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美丽,他错过了

2011-03-26 10:28 | 作者:心不在焉 | 散文吧首发

那一幕,如后彩虹,又如昙花一现,可是,他错过了。

夕阳西下,黄昏凄凄。色慢慢的覆盖了天空,路上的行人渐行渐少,终于在某一个角度里消失了。而他,站在阳台上,享受着晚风的轻拂,看着路灯下,缠绵的桉树。而它们是不小心露馅了,落下了伶仃的叶子后,点缀了这寂静的夜,一切都还很好,只是他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不觉,晚风拐了个弯,他没来得及防备,被轻轻的触碰到了心弦后,飘回了很远很远,肉眼无法触及,空留躯体呆在那里很久很久。

灵魂无处寻觅,漫无目的游荡一周,是早已物是人非。只得到了:踏路千百步,透纸千万笔,空余悲。

终于是感染那份悲后,不知觉地缓缓飘着回来,拼命压抑住悲凉,只是晚风还是不留情的催促,灵魂是游荡到了更远的地方。

那一夜,伴随着路灯的寂静,他独自走在了校道之中,没有带着半点心情习惯的仰望星空,不见星闪,不见月影,只见月光,他还是以一贯的姿态,懒懒散散的虚度这样的光阴。而这时,前面一台小轿车,以它十分光亮的车头灯,刮破了夜的寂静。

他还是抵不住黑暗中的那种光亮,淡然回首。却是正见那人,以极其优雅的姿态,拈指遮眼,强光下规则性曲折的秀发搭在肩上,显得格外动人。在半亮半黑之间,还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清秀,心头中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小轿车开走后,夜是继续着它的寂静,而他,放慢了脚步,等着那人,脑中拼命的浮现着,如何搭讪之意。待到再次回过神来,发现那人已经步于前方。追逐?是太过猖狂,快步,又怕是末途之矢。矛盾之中,却是发现她似乎和他走着同一条路,莫非目的地也是一样?他不敢多猜,却又是十分期盼。然而,一路上,他跟着她上到了教学楼的六楼,已经是毫无悬念了,她就是和他到同一间教室去上课。

他轻脚轻声,恐怕惊动了这夜,来到了女孩的旁边,相隔一米。课室门没开,却正是他的大好机会,他,望着她的侧脸,而她似乎有所察觉,望着他,黑夜间,相互捕捉不了眼神的对望,原来可以长达一分多钟。

他终于是开口了:“Hi,来上课啊?”她收回了眼神说:“嗯,是啊。”而他支支吾吾的居然是再也没有找到要说的话。课室外的人越来越多,灯也亮了,而他和她就是这样分散在人群之中了。

他还是盼望着能再次遇她,只是下一次课的下一次课,都没有再发现她的身影。

而他,唤起了脑海中的那一幕的邂逅,一种韵味在心中久久没有散去。

“她呢,她呢?”

或者,正是因为他错过了,才显得十分之美丽。

他,唯剩空叹独站台,夜思无处空余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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