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说痛苦很庸俗很自烂,原本就沉重又常常不能名状,没有特定的衡量标准,而被滥用的次数太多则变味。但它偶尔又像上升的热气球,很快就消失不见,剩下松开的人,无所事事。
我也知道说快乐太浅薄太肤浅。它们形状各异,色彩不一,期望和所得,不一样,你和我。不一样。属于它的太多,但太多都稍纵即逝。若以为痛苦才刻骨铭心,则它必定总浅尝而止。
但,我多么希望——
若我庸俗矫情地问起你“你快乐吗”,你都可以带着微笑对我说
说你很快乐。
“我很快乐。”
人们踏遍千山万水,最后却往往发现,他们需要的其实并不是欲望的满足,而仅是灵魂的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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