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只为等你验证结局

2011-05-22 21:26 | 作者:匡匚叵 | 散文吧首发

不想和你就这样结束,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或许,是时候,我们要停下来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了。一年以前,或许,更早以前,是我太年轻,甚至是幼稚,所以,我才会错误地以为,只要牵着你的手不放,就能和你一起走到最后,但事到如今,我才明白,不管自己是如何舍不得,都不应该再欺骗自己,以及欺骗你。

我们的电影,放映了两年,但我却始终看不出有什么进展,我们原来是什么,现在还是什么,甚至已经不再是什么。我不知道,在这漫长而又暂的两年里,除了信仰和你,还有什么是我舍不得放弃?也不知道,在这段伤感成疾的日子里,我为你写过多少首诗,而你又用过多少真心去感受那饱含着深情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某人说,我不该要求你什么,因为,当初我就只是单纯地想和你在一起,而不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所以,我应该满足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幸福,其实,一直都只是在别人的眼里。如果我们就这样结束,或许,有很多人都觉得难以理解,因为毕竟,我们伪装的幸福甚至让别人产生了羡慕的错觉。没有人,或者说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我们并不幸福,至少没有同时得到过幸福。我也一直认为,当两个人同时得到幸福的时候,是没有谁还会去在乎是谁得到的幸福要多一点的,所以,我愿意相信,更幸福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没有。

帕斯卡尔说:“赌博,交女朋友,战争,显赫的地位为什么是那样为人们所追求呢?其实,并不是那实际上有幸福而言,也不是人们想象着有了他们赌博赢来的钱或者他们所追猎的兔子里有什么赐福,假如是那样送上门来的话,他们是不愿意要的,人们所追求的并不是那种柔弱平静的享受(那会使我们想到我们不幸的现状),也不是战争的危险,也不是职位的苦恼,而是那种忙乱,它转移了我们的思想,并使我们开心。”所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并且很享受这种快乐。但是,如果说快乐就是所谓的幸福的话,那么不管你是否在乎我,也不管我是否明白幸福到底是什么,对于快乐而言,我都应该是幸福的,但是,我又不禁会问自己,我真的幸福吗?

我是一个感性的人,很多事情,我不愿让理智伤了感情,或许,我还不够成熟,甚至是幼稚,但我已经习惯情感外露,尤其是在你面前,所以,我是隐瞒不了你什么的,我快乐,或不快乐,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说到城府,我也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男人,就这一点而言,我的确很失败,因为很多时候,我甚至还不如你深藏不露,所以,我明白,你不会轻易就让我逃离你,即使你对我并不在乎,但你却始终不愿意让别人有任何机会来剥夺只属于你的东西。

失去我,或许你会难过,但未必会悲伤。尽管我一直相信你说的,为我哭过很多次,而我也曾为你擦过几次眼泪,但我却始终不敢确定,那些令人心碎的场景,你就单纯的是因为我的离去?如果是,那么我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地放任你哭泣,如果不是,那么我又应该拿什么来安慰你,以及安慰我自己呢?而你又是否知道,我也曾为你哭过很多次?不管你是否相信,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我都必须承认,我为你流过泪,而且不止一次。

因为你,或者说因为你们,我感觉自己是越来越不怕遭到别人的嘲笑了,听多了那些戏谑的调侃,我也懒得用“眼因多流泪而愈益清明”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脆弱了,况且,我本就不坚强,所以,只好慢慢去习惯流泪了,但是,我的眼泪绝不会泛滥,除了阅读和情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会让我心甘情愿地流泪,哪怕是那些在街边乞讨的残疾人,虽然他们总是会让我在内心深处产生一种莫名的同情,但那也仅仅只是怜悯,而不是奢侈到流泪的共鸣。

或许,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怎么连读书都会这么伤感呢?但,我就是这样一个沉迷于故事和情节的人,所以,哪怕是曾经第二遍读《三国演义》的时候,我仍然会为郭嘉的死悄然泪流。也还记得,我曾在一本杂志的首页,看到过这样一段话:“男人真的付出是心甘情愿的,不会因为时空的变换而消逝,只会随着时日沉积得更厚,把心中对她的爱写在心里,随着额头皱纹日渐深刻,男人流泪也是心甘情愿的,在他最孤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总会说给她听,只想让她一个人知道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请珍惜男人的真爱,因为那是他真心所有的付出,你会是他终身的牵挂,不管以后怎样,你应该感到幸福,因为有个男人永远爱着你,请珍惜男人的眼泪,因为那是他真心的流露。”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读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都会想到在某一个宁静的清晨,我抱着书在蒙蒙细中奔跑的场景?或许,我是真的对书动了心,所以,我才会迫不及待地想去接近她,了解她,然后读懂她,甚至把她带回家,而那种一个人躺在床上把书捧在手心里的惬意,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懂得我是投入了所有的感情呢?

当你对我说,你把一生中最美好的青绽放在了我身上的时候,你是否同时看到了我眼角盛开的泪花呢?你又是否明白当时我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不求跟你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求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结婚呢?还是太年轻,所以,我不敢确定,这华丽的誓言在将来的某一天会不会完美实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矛盾,就像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上帝让我这么早就在茫茫人海中邂逅了你呢,还是应该恨上帝让你这么早就出现在了我年轻的生命里一样?

有人说,每个人的爱情都会经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懵懵懂懂的爱恋,第二阶段是刻骨铭心的感叹,第三阶段是一生一世的相伴。我不知道,我们曾经抵达过哪个阶段,也不知道我们以后会抵达到哪个阶段?尽管期盼着我们能一起把这爱情的三部曲一一浪漫演奏,但我又不愿看到你不带任何表情地去唱那些或欢快,或悲伤的歌,而从你恍惚的眼神里,我几乎看不到你对未来的憧憬。所以,我从来不对你说“永远”,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况且你也根本不会相信我说的永远,因为,就算我一直对你说的都是“以后”,但你终究还是忍不住要忍俊不禁。

看不到,甚至连想都想不到我们的结局,那么不知道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值得期待?所以,请你原谅我又一次擅自将我们的感情暂停。真的不想再和你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了,我们要么就一起相扶着慢慢老去,要么就分开做回朋友,或者再也不联系,因为有人说,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因为互相伤害过,也不能做敌人,因为互相深爱过,所以,或许各自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又是那么不情愿把你就这样割舍,因为我曾经说过,是你让我二十年来第一次深深地懂得了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是什么。

也还记得,一年多以前,你发给我的一条短信:你舍得?当时,我并没有用短信回复你,但你是否知道,第二天,我就在我的另一个QQ上写了一条心情来回复你呢?这就像你有时候喜欢给自己留言一样,很多心情,或许,也只有自己才能懂得了。而每个人的另一面应该都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这倒并不是说我们想刻意去隐瞒什么,而是像一首歌里唱的:请原谅我对你伪装的冷漠,不是装得洒脱或想得太多,而是因为你让我懂,最深的爱最沉默。

因为爱你,所以我才选择暂时离开你。你是否想过,如果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创造一段浪漫的回忆的话,那么我大可不必委屈自己来成全你,而是委屈你来成全我自己?但,我又的确不忍心这样做,因为我不负责任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你,所以,我希望你能静下心来好好地想清楚很多事情。

你说,你曾经对某人也就那样,但这已经不是重点,我也懒得再去验证,但你为何还要强调一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对一个人好”呢?对于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能说你什么,但我还是只想问你:“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哪怕一丁点儿的在乎吗?”这个问题,我不只问过你一遍,但你却一直不愿回答,所以,或许,你已经让我懂得: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不是没感觉,而是没感觉却不懂拒绝。

如今,尽管我还希望能和你换一种心情继续,但我却不得不对你说:我不会再束缚你去寻找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甚至那些比我对你还要好的人了,因为,对于爱情,不仅仅只是对一个人好就能坚持的,而更多的应该是那种渴望在一起的感觉才能维持的,所以,你的下一次应该跟着感觉走,而不是跟着别人走,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那种愿意。

但如果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没找到,或者说无法接近那种感觉,那么,我说过,我会一直等你,直到我不得不需要一个人相扶到老的时候,而那一天,如果你还记得我,并且是真正地想和我在一起了,我也还停留在原地,从未离去,那么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了,或许,也只有到那时,我们才不会去逃避了!但这一切,我们都是不能确定它是否能成为现实的,所以,不管将来的结局是什么,对于现在的我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就像你说的:哪怕不再是恋人,只要可以在一起。从来没想过,我会对你说这句话,但或许,这就叫做迫不得已吧!

最后,只想用一句话来结尾,那就是:单身,只为等你验证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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