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赠你一世情

2011-05-10 13:31 | 作者:西落 | 散文吧首发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

我的声音却无法触近你

好象你的双眼

已经飞离去

如同一个吻

封铅了你的嘴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

而且哀伤

---引子

西落(1592699614)

<一里寻他千百度>

我始终游荡在黑的边缘,围绕着一棵枯萎的参天大树。夜很安静,月光朦朦胧胧。开阔的视野望不到远处的边沿。我走不出只有一个人的世界,开始变的安静,溶入于这黑夜。我觉得满足孤独,安全又飘忽。日日沉寂的思考,永无休止。似乎不曾存在亦不曾消失……只是停留在某处。

某的一天,我忽然想要远行,去看看黑夜的尽头。我离开日日为伴枯萎的树,一直向前,直到身边一望无际。没有人、没有物、没有声音,风轻轻吹过,没有形状。我像是迷失在一堵围墙的某处,看不到边沿和阳光

脚下的土地突得变的松软,也许是因为习惯了如此行走,脚步再次惯性的扬起,然陷入一处沼泽。膝盖被埋没,我不敢乱动,我怕自己就这样致息而死。我想在那之前,会不会遇见给我希望的人。

腿开始麻木,我慢慢的烦躁,为什么没有人经过?微微一动,身体就慢慢下陷。腿开始僵硬,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就这样数着分秒等待生命的流失。我开始留恋,我还没找到吸引我的东西。我不可以就这样死掉。力气终是被抽干,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走这么远,为什么不能好好待着。整个身体慢慢僵硬,仿佛只剩下微薄的意识在说:“不能就这样倒下。”多久了…我不知道,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双温暖的手用力拉着我如棍棒一样的身体。好久好久,终是碰到厚厚的土地。我想自己安全了。放心的没了意识。

醒来的那刻,我看到你座在我的旁边。干净的脸上,眼睛空洞而无神。我就这样注视着安静的你,我听到时间在我们身边流失的声音。你转过头,问我:“看够了么?”我笑,轻轻的笑。你对着我的脸上,眼睛里没有我的存在,仿佛我如空气般。忽地我的心就抽搐着疼痛

“大冰块,你送我回去。”

“我叫莫”

“莫,我叫落。我迷路了,你送我回去。”

莫不说话,转身就走。我跟在后面偷偷的笑“我住在很远的大枯树那里。”

“那不是枯树。”

“不是枯树是什么?”

得不到莫的回答,我悻悻然。安静的跟在你身后,看你寂静的身影。我想你一定是个游客,你所向往的自由,是什么都不能阻止你流动的步伐。像是溶入于黑夜的空气里,无形而不可或缺,时时存在却看不见。这样的感觉让我致袭。我跑到你的身边叽叽喳喳,你时儿厌烦,时儿浅笑。却安静的不言语。一路走来,备受你细心的照顾,梦里也会笑醒。我的大枯树可不可以再远点。再远点。这样我可以像麻雀留恋树桩一样,陪着你。

远远的我看见那棵熟悉的大枯树,我猛的掰过莫的身体,说:“冰块,想起来了,我们需要绕过一条大路,才能到达我住的地方。莫用狐疑地目光看向我,我微微笑推着他向枯树相反的方向走去。空旷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他不会没有看见那棵渐入眼中的树,也许只是随着我的小性子。

最终我还是回到不知明的起点,枯树下,我问:“莫,可不可以留下?”久久,莫不说话。而我忽然间觉得身子飘飘然,失去形状…

<二那人却不在灯光斓姗处>

“小路,醒醒。永一家人就要来了,你还在睡快起来!”

我猛然间惊醒,难道只是一个梦?为什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感觉?洗把脸,让自己更加的清醒。梦里莫的神态、话语如此清楚。连手里的余温都带着凉凉的感觉,心中仿佛就这样空缺一块。惶惶忽忽的应付着烈永春一家人。“小路,你昨晚没休息好么?今天状态不太好啊,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其它的事留给家长处理就好了。”我点点头

路上的风微微洒洒,人也顿时清爽了不少。

“小路,我们终于可以结婚了!”永春的脸上荡漾着掩饰不了的激动。

“嗯,什么?!结婚?!我和你?”

“对啊!我们家长都算好日子了,就在这个月的月底。”

我忽然觉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开。。。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结了?”

“刚刚在你家里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的啊!”

“我才不要结婚”

烈永春摸摸我的头说:“小路,你今天怎么了?没发烧啊!”

“你走吧,我要回家。”不等他回答我就快速的往家赶。“妈,我不要结婚!”

妈妈放下正在清洗的餐具,转过身问:“为什么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永春你们吵架了?”

“没有”

“那就行,”妈妈转过身继续清洗餐具“永春对你那么好,家里条件也不错。人又没脾气,父母也温和。你还想找什么啊?再说,你们平时感情不是很好么?你和永春年龄也不小了,结婚是早晚的事。别在让妈妈为你们瞎操心了。”

我不在说什么,转身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开始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一个梦,怎么会影响到我现实的生活呢?

站在大枯树下,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记得,一个叫“莫”的男子。

“莫,你在哪?大冰块,你出来啊!”

我围着枯树一遍遍的喊,你却忽然从树上跳下来:“喊什么喊,这不是在这么”

我激动的一把抱住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好想你。”

你缓缓的推开我,座在树下,安静如斯。我围在你的身边,唧唧喳喳。我看见你脸上隐藏的窍窍笑意。

日日夜夜,我开始沉睡。昏天暗地。婚期将近,我却卧床不起。

你依旧座在大枯树下,我猛然出现捂上你的双眼。你说:“别恼了”我便安静的座在你身边。

听,时光消涩。

昏暗的天空渐渐飘起了毛毛细,你看看天,转而凝视着我:“知道这是什么树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

我的身体开始没有形状

“这是情树。”

“那它为什么会干枯呢?”

“因为它丧失了爱的能力”

在我消失的那刻,我听见你说:“落儿”

母亲的哭声吵醒,我苦涩的笑:“妈,别哭了。”

手上冰冷的点滴通过血液流进心脏,冻彻肺腑。

“以后不准在这么睡了,哪有一个大姑娘家整天睡睡睡,还睡到医院里来。急的家里团团转。还有10天你们就要结婚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妈,我说过我不要结婚!”

“年龄也都不小了竟说傻话,你们感情不是很好么?能找到永春这样懂事的孩子你该知足了。”

“我不想和他结婚!”

“那你当初干嘛答应人家!浪费人家那么长时间。”

我不说话。我这般自私,不愿失去。

医院的夜晚如此宁静,恍若脱离了尘世的喧哗。悄声无息的容易使人进入梦乡。

当我再次走进你的世界,看见你和她相依在我的家,我们曾谈天说地的枯树下,你脸上不再是冰冷,而是满满的幸福。我藏于枯树的枝丫,默默的看着你们。

恍惚间明白,幸福原来如此简单。

你脸上的笑,是我从未见过的烂灿。如雨后彩虹,扫射着旷野的黑暗,仿佛世界都开始明亮。

“莫,若我不能让你如此幸福,我愿离开。”

看着你最后的笑颜,梦里也要为你落下一滴泪。藏于枯树的内心。

身体无形亦无影

醒来便再也入不了你的梦,泪洒满衣襟。

清晨,穿起嫁衣,我不再是梦中人,不在是“落”。而是座落与尘世某家的雍雍分子。

<三梦里不知身是客>

“你爱她”

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为什么放她离开?”

“我活在梦里,而她活在现实。”

“你完全可以留住她。”

“梦与现实太遥远。"

“你们还可以相见,我可以告诉她,你爱的是她,不是我”

“不,从她穿上嫁衣起,我们便不在相逢。”

“为什么要这样?”

“命中注定”

“她可看见,她的一滴泪,让枯萎的爱情树开满了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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