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点三十五分
想要有一句话是,回忆是卑微生长与夭折过后唯一可能的永恒。穿透的快感。些微提醒自己存在的疼痛。无意识看了看时间。平常的时刻,及平常的痛楚。等时间把这个伤口抚平,养得光滑。任如何拨弄,都不痛不痒。;
;记得第一次记忆是没有感觉。然后泛滥成灾的迷恋。就如同记得每一次的痛处都是不同。要有刺激。让自己再无空间容纳。再无法拥有其他。不管是否存在或许有的可能。面对镜中鲜红的点,和微笑的脸。;
;赃乱街道。下着雪。逛街、吃东西、接人、在空旷马路雪仗。笑得没心没肺。
这个不想留驻的城市。如此需要。至少,是足够熟悉的街道。随时有的肩膀,收容不能有的懦弱,任意哭闹。就算独自的,温暖也可以很容易。;
;最易得与最谙熟的安稳,是被迷魂。把一个透明哀伤,有过刺伤的耳洞,镶嵌在最繁华的破碎中。任西楼明月渐下,花开花落,我只王城坐拥。风雪飘摇的站台,艰难的点燃唇间的烟。终于知道在《飘摇》里那句:很需要一个女子的保护。只是对自己。风花渐冥的无助。燃过的蜡烛,被积雪覆盖过。孤坟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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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的时刻,雪水沉重了绵布鞋。冰冷得有胀痛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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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有动心记忆,留给将来的曾经。天荒地老。;
唯有感觉的寂寞。任何时候都浓稠。从不曾怜悯。从不关心当事人。欢笑与否。有人陪伴。;
;所有已经的不必要都舍掉,那种朦胧的心跳。怜惜有过的自以为是。哪怕近在咫尺。即使彼此相爱,也再无倾诉。都开始,愿意只是倾诉过后的听众。孤独。其实只是这样。;
可以麻痹的愉快。营造幻觉。太精美。不用赐予我过多福气。宁可所有都有危险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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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那些痛楚。卑微的生长。自生。却不自灭。与脆弱的悬崖彼邻。;
;灯火灿然。桥梁。世界是晶莹的惊喜。雪花下落。不遗余力。残梦撩乱飘雪。哪时的明月,耀得人不眠。在心暮被自己遗害成雪时节。其实分不清自己的谎言。如果是悲情的结局,那么一定是自己把自己的谎言信以为真。不知道还要挣扎。如何死里逃生。;
;在这个时刻前,一切都是完好无缺。该疼痛的早已割裂。应愈合的时日尚缺。但梅开不知道时间,只见得花谢若土,满圆残落的情境。;
;有时候想着,需要一个爱伦坡式的剧本。就像《乌鸦》。;
;生是复仇所要的虚幻;
无端不祥的生灵是陪伴;
在万圣节的暗夜边缘;
迷恋上血红的鲜艳;
在午夜,愉悦的跳动在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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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是;
我不复的罪恶;
拥抱我冷却的身体;
红色云浮动的烟;
蓝色雨以破碎触碰指间;
当记起我曾亲过的你的脸;
你纯白指节在我的唇间;
能感觉到你淡紫色的魂和慑魄的幽蓝眉眼;
感觉你鲜红的吻;
落在我灰白的唇边;
紫色的鸢尾胜放在深藏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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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白无人街道仰望;
不再有生时可能的慌张;
只需要一口万恶的吞咽哪怕明月敛光也无妨;
因无需为已成的记忆收场;
让血流淌;
观赏绝望的辉煌;
就算世界再一次的洪荒;
也不过回到墓园继续平躺;
让野兽食尽内脏;
为此死亡;
为此陪葬;
当最完美的诗人都将面临沦丧;
自杀了撒旦的羊;
浸泡在黏稠腥臭河流不再有命运的沉降;
你一滴泪却将没有了轮回的河水也染脏;
挣扎着,开始了属于恶灵的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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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祷告而要让钢琴奏响;
又是那篇残缺的诗章;
在子夜的无人城堡吟唱;
我所有的知道与不知道都只存在于自己黎明打烊的夜场;
所有的存活都不存在释放;
只有死亡是早就已知的真相;
可以幸福落落的,去华丽收场一场最后的终场。带着些微满足。或者厌恶。
某一刻,漫天落下的雪花,把世界和所有已失去的拥有一起埋葬起来。世间纯白寂静,以韶华为证。再等一个满园梅花热烈如火的世界。桃林箫音终散尽。过眼云烟也看清。只是,留得夜雨空阶孤影独吟。桃花烂漫时节,琴声残,箫声乱。;
生,存在的痕迹。只是有人陪伴,并排着站立。一起看这个落寞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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