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不相忘:伤口

2009-03-12 22:30 | 作者:杨子叶 | 散文吧首发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我死了。”

时至今日,我还是很迷信情,而且还迷信着那种叫做海誓山盟的承诺。所以,这句在我看来是一种叫做誓言的话,永远地烙在我的胸口。烙的时间长了,偶尔发炎,有时红肿,还流出过鲜红的液体,后来,结了痂,再后来,又裂了缝,过不长时日,又结了痂,久而久之,反来复去的,形成一个伤口。伤口不大,晴朗的日子,会不觉得有它的存在。最怕是阴冷的气候,它就会恣意发作,很难受。那种难受也不是单一的疼痛,只有疼痛还好,吃几粒白药片,或是叫白衣天使打上一针,忍受几天,总是会好利落的。医生说了,这个伤口长在别处,治愈不成问题,关键是它生长在身体的心脏处,随着脉搏的起伏,总要无休止的裂了结,结了裂,除非心脏安静下来,别无它法。

天,白的可以,有圆润的环围绕在朝阳的四周,好像是要散发出耀眼的金黄。眯着眼睛看了老一会儿,直到看不清楚视线里的事物,朝阳仍还是模模糊糊的,不见多少光亮,遥远的东方也仍是遥远。午后,气温开始下降,有北风刮过,不是太大,干燥,生冷的厉害。凝结了一天的花在傍晚的时候,坚持不住想要可劲儿地表现一番,从半空中垂落,洋洋洒洒的,跳着劲舞,翻着跟头。

“我的爱人我爱你我的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相信这句话的真实,还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爱的炽热、浓烈,因为,我也很想用这样的字眼表达。有时候,我常常隐藏着自己的想法,不敢流露,多是惧怕,是恐惧和害怕的心理在作祟。脆弱,这个名词,已经很显然地在我身上显摆着,难以承受失败,不单单只是我只是少数人的状态,因为,谁都不想有伤口,至少是不会承认它的存在。

这天的雪究竟还是没有下起来,只在空中翻飞旋转的时候留有姿势,掉到地上,了无印痕。

那也是一个雪天,准确地说是下着雪的晚。应该是那年天的第一场大雪,夜里八、九点钟,不见天黑,树枝、街道、建筑物等等,包括整个城市,都映照在雪的洁白里,就连灯光,也被白皑皑的雪反射出更加光辉的光芒。是两个孩子吧,踩在园子里的雪地上,手里攥着雪球,任其化为冰水,头发眉毛脸庞,连同厚厚的棉衣,都覆盖上层层白雪。偶尔背对风向,偶尔迎风逆行,谈笑着,嬉戏着,快乐着,幸福着。只是那时候不知道,伤口就是这样开始形成的。之于快乐、幸福也都是瞬间暂的东西,可以称之为回光返照。也许,瞬间可能会变成永恒,这永恒只会是来自心底的最深处,说不得。然后,会留待好一阵时日,努力使那新增的伤口结痂,也很有可能,会在任何一个闲暇的空当,毫无来由地去沉浸去抚摸,不过,那伤口就会慢慢伸张开。若是安静处,还会听得见嘶嘶的撕裂声,这时候,想不要它的缝隙裂痕都做不到,就是撕开一个小口,也会揪心地难捱,弄不好,还会使得原来的伤蔓延成更深更长的痕。

其实,这样的伤口,在尘世中无须太多,一次足以。想来,这雪下不起来还是有理由的。

“我回来了,我的爱人我的你,不离不弃,永远,永远。”

执迷不悟,我是,爱人亦是,我仍是爱着我的爱人的我,爱人仍是爱着我的爱人。走过风伤痛,仍义无反顾,相望,泪眼婆娑。

爱情有时候是一种病,一旦患上,就很难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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