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逝去的日子

2011-12-14 01:38 | 作者:=,黑 ,、= | 散文吧首发

那些逝去的日子已经远走高飞,我们也都渐渐淡出这些角色,扮演我们的也许还有后来的千千万万,也许就此戛然而止,但属于我们的永远不会淡去。

(一)

最近课很多,忙得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某天晚上在QQ上,涛哥说国庆到长沙来玩,想跟我喝两杯小酒。

蓦然间又让想起了以前在杭州时,我们四五个人一起住在单间的小洋楼里,晚上有空的时候不免喝几杯小酒御御海风寒气。涛哥家自酿的葡萄酒很甜,虽然没有真正的葡萄酒那么温尔文雅,却别有一番风味,那水酒的甘润夹杂着葡萄的涩甜的余味久久留在喉间。有些时候我们趁着午的余暇,跑到沈家弄的村口那去点些烧烤或是称些花生米打包回住处消遣一下。每次瓶尽杯干之后涛哥总不免用他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哼吟几句“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现在讲的是酒话,你们听就听,不听也罢”。。。久林总喜欢拾着我们说过的余语来戏说几段,对于涛哥说过的特为尤甚。到现在每每见到涛哥的时候总习惯式的用他那些酒后名言调侃一番。老邝总是喝了几口就脸红,然后就佯称不能喝酒。有次涛哥在我们闲聊时不经意间道破了自己喜欢有肌肉的女生时,于是,涛哥跟画室一号女生犀牛的事情被久林说得绘声绘色。多次我们画色彩或是速写画得极其难耐之时,便小声地扯起这些淡来,一时激动被画室其他人听说之后,很多都信以为真。于是,涛哥和犀牛的事情成了我们经久不衰的话题。

那时晚上的日子过得很快也过得很压抑,画完三个小时的速写之后,便又画三个小时的半身带手。每天晚上下完课之后,都快12点钟了,而那有限的葡萄酒也终究有个底,我们便偶尔开始到村口的超市去买二锅头喝,顺便在途中的沙县小吃那买几份两块的拌面打包回去当宵夜吃。这个时候很多当地居民早就进入想了,只有那些正在摆着小摊、或是刚下课的学生。每晚这个时候都是杭州最为湿冷的时候,加上路灯不怎么多,所以出来的人并不多,只是零星着。有时我们喝酒、扯淡之后,睡意全无,便临摹几张速写偶尔看看书,调节下脑细胞。

后来空的来了,扯淡更是如虎添翼。以前就是他最喜欢扯淡,所以我们便叫他空的(扯淡用我们新田话就是叼空怪,空的就是这么来的)。那时刚是联考之后,所以心情比较放松,所以每星期都会有一两次喝酒,闲聊起来比以前更甚。

(二)

每次我们几个人说道杭州的事情,总不免要说道罗阿姨,我们都习惯性叫她老巫婆,叫了这么久了,我也忘记这个经典的外号是谁取的了。罗阿姨是我们画室色彩主教罗老师的妈妈,以前在他们老家上饶的某单位从事会计工作,今年画室扩大后,她便成了我们的生活管理员员。国庆期间,李密来了我们学校,闲聊之时,她说“杭州我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了”,接着她和我还有涛哥又聊起了老巫婆以前总总不堪入目的行为,谁也没想到,就像她说的一样“老巫婆那些令人气愤的事现在竟成了我们生活中的笑料。”是啊,七个月的印象西湖行让我们颇张见识。

我们一到画室之时,罗阿姨的事情便有人说给我们听了,刚开始看到罗阿姨那张被岁月所侵蚀后的俊颜下,竟暗藏着恶婆婆的形象我们谁都不信,可谁也没想到那一幕幕也重新饰演在我们眼前。画室有人,在罗阿姨那买了一些画材,只差了5毛钱,她竟然在当天每每遇见在大庭广众之下向那人连讨了3次,欠钱要还这是应该的,可当天之中人家也没时间去取钱,连吹三次未免有些小心眼;有次我们在洗调色盘的时候,某女生一边放着半大的水一边洗着调色板,突然间一只手便驯熟的伸了过去,把水龙头关了,接着便操着一本正经的扯着悠长的口音说“浪费!”,我们都用很是惊异的眼神就看着罗阿姨渐渐远去的背影;每次下课铃一打边猴急般跑进画室里,不管有没有老师在说画,便利落地去关画室里的灯;某些女生交了每月300块的空调房,每到半夜间她们的空调被她悄悄地关掉,第二天她们发现室温有些不对,便猜到是罗阿姨所为,后来一些女生索性配了空调遥控,谁也没想到罗阿姨发现之后更高明,竟一不做二不休把电闸给拉下来。中午午休我们吃完饭后习惯坐在暗无日光的宿舍里打开日光灯聊天时,罗阿姨的声影却总是飘忽在宿舍的走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闯入寝室说“你们聊天可以关着灯在聊”接着又是那句经典名言“你们这样浪费额”;每每到了用水高峰时,便时不时的断水,罗阿姨总说她不知道,房东也跟着断水后来忍无可忍便出出了罗阿姨的聪明(房东跟我们是同一跟水管);有些时候罗阿姨没有时间煮饭,便悄悄地拿着饭盒跑去食堂打饭,打完之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后来食堂老板娘发现了便把饭放在窗口防她;冷天时罗阿姨趁着多才的罗爸在那时,便让他悄悄地做了几个小木盒,后来便成了锁我们热水器开关的月光宝盒,全画室100多个人只能在课后在去打开那慢如乌龟的热水器……

后来我们实在住不下去了,两个班长“新仇加上旧恨”顿时火冒三丈,多次带领我们和老巫婆谈判、宣战以及罗老师外出后的造反,罗阿姨难改恶习,最终我们几个便搬了出去,彻底与老巫婆决裂。也许后来很多人都和罗老师反应了情况,罗老师有些说不过去去了,在这种“众叛亲离”的情况下,罗阿姨也收敛了许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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