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笑吧,我不哭

2011-10-22 23:46 | 作者:圣母玛利亚 | 散文吧首发

的,您笑吧,我不哭,您怎样对我,我都不哭。

可无论如何,您都得允许我偶尔这样叫您,因为这一声低低的呢喃,只有您,我才肯轻轻地呼唤,这呢喃中的丝丝缠绵,只有您,才可以安然地独享。

我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从来不曾向这慈祥的世界索取过传说中任何所谓的美好,可到底是怎样的宿命,竟要让我到您这里来乞讨!您是这个世界的核心,也是这世界的边沿,是这世界的开端,更是这世界的终了,您在,世界便存,美好便在,如果您走了,消逝的,是整个世界整片天,陨落的,是我的灵魂我的心!

不知是我们演绎了故事,还是故事包容了我们,那电影里描绘的和民间传说的,都在猝不及防中成为了我们似曾相识的现实,我讨厌重复别人的故事,总是幻想着您是与众不同天下无双的,可理智和现实都毫不留情地告诉我,无论多么的超凡脱俗,您仍是那千万食着人间烟火的男子中的一员,我渴望的和我拒绝的,您都有慷慨给予的可能,比如那些您我都心知肚明却又都刻意淡化的种种,您假装不懂是因为您想让我以为您不懂,我假装不懂是因为我知道您在刻意装不懂,因为懂了,这生命里便仅仅只剩下了疼痛,我明明愚笨,却总妄想着像那喜剧里的主角一样,经营个圆满美丽的结局,您明明敏锐,却偏偏要在我的面前绽放一脸无辜的懵懂。

我摁住阴霾,歌颂明媚,鼓励自己习惯那赖以生存的自欺,在您漫不经心的背影里,奋力凿出一个又一个直通太空的窟窿,急切地往那里面塞装自己排斥的一切,如果您不猛然间冷冷地回首,我还会习惯地用刚刚擦完黑板的姿势拍拍我欠握的双手,然后,微笑地哼着悠哉的小曲整理好凌乱的世界,在离您很远的地方,用极其微弱的灯光,为您造一片宁静安详的微暖,或是一方清新怡人的凉爽,也许,您永远都不愿替我熄了那盏久等的孤灯,也许,您会以喝醉的模样突然间撞进,可我一直憧憬的,却是您故意假装不屑地离去,然后在我温柔等待还未死心的那一刻,悄悄地坐到我身边,像幻觉那样,轻轻地托起我的双手,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用我喜欢的语气,像我叫您的那样,淡淡地说一声“亲爱的”!只需如此,我便立即起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牛做马不会延误!

可您在,我不知道您以什么样的心态,是在乎是牵挂是习惯还是无奈?您不在,我也不清楚您为什么离开,是逃避是轻视是嘲笑还是惩罚?也许我不懂,我只有在每个清醒或迷糊的瞬间不断地换位,设想自己如果也是这滚滚红尘中超凡脱俗的男子,该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才配拥有我那稍纵即逝的垂怜?又若我也是这漫漫旅途上展翅高飞的雄鹰,得是多么惊心动魄的美丽,才能俘获我已迟到千年的驻足?

然而,我从来不曾倾国倾城,也永远无法惊心动魄,我只是个粗俗土气的村姑,臃肿肥胖的少妇,风韵不再的半老徐娘,我不聪明我也不美丽,我心中有风也有,有国有家有人民,还有一片天和地,我不哭不怨我也不后悔,您本来就是那卧在年画里抱着鱼儿的天真无邪的小淘气,我注定是那伫立在画旁深情凝望的信徒,我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走进您非凡的世界,可我还是要用我从蒙娜丽莎那里拷贝过来的微笑,安详坦然地仰视着您。

如果您又懂了,您还是可以装不懂的,您还可以笑,我不哭。

(凤庆县郭大寨乡党委宣传干事张光菊13578317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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