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翩翩一狂生

2014-05-03 20:47 | 作者:微雨燕双飞 | 散文吧首发

那是在1037年,一个惊天之雷,电光火石间,文曲从天而降正中我怀,随即我来到世间。父苏洵大器晚成,终日苦读圣贤之书。注意:出身!这很是重要!受家庭的熏染,我亦饱读天下文章,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加上一手人人叹为观止的笔墨丹青,我,苏轼苏东坡笑傲文坛了!

一如当今的青年才俊,二十有四,进士了,公务员了。官不大,仕途估计一片坦荡,结果不然。眼下尽是些科举未中的文人骚客,相形之下更是傲气冲天。可怜他们满腹的文采却沦落到青楼写艳词去了。无论是柳永--柳三变,还是张先--张三影之类,要说这读书还得是学有所长学有所用才是。

自持才高八斗,四处武文弄墨。搅得同道中人及散落民间的文人骚客更是大兴笔墨之风。还得说是有个好年景,政绩不佳但诗词繁荣。哪怕是王安石那老家伙,虽一肚子乱七八糟的新政,却文采非凡,累我文字狱就不计较了!

最是江南时光得我心意,与我那“朝云” 举案齐眉。这妾就是心眼儿小,您说我被贬惠州,不愿她跟去受罪,恼了!远离故土与她相伴,心中颇多感慨,随心写了一首《蝶恋花》,又恼了!非说“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是我给自己留了后路。我悲秋她伤,真是没法弄!从此她“经卷药炉新活计”,最终念着我这两句柳棉、芳草驾鹤西游去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的永远伤情。但说这女子,倒是牵我心之人,虽非正房,但知我者她也。我之词句豪放如大江东去,仅这一曲小调,就偏偏带走了她。

再沏上一盏密云笼,我那伤情的女子呦!

看我身前前后后,众词人千古之作多与风月有关。那周邦彦与李师师、那张三影与小尼姑、那欧阳修与歌伎、那陆放翁与蜀地名妓、那稼轩与钱钱还有那张时巧与谢福娘……哎,实在太多了,真懒得理他们。可怜这天下文章,我就得“大江东去”人家就可以“今不知何处宿,清风明月最关情。”,人家写了,无名仕都能留青史,我写就家破人亡!

不写了,不想了。当个文宗那么容易吗!

中了了醉中醒。只渊明,是前生。走遍人间,依旧却躬耕。昨夜东坡春足,鹊喜,报新晴。 堂西畔暗泉鸣。北山倾,小溪横。南望亭丘,孤秀耸曾城。都是斜川当日境,吾老矣,寄余龄。”

下次我是陶渊明!

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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