在她的日记中写道:风烈烈,树头花枝在风中摇曳生姿。落叶缤飞,带着各种绚烂的色彩,舞动着生命终极的辉煌。经历了新蕾,幼芽,新绿,与红花绿叶生命历程的各种阶段,在最是灵动饱满之际,翩翩起舞。没有离愁别绪,没有哀怨缠绵,有的只是坦然经历豁达面对美好的心态。即便被秋风催促,枝条和叶子们仍然是嬉笑之声;即便脱离了闹春时节的枝头,他们还温情的护着脚下的大地,甚至呵护着我们行走于足底的温床

玉很是喜欢水墨画。它随性,自然,单纯。在绘画中,她可以放下任何一切,画中的花草,是芳香的;画中的蝴蝶,是灵性的。足可以找到快乐的感觉。

她虽然没有选择离婚,但她依然没有没有体会到家的温暖。她的笑脸是阳光的,但内心是酸楚的;这种表面与内心极大地反差,产生的效应一定是孤独的。而这种孤独的呐喊,一定是撕碎心灵的震撼!丈夫曾几度劝她,如果生命之中遇到一个好男人,你就选择吧。他知道,这些年,也确实苦了自己的妻子。

孩子呀,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玉坚守着这个家,还是乐观的微笑着。

她还喜欢观赏天空上变幻莫测的云。云,时而分散,时而相聚;时而不见,时而还见。乌云凝聚于,便是雨水;乌云凝聚于,便是雪花。也许,画中的天空,才是湛蓝的。

一年之中,花谢了,还有明年在开的时候,然而对于生命,谁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会终结。玉深知自己身体的状况。无论做什么,她都尽量做得更好。哪怕是住旅店,在她出去的时候,她都把被子叠好,房间的物品摆放好。因她不知道,她是否还会不会再回来。

玉说,她是晨起的一粒沙,随着风儿流浪,调皮的看着生命的跳动,阅读着生命的喜悲。缘起缘灭,只是一粒浮尘,随风舞动。也许缘起相聚,也许缘散纷飞,亦或迷了你美丽的眼。也许只是五百年前的回眸,那么今世只要淡然擦肩扫去前缘。看云絮缠绻如斯,末了未尝不是风流之散,生命如斯。

玉信佛,也做慈善。世间之所以温馨,是因为忘记了烦恼。只因有爱的支撑,世间才有光明。爱是前行的伞。雨天,可以挡雨;热天,可以避暑。

如果,女人如花,那么她仿佛是自由行走的花:

就在这个冬天雪花片片从天上飘下

雪莲花这一刻变成了片片的雪花

所有的人儿在雪中找到了永远的家

从此后懂得永远的你找到了熟悉的他

······

歪才(卢凤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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