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阳光灼伤的瞳孔
上面爬满了虱子。
生命里我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
阳光下被夹在单行道上，徘徊。
——题记
行走在那个叫苏远的古镇上
房屋是青石砖
那种青石砖
在我的感觉
它拥有一种很浓烈的孤独气息
风雪的沧桑
和那些遥远年代的朴素
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虽然在对于一个站在十几岁尾巴上的我来说
记忆里它的出现应是空白页
只是觉得那种风格淡淡的
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我喜欢的
那里阳光依旧灿烂
我毫无目的晃荡到一座小桥上
好像没有名字
在这里
我仿若穿越
荡漾的湖面上
水似乎不那么清澈
是我的眼里染了尘
还或者是那水已被玷污
看到来来往往的船家
虽然不多但是看见船夫
悠然自得
嘴里还有一些从未听过不成调但又有韵味的小曲
寒江陪烟火 月伴星如昨
姣人出面 对月空流珠
聚散无常 怨谁错
……
这样一曲
我招手
上他那船
全是木质的
还带着些江水和树木混合的味道
总也爱着这种感觉
我迎风而立
转念想问问那船夫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怎么会那样的……”
他爬满皱纹的脸，黝黑的皮肤
充满笑意的表情，掩盖不住他眼里的穿透。
那种眼神。
他回答我
“那是苏远镇上流传很久的一个故事。”
我想想那词意
觉得好像这船和船夫
只道千古离人愁
我身边的景物在后退
只是速度
很慢，很慢
到了没有树遮阴的地方
一缕阳光透过风
直入我眼中
我条件反射一般闭上眼
那阳光刺得我连脚步都往后退
老船夫看着我
笑呵呵的说
我看着他
在那样耀眼的阳光下
他依旧稳步摇着船
我低头向湖面上看去阳光撒在上面
才发觉
不论我抬头，或是低头
都躲不过那阳光的刺眼
我一直觉得透过瞳孔
可以看穿一个人
直到他的心底最深处
我望着湖面的倒影
不清晰
但是看得到
那一张站在十几岁尾巴上的脸
和一双瞳孔
那双瞳孔有一种桀骜的光
但是深处有一种孤独的空洞
神有若似无
我再看向天空
这时候
离我停留的那座桥已经很远、很远了
发现阳光不再那样会刺痛我的眼睛
是阳光弱了
还是我已经习惯了那样
我只知道
是习惯、是习惯
因为
总是情不自禁受伤
于是学会了掩藏
因为是掩藏
所以习惯了用习惯来伪装
那被阳光灼伤的瞳孔也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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