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空城静听更漏声,只为红尘一片孤独探戈

2013-09-02 14:32 | 作者:竹琴月眸 | 散文吧首发

萱草又绿,庭外风声萧萧,杏花落下,谁在孤城中守望那一片情殇。

红豆再红,泥巴树亦凄凄,栀子花落,伊人独在楼阁细数一寸荒凉。

【 一 】萱草绿过红尘,一幽情思只相遇前世

红豆相思千年,红豆树下埋葬的誓言,何曾被遗忘,你说“千年之后若我们依然相遇这条古镇,请不要远离我的身后,让我带着你熟悉的模样,在人群中找到你,如过我们相遇来世的路上,请你不要孤寂沉默,让我追着你的倩影把你拥入怀中,如果我们相遇奈何上,请你不要悲切,让我拉着你冰凉的手演绎梁祝,如果,还有如果,即便人生殊途,我依然会在古代与今生找到你那最唯美的影子,虽然拥抱的只是一个空影迷离,即使你忘了我,我依然会等待千年,等待萱草再次绽放,等待三生三世的桃花灼伤了眼,即便是一万年苦等成灰烬。”

人们都说黄昏很静美,那金黄的影如中浅浅的一丝念想,那是你,又如烟消失,一片缥缈的黄昏很暂,但是流年一个微笑却永远写进我苍白的记忆,那醉美的影子或许就是心灵的彼岸,放飞的风筝如翱翔的燕子,想着蔚蓝的天空下那般深美,空荡的苍穹浅浅流淌谁的情丝,抽空的文字放飞在云端下,有的随风逃离,有的簌簌落下在逃梦人魂墓里,有的飘散在楼兰的城内,偷看花间梦事,那个女子站在城栏上,像是在用指尖弹一曲琵琶,哽咽的一词一句,即便是那么藏着一份忧愁,她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袖口,用心灵相拥自己心底不敢透露的幽迷,一阵风沙卷进了潋眸几丝淡漠,或许你可以想象,或许你可以告诫自己,这只是一次荒凉的落寞,尽管如此,她心灵的守望,或近或远,天涯远方,多想放飞就是最初的音符,生命停留在相遇那一刻,停在那里,聆听那安静的呼吸声,流水潺潺声,聆听那落叶哭泣的声音,剪断了风筝的线,载满的情书随风筝飞翔天国的你,或许前世的你,尽管你只是一种虚无的影子,我始终会相信上帝的眷顾,我们约在三生三世的桃源深处,或许这是一种执着,人们都说太多的执着会灼伤那颗心,如果真可以这样,我宁愿灼伤这颗冰冷的心,或许那浅浅的意识还是会浮现,一种孤独的唯美,一种悲情的冷漠,红尘中谁等谁,谁又负了谁,都只是一厢情愿,我在读风中的一朵花,读花的心美,读她明媚中的忧伤,读她沁人心鼻的冷漠,谁的缤纷轻舞了她的花蕊,下了,淅淅沥沥的雨中,依然是她,那衣端透过她的心扉,有些湿湿的,叶儿捂住那苍白无力的心情,在雨中放慢的身影,独自走过,走过那条古镇,走过那条五月的末端,如花如雨的相思,雨后初晴,花落无声,花泪无泪,只是瘦干的花影灰灰湮灭。

阑深处,深宫门外,古树上巢穴的乌鸦在呻吟,落叶在清唱,我是夜晚漂泊的魂,我在屋檐,窗帘下,谁踩过我的脸颊,谁丢了灰尘落在我的身旁,谁把心仍在草虫堆里,那啪的一声,碎了,没有流血,没有心痛,只是黑夜镶上了沉默。一片月纱,斜斜的影子泻在楼阁珠帘,点燃了黑暗的悲情与痛苦,兰灯下,一位女子执笔一言,那无尽的思念如泛上了波涛的江水,滔滔不绝的情诗在夜里开花,沙漏声在放下,探头凝望隔岸的烟火,那火红的烟花,满是对岸人的情怀,缭绕朦胧的炊烟在蔓延,远去的天涯里,谁的脚印被记住过,谁的背影被转载起,渡岸的尽头,若是一个人的背影,那么一定是你,一个静默,温柔的你,在偷听岸海的旋律,你在读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你一定是那棵在四月天开花的树。

推开那一扇窗,依依杨柳在风中浮动,风扬起的季节,为何这般清凉,那屏风上合欢花在那里不动千年,那画上的人,依然如旧,画的旁边放着一盆萱草,萱草绿了又在枯竭中快要窒息而死,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萱草绿过一年又一年,那画像被擦拭到抹灭,红尘的沙漠里如此的冰冷,没有一抹笑靥,只有她在不停的涂抹最后堤岸,只为前世那一次相遇,守候至今,虽然只是一个梦,对于她来说,这不仅是梦,是生命趟不过桃花劫,一次荒谬的等候,在回眸的深处,一朵花落下,一树清风,她倒在了萱草的旁边,熟睡了,或许是一种解脱,是一种放过,天堂有你,一切安好,画中的他,依然沉默。

第二天,仆人又推开了那一扇窗,那清秀的一米阳光透过窗的缝隙,泻在墙壁的画上,画中的他发出一股金黄色的光芒,他从画中走出来了,茫然的望着萱草,轻轻的抚摸那叶,似乎有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却不知道为何不曾记起,手里拿着一枝珠花,静静的在那里守望着萱草又绿过一次凄美的红尘。

【二】一场如烟伴杏花雨,花落城上望江湖冷

一场如烟的雨,一曲江山此夜断琴弦,断了弦,忘了情,殇了心,她的指尖流淌鲜红的血液,是一首多年不敢弹出的心事,指尖染满的痛,血迹粘满在琴弦上,一滴两滴的落下,只是扯下一块当年你在情花谷底送给她的一缕布,一直珍藏在身边,那块白色的布上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那花是如此的深白,那熟悉的往事,如昨日般流放。流年的时间里割去我们的情诗,我的诗歌从此生病了,我的诗歌从此迷失了微笑,生病的文字里,总是你的影子,我们欢声呼啸,我们在那场雨里相拥,我们也在那场雨中告别,一切如云烟,一切如烟波消失。

你是否还记得,那年,只是三月卷辗的季节,下着细细腻腻的小雨,这一刻也是百花争艳时节,因为她从来都是被锁在王府里的女子,不曾知道墙外的世界,有如此繁华美丽,她在墙边徘徊了几年,也垫了无数次脚。一天她终于鼓起了勇气,悄悄的在丫鬟的忽悠下,帮她逃出了王府,墙外的世界如此喧嚣,集市上吆喝着,打着节拍,在这个古城中活了几千年。她跑出了城外,满是绽放的花朵,因为她从来都不知晓,世界还有如此美丽的花骨朵了,她凝望着城外的远处,便开始着迷,她宁愿躺在花中,长睡不起,她宁愿下着雨,站在花海里,细数花儿的故事,那轻柔,那宛若清晰,是她恋上了,贪玩的她,为了追赶着一只白色的蝴蝶,不停的在追赶着,却没有一次捕捉到,风在旋转着,她的欢笑声掩埋了一切悲伤,但她却不知道,自己闯入了禁地,就差那么一点,她就捕捉到了那白色的蝶儿,却一不小心跌落山谷,那是万丈深渊的情花谷,一旦跌落下去,便是粉身碎骨,她在恐惧中喊到救命,此时她被一名男子所救,那云雾妖娆里,她被救了,划伤的手臂,还在溢出血珠,这名清秀的男子扯下他身上那一块布,为她包扎着伤口,她依然在恐慌中,但同时也感觉到了安全感,男子摘下一朵最美的花儿送给了她,她在恐慌空离去,在走的时候,回望了一次她的模样,是那么玉树凌风,她不有自主的恋上了他,他也是默默的一见钟情,那日他们便不能忘记对方。

她一个人走在黄昏的门外,看着那一块布,就不停的发呆,她回响了一次又一次的回响和他相遇的场景,她身为王府千金,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而是温文尔雅,才华横溢的她,更是称的上才女,她的琴声优雅,动听,那缠绵不觉的弦声,在黑夜中响起,她有些伤感了,她有些思念了,她在思念里谱写一曲又一曲的诗歌,命运总是这样无奈,为了父亲在朝臣中的地位,她牺牲了一生的情,上帝总是捉弄有情人,那位男子却不知道她是那无奈,哭红了眼角,枯竭了泪水,那个夜里,她想过无数次自杀,可是最终都没有死去,她的心早已被那个人带走了,那单薄的眉间藏着无数的辛酸,可是又有谁懂她的心事呢,那梦幻着那位男子就是她的夫君,她梦想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梦想着,他们的再一次相遇,可是,之后,那位男子再也没有出现,她打听了许多人,却始终没有杳信,她没有绝望,之后她一直的生病,因为染上了一种疾病,因此他父亲取消了婚约,她才得到一次解脱,她如林黛玉般忧郁,她患上了一种相思病,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她的病一次比一次严重,每日躺在床上,如一具被抽走的灵魂的躯壳。

又是三月的季节,她望着那日墙外的喧嚣,她的岁月失去了容颜,在那个草长莺飞的时节,下了一场雨,一场凄惨的雨,凉凉的,没有温度,她朝朝暮暮的思念着他,这一刻她多想握着他的手,想轻轻的告诉你,你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你是她诗歌中永远不凋零那一句,写到,红尘有你陪伴,真好,尽管我不知道你身在何处,但那无数的思念合成了一个相思集,我为你写了那无数的诗歌,那是你,她的思绪又开始混乱了,那是你,我却只能站在某个角落偷看,偷看你的微笑,那是你,我只能在城墙内数着花瓣的你,我多想,我们真的有一天能够相见,我会带着你的那一块白色的布,去找你,那块白色的布里写满了我对你的思念。你知道吗,庭外的杏花树盛开了,我一直在等,等待你再出现的那一刻,杏花的花瓣喝着春雨,滋润着那枯竭的花瓣,我躺在床上,又偷看了杏花树下的梦,那个梦,是我亲手埋在泥巴树下,失落的杏花在雨中被扯下,那心伤的痛,再也没有知觉了,与你相遇就如一盏茶的时间,结局我早已比你先到达堤岸,一盏茶的相遇只不过十分钟,却够我一生的回忆,一生的记忆,一生的思念,把你写在我的诗歌里,足以用我一生的铅华流年思索。

一炷香在时间里被割去了火焰,那奄奄一息的光芒在挣扎,在最后的生命中为谱写一曲江山此夜,琴音断绝,兰灯熄灭,相遇风中,杏花哭,望墙外,断情场,江山此夜,伊人琴弦划到底部,花落满地一场空,红尘苦,眷恋伤人,问君何处,只待相思离去,奈何桥上,喝一碗孟婆汤,忘掉浮生梦幻。

掉落白色布块,在一阵风沙卷过之后,漂泊了,他却站在城楼上,望江湖女子,自从那一次离别,他何曾忘记过她,无奈与人生殊途,只能彻夜相思,相望于城外,爱,如此飘渺,拈花一笑,那便此生不忘,爱如此繁华,却也如此的寂寥。那回眸,背影穿过红尘羁旅,却是他一生的苍凉,那般情思,刺痛

风沙在哭泣,男子在守候,白色的布在天涯漂泊,回忆若能唤醒她的梦,那么宁愿长久不醒,让梦中千年回首,你我怎堪如此凄凉,正当男子离开城楼时,一块白色的布拔山涉水,飘落于男子手中,他知道,这是她的,看着满是血色的布,上面写着:“江山此夜,流年苦,问君何时归,只待百年相遇,此生不悔”。

相望于江湖情,冷的如此悲切,杏花凋零,梦愁肠,城内孤身一人,且也你拂袖跳楼而去,菩提树下,刻着情花谷相见,等你,等你,静待,看沧海变桑田。

【三】红豆生南国只是一处殇,红豆树下为花惜流年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匆匆宿流,月下花深,空寂寥,幽兰只为红豆重生,夜阑空无一人,唯有幽兰藏匿于树下,等候红豆花开,千年的她碾碎了多少浮生悲苦,任凭一念许诺,定于江湖流浪细数浪潮,依洄在树的背后,葬送流年万年。

江水烟波茫茫,远处浓烟飘摇,江边一女浣衣下,她穿着深白色的衣裳,轻柔的秀发在江水的轻抚下,那般幽黑,乌黑的秀发遮不住她心中的那份孤独,孤独只是一种毒药,一旦一个人染上了这种情话毒,那便要陷入红尘清苦,一世只为孤伤牵绊,她的衣袖上绣着几朵龙胆花,发髻那般淡雅,温柔的女子,勤劳,那眸中透露着几分心事,薄薄的衣袖里藏着一个人的箫,那萧早已被磨出了轮廓,不知道她珍藏了多久,淑女般的身材,单薄的背影,如此消瘦,那杨柳香袅红丝佛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荡漾的水滴泛起无限的思念,宛若女子的情思在蔓延,她轻轻的唱起一首流莺,柔软的歌喉,把整个江边的人都成谜了,这里的人们喜欢和她相约一起浣衣,那最美的歌声,深深的触动了人们的心扉,江水静静的凝听一个女子的红尘凄切,她每每忧伤的时候,站在江边,把自己的心安放江水的中央,倾听一帘的悲伤,放进江水,随江水流向远方,江边打鱼的人,在远离堤岸,离人们越来越远了,女子只能无奈的叹息,空伤离别,如此情深的场景,何尝不会惹起女子的一处伤感呢,尽管她是如此的掩饰自己心谷的那一处脆弱,但是那滚动的泪珠依然会滑落而下,心中有柔情万种,却只为那个吹箫的人牵绊,想起他曾今的他们,那些事事非非扣紧在心扉。

她摊开手中的一米阳光,那稀薄的光芒,如他曾今许诺的,勾起了泪水洗面,却没有想到,岁月将他隐藏,苍苍的年华,不知他是否依然安好,多么想把自己的歌声,送给他,抚慰心中的孤慌,夜深了,风沙四起,沙粒打在窗上,莎莎的撩起了她的悲伤,她拿出手中的箫,轻轻的用手绢擦拭了一次又一次,上面的尘埃早已被擦的抹灭了,她却固然的坚持,每每的擦一次,她的心如流花在流浪,时常想起他送给她箫的场景,不禁写了一首词,月落窗花,屋檐苦,庭院冷,谁家女子背倚楼阁轻愁,屏风倩影,孤灯荒,幽兰静,只把相思寄予深幽树下。

有人传说,那位吹箫的人早已去了天堂,曾今因为备战沙场,匈奴攻城,被迫让纵多的百姓流离失所,他为了拯救人们于水火,战死在塞外沙场,每到孤寂的夜晚,都会听见风沙在喧嚣,那风沙的呻吟,与众不同,如一曲悲苦的箫声,倾诉心中的无奈,相见相隔一城内外,不是不想见,只是被困于战火硝烟,只是想告诉她,他依然会记得他来世再见,一阵风沙过后,一阵平静,城内的人会以为是孤魂野鬼,每到深夜的时刻城内没有一人是开着窗,只有那女子,守候在窗前,等待他的归来。女子一直不相信他死于战场,他说过,他会回来吹箫给他听,我们会演奏一首琴瑟和音,一直到现在,那位女子依然不相信他早已离去,尽管如此,她始终有一种感觉,他就在的身旁,在背后偷偷的看着她,他总是沉默,无语,见或不见,她早已习惯,想或者不想,她早已恋上了他,那天他在窗上画着,远方的你,我为你吹一次箫声,月下是我,月中是你,不管等候只是虚无,我会等你到三生三世。

从此,女子在庭院种下棵相思红豆树,红豆生南国的时候,女子都会都会把红豆放在塞外的沙漠里,撒下那一颗颗红豆,这不仅是红豆也是她的血红心,孤冷的沙漠里,有她的陪伴,你再也不会孤独了,之后低低的唱一首,流莺,【匆匆宿流莺,窗边夜晚来阴

何必知天命,分付子衿

杯酒谢知音,麦荠青青

浅斟时拣一枝红杏低栖

月上独坐芦花深,且凭仗飞絮拂一身

此心愿付一人,河山皆归程

月下挑灯帐欲昏,谁呼起流莺倦风尘

一池春色三分薄幸名存

月上独坐芦花深,且凭仗飞絮拂一身

此心愿付一人,河山皆归程

月下挑灯帐欲昏,谁呼起流莺倦风尘

一池春色三分薄幸名存

拟将别去但销魂,露初晞争与拭啼痕

此心可付何人,风雨作归程

谁曾落笔定乾坤,谁浅黛描点度风尘

碾碎多少浮生为君挑灯

三分薄幸名存报与流莺】

红豆树下只把相思写,谁曾为花疼惜,流年逝去,红豆生南国,依然只有女子一个人在树下等候,直到上帝把她带去天堂,孤寂的她,在死后都不忘那一枝箫,红尘如梦,花落花开,只关于你我。

【四】栀子花开为花女,只把红尘牵绊化为深白色

寂寞红尘如这漫长的夜,在煎熬着红尘相隔离的人,流年沉默,风烟又瘦了谁的影,少女的眉毛淡淡如柳,谁在城门寻觅她的单影,三生三世,茫茫江海无定数,落红撩开一片春,谁能解花语,空无一凉,秋风西雨,醉花阴里相思一缕,谁的柔情慎重,谁的更深露中,却不是一帘幽梦。栀子花开,五月天,五月花香,五月江湖情深,落花流年,只为一片孤独探戈,回眸月下,凄凄孤魂流浪,梦一深,无关风月殇,只是恋上一片红尘冷。

她是一位爱花的女子,喜欢穿着一袭白色的碎花裙趟过城门外,雨季里撑着一把雨伞路过风的角落,她习惯站在烟雨中,为自己抱着一束最清香淡雅的栀子花,在那里寻觅着半空的寂寥,她说,偌大的天穹是那么的辽远,有谁能它的孤殇,她仰着头颅轻轻聆听风吹拂的方向,旷远的天空是那么的孤独凄凉,然后她轻轻的说,我最温柔的蓝天,请不要哭泣,我将会用我的心儿,去偷听你心事,我最冰冷的天空,我会站在风口的中央,将你拥抱在胸怀,即便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因为你也是我手心里的一朵栀子花,也会散发出一股清香,越是放的长久,越是沁人心鼻,她路过的地方,总是让人留念,在五月的黄昏,她在捕捉乱红的惜美,人群里的拥挤,她很静,很深,很孤独,很荒凉,那是她,一个心善的她。

小楼里,黑夜,她听着春水潺潺的流淌,一轮孤寂的明月,一片光芒如白色的牛奶倾泻在屋檐的楼顶,斑驳的光影,落在冰冷的地板的上,她依然在那里痴痴的盯着那一朵被烘干的栀子花,曾今,她梦想,当孤寂被化成一座荒岛,在这片荒岛的记忆里,或许有一个人,她不怕孤独,不怕伤心,不怕灵魂被抽空,在荒岛中流浪,听那日出的美丽,看荒岛在海水的蔓延下长出寂寞的绿草,她在荒岛里等待另一半来寻觅她,她躲在那个落寞的角落,尽管这个岛屿是一座孤岛,她总是把自己掩埋,曾今她在人群里寻找了那天使般的微笑,却每次都是悲伤的归来,依然的把自己放进着长长寂寥的荒岛,仰天轻轻的叹息,希望在这座岛屿里找到那位抱着一束栀子花的人站在她的更前,那么她肯定是那么的幸福,时间如病毒入侵,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她终于睡在了这片荒岛里,手里抱着一束栀子花,紧紧的不放,听,海浪声在悲伤,她的女孩走了,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或许是她最美的天堂。

她是一个喜欢栀子花的女孩,人们说,每天清晨,穿着白色碎花裙的女孩,都要路过他们的窗边,手里会抱着一束栀子花,去她们地中去看它们,那里的栀子花长的很美丽,清秀,宛若一个古代的女子,或是以位白色的仙女,人们传说,这位女孩有一个梦,希望栀子花能变出一个人,那个人像花一样美丽,那个人如一位古代的男子,眉眼中带着几分羞涩,手里持一把长剑,可以保护她,就这样,女孩每天清晨都会看栀子花,为他们浇水,为他们除草,长久以来,栀子花早已习惯和她一起度过每一天,她的心很善良,一到雨天,她依然抱着这一束花,流过雨中,凄冷的秋雨绵绵如细丝,冷瘦瘦的,她一样仰头和天空对话,我想触摸天空的冷,因为下雨的时候,灵魂如块冰,她说多么想把它涌入怀中,以后下雨的时候,她就不会害怕微凉,这一天她回去了,第二天,再也没有起床了,因为她生了一次大病,人们说,她在这场病重几乎快要死去,在一个刮风的夜晚,她被一朵栀子花给救活了,栀子花化为人形,本是一位仙女,但是为了女孩的梦,栀子花变成男子,如她梦魇的一样,男子用自己的灵气救活了他,就消失在那个夜晚,第二天,女子依然去了栀子花的地中,却发现有一朵栀子花不见了,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最后依然如一场空,她终于明白了,昨晚不是一个梦,是一场真实的梦,之后她恋上了那一个梦,希望那多栀子花能回到她的身边,之后,她把那朵栀子花的躯干带回了家中,在时间的烘干下,他早已变成了有灵气躯干,春来秋去,女孩依然在等待希望这朵之花能够回来,多年以后,她只能靠着那个梦支撑记忆,最后她在自己的灵魂中为自己修建了一座荒岛,在这座荒岛里,有些人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每当春季靠近的时候,她的意识都会有一丝伤感,或许她只记得那个梦,或许她把自己融入了那朵花中,最后她自己躺在了荒岛上,岛上长满了草,这里的花儿一串串,满是醉美的芬芳,可是到最后,那朵栀子花依然没有走进她的荒岛。

栀子花开,为了女子,上帝总是那么残酷,人们说相隔以一段最唯美的回忆,可是,为何他们总是在生离死别,三生三世里,或许是一个荒谬的承诺,但是爱情,或许本是一个有无的城堡,城门内的谁,不知道又有谁在守望,女孩最后也会为了一朵栀子花,或许这就是她的梦,离的梦,或许更近一步。

五月的末端,一股飘香的栀子花,把我沉醉,我依稀的看见一为穿着白色碎花裙的女孩路过蔚蓝的天空下,路过陌生的窗外,她站在风的中央,聆听风居所的街道。

江湖情深,红尘冷梦消瘦谁的影,一半清苦,一半思念在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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