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一天

2011-07-21 15:20 | 作者:曾怡遗 | 散文吧首发

好久没又动笔了,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曾经的东西隐藏了又恢复,恢复了又隐藏,结果却是深深刻在了心里。矛盾了自己,自己更矛盾。仿佛从某刻起,一切都是注定了的,让我这个“唯物者”信了一次天命。但愿,这一次的老天爷给我条道吧。

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对于一切事情,似乎,隐忍才是王道。

只有沉迷在历史中,我才感到一丝静意。吕思勉说历史是献给热生活的人的,可我是个例外。真希望自己不是那个例外。

杜工部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概可以让我震撼几天,我却只能欲语却无语,真是莫大的悲哀,只是对不住了某人。

伤了太多人,对不起,我只是想退出你们的生活,那样,我会带给你们更少的伤害。这样的话,或许虚伪,但我是下意识的写下的,未掺杂复杂想法。不过,希望你们过的比我好。做不到胸襟宽广如洋,我只能这样做了。

多年之后的我们还会见面吗?一句简单的问候真是让人难以启齿。

好吧,祝你们平平安安!

单调的生活,如一汪没有一丝涟漪的湖水,这大概就是深水的等待,我,会等的。无论如何,我都会一个人走下去。

有时想想,自己真是懦弱。只敢站在幕后,观望前方。那小路边篱笆上的花儿正慎重的开放,细细走近,慢慢倾听,却是一颗颗善良的心。让人情不自禁想起了那句“后的青山想洗过的良心”,真是一句纯粹的话语,感觉而耳目一新。难怪,这样多的人偏爱雨后的世界,大概是那样的世界更清明些了吧。

我想,我颓废了;我想,我的IQ更低了;我想,我的想又被现实吞噬了一些;我想,我是该离开才对;我想,我应该改改自己的才对;我想,我的《院墙》该收藏起来了;我想,我会记住每一个我认识的人;我想,过了今天我就应该好好锻炼身体了。总之,我应该做点什么。

望望屋后的大片田地,那儿有一条不归路,是一个农人的归宿。那儿有一座,桥身很,走起来却觉得漫长。日落时分,一个个扛着锄头的农人们顶着余辉与热风归来,散发着一股不服老的劲儿。可年轻的人似乎却是颓废了。

最喜欢看那长在水边的芦苇,它的韧劲,让对它下手的人退避三舍。一阵风刮过,它们摇曳着身姿,水中的倒影与实物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那水似乎不够清澈。植物也好,动物也罢,都是有性情的。真是想念秋季的大片小雏菊,推翻了秋季是颓废萧条季节的说法。难怪那么多诗人总是喜欢借景抒情呢,真是个神奇的功能,被赋予上了人的意志的花儿显得更加生机勃勃了。我相信那些野花儿不是没有缘故的开放与凋零的,就像人一样,一生总会等某人的出现,亲人,朋友或共度一生的人。

天总是不下雨,热乎乎的感觉,我只能怀念季的来望梅止渴,真是个下下之举。冬季的村子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节,那种年前与年后的对比,真是明显,有些刺眼。不知有多少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家在这儿,自己的根在这儿。落后时,人们渴望繁华;繁华时,人们却早把自我抛到脑后。没办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为什么不把那些纯真保留呢?真让人费解。就像胡同,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不一样的价值定位。在老人眼里,那儿是天堂;在小孩心中,那儿是乐园;可在成人眼里,那儿只是流言散发的场所。其实自己属于第三种,第二种离自己已经很遥远,很疏离,第一种却是没有机会,谁知那时的胡同是不是已面目全非?乡村的蜕变就是这样,在胡同的变化中被一点点放大。年轻的人难免或多或少的带着功利色彩看待世界,重要的是在内心保留一点净地,毕竟,心安才是归处。

可,人总得学会隐忍,学会必要的虚伪,学会中国式的客套·······学会了那些社会性的东西,才能在社会上更好的立足。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最难接受的一件事了,真是煎熬。不过,一个人的实力会稳稳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我相信。社会的太多不公总是需要一些必要的公平来弥补的,至少这样会增加一点社会的平衡性。

都明白朱自清的“匆匆”对世人的希冀,都渴望拥有毕淑敏的“三间小屋”,都不约而同的欣赏太白潇洒过人······懂得的越多,遗失的也不少。太多人就像小猴子掰玉米,掰一点,丢一点,最后却是两手空空,自怨自艾。庸庸碌碌,碌碌庸庸,庸人自扰,自欺欺人。

沙漏只是个摆饰,再也存不住我们的记忆

离歌只是假设,我唱不出,也不会唱。

承诺只是掩饰,掩饰心里的不安与后退。

风筝只是无垠的根,没有了土壤,只能选择飞翔。

没有时光机的世界,但愿我们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始终顽固的认为,文字是记录生命存在过的痕迹的最好画笔。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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