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歌贺兰

2011-05-22 11:18 | 作者:夜荷听雨 | 散文吧首发

巍巍贺兰,是自然鬼斧神工的一笔,横亘于黄河之岸,翘首仰望塞北的云天。贺兰山,暗藏着一种静态生命的冷色调,携带者灰色的底蕴,附着着一种随时都会被喧哗所感染,但有傲然屹立的神韵。保存着一份苍劲而又遗世独立的风骨。它始终以平静,淡漠且又与世无争的姿态悠然屹立在塞北一隅。悠悠贺兰,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这个尚未被文明过分渲染的一角,正躲在尘世某处,窥探着工业文明的匆匆步履。

去贺兰山,正值午后,艳阳高照,天空蓝得有些彻底,甚至有几分神秘,风有些轻狂,吹乱了头发,有时也风迷了眼睛,上山的小径曲曲折折,颇不易行。阳光倾泻,毫不吝啬,银丝般的射线穿梭而下,给山体镀上了一层金,远远望去,恰如一位酣睡的少女,身着金褛玉衣,面带蒙娜丽莎的微笑,如此迷人而又不可触摸。

静止山在阳光的巡行中不断改变颜色,或明或暗,或深或浅,在温暖的阳光和柔和的色调中,映衬着独特的晶蓝背景,勾勒出一幅壮美的画卷,那些富有色彩性的变化,那些唯美的西北风情。怎能不让人俗情为之一扫,逸兴为之大开。山势的横斜也幻般出现在视野中,那连绵不绝的贺兰山体,在广阔的西北荒原上蠕动,远与近的距离刹那间被抹去了。如此云天之间,蓦然感到人是多么的渺小,渺小的如一粒尘沙。而悠悠贺兰,却在西北荒原上,演绎着平凡中的伟大,也许把它置于名山大川之中,它就不会有贺兰之美名,迁客骚人也不会留下诸多隽永的诗句,如果把它置于江南水乡,它有的只是一种水灵。清悠,而少了西北的苍茫,壮阔和大气。当然,把它置于北纬四十五度,东经一百二十五度,它就只能在冒着寒气的大地上瑟瑟发抖,我们应该敬畏,是造物者的智慧:将它安插在塞上江南,黄河之畔,从而造就了一幅巧夺天工,不可多得的凄美画卷

游访贺兰,以一个游子的身份,俯拾即是的便是那一地凄清,裸露的岩石,流露出生命最本真的状态,向人们诉说着远古的洪荒,烈烈西风,宣泻着自然的不平与怒吼。飞沙走石,有时你甚至会感觉到,身体在随风飘动,不得不承认,贺兰山,在千百年不计其数风沙肆虐仍岿然不动,默默地抚平岁月的创口,肃然起敬的情怀油然而生,是呵,苍茫西北大地上的人们不也这样,勇敢的挑战着生命,演绎生命的价值和伟大,在恶劣的环境中,倔强的活着,耕耘着人生的净土。

贺兰山,不只是一块天然屏障,阻挡呼啸的北风,更多的时候,它是一座精神的丰碑,西风啸啸,唱响生命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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