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边的白杨,
苍凉地在巨大的蓝色背景下伸展着双臂,
那么孤单,
然而,
很暖很暖的太阳,
却把光线织成一张如蜜糖般柔软的网,
费力地套在白杨身上。
就是这样的,
天地间,
有的只是树的苍劲和光的强制的暖意。
刚和柔激烈地碰撞,
在瞬间在瞬间过后的无止尽的永远,
它们凝结成笔墨浓稠的抽象画,
突兀的不现实的摆在那里。
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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