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断想

2011-05-22 20:49 | 作者:飞鸟与鱼 | 散文吧首发

还好吗?我在老家、在老家的这些天,我每天都会一手提个小桶,一手牵着女儿去河里捉鱼,洗澡。

弟弟家的两条狗每次都会跟着我们,一条白狗,一条黄狗,总是跑在我们前面,有时也会调皮的钻进路边树林里,女儿一旦看不见它们就会着急的问我,“妈妈,那的(个)小doudou呢?”我说,“没事,它们不跑,你唤一下,它们就来。”于是,她用她独特的发音叫“doudou——————”虽然我纠正了多次,她还是改不了。

女儿快三岁了,却是第一次在河里洗澡,孩子都喜欢玩水,女儿也不例外,她在水里又是叫,又是跳,甚至无师自通的将两手按着河底,使整个身体漂在水中。或者从浅的地方往深的地方跳,望着溅起的很大的水花,哈哈笑。

我教她打水仗,可是她的小手总是把水泼到自己身上,我开始朝她泼水的时候,她只知道捂着眼睛大叫,让我不忍泼第二下。

河水很清,总有些小鱼晃动,有成群的,也有单独行动的,待它们停下的时候,用手悄悄去捂,幸运的时候会捉个一两条,但大多数,提回去的小桶只装着沙和水。

白狗怕水,只是在岸边玩,而黄狗一到河边,就会马上跳到水里,显得比我女儿还兴奋。有时我会故意逗它,将毛巾放在水里漂远,然后装作着急的样子,叫它去追,一开始的时候,它还信任我,次数多了,它似乎看穿了我的诡计,不再理我,害的我只好自己跑去捡,女儿也跟着跑,小狗就在她身后蹭她光着的小屁屁,气得她大嚷大叫。

我亦是喜欢水的,喜欢将水撩起,看阳光下无数个晶莹的或大或小的珍珠,这时的我什么也不想,也许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吧。玩累的时候,就坐在下水旁一块头上,将脚与小腿放在水中,静静地看着水流温柔的流过。

我是个胡思乱想的人,其实也根本不知道具体想什么,只是刹那间会让心涌动一种很特别的温柔,或者是温柔过后的忧伤。想着的时候,我会用手指在水中划直线、曲线、圆圈。其实无论哪一种图形,都了无痕迹,就像某些人,某些事终

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而我不知道,你,是否就是从我身旁经过的流水,缓缓的来,又缓缓的流去。也许你真的是水,总是从我指缝中流失,越是握的用力,流失的越快。也许你是不能给我任何记忆的,除了刹那间消失的温柔。

……

在我又不知道想哪去的时候,女儿竟跑到我跟前扑腾起来,弄湿了我挽着的裤角。

回去的路上,我和女儿的衣服半湿半干,脚上沾满了沙子,那条黄狗湿湿的毛也沾满了沙子,幸福与沙子遍洒一路。

此刻温柔与忧伤隐匿心底,是我多想将这样的幸福时光分享给你,所以写成文字,告诉你,我坐在所有的时光的延续里……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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