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

2010-01-11 22:17 | 作者:霜天晓梦 | 散文吧首发

人生

透过不同颜色的玻璃从屋里看外面的世界,相同的风景则成了不同的颜色,世界因此五彩缤纷。——题记

记不得有多少个日子,窗外一直那么阴沉沉的。终于在这个黄昏才有细绵绵地飘下,而这时,无法记清将自己关在小屋有多少的日子了。

将窗打开,一缕清风飘来,风中夹着雨丝,敲打着那串挂在窗前的她送给我的风铃,听着那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就好似穿梭于时光的隧道,听回到了很久?不久以前的那段岁月了…….

那时,未谙世情的我,心里却因为一份并不成熟感情的夭折,心境灰暗得好像到了世界的末日。

………

还是那样一个午后,还是那样的秋声,依旧飒飒有作响的秋叶。我牵着你的手漫步在撒满黄叶的小路上。你说你好喜欢秋,喜欢五谷丰登的飘香,喜欢漫步于撒满黄叶的小路。每一片黄叶,都恰似一支动人的秋歌,烧红可我们的脸庞。

不知不觉月色爬上苍穹,我们躺在草地上,双手撑着下巴,仰头望着星光点点。几朵游云犹如绚烂的花朵,星空中,不知何处的钟声敲响了,清越而悠长地划过空。

你望着那绽满了花儿的夜空,幽幽地说,“秋天来了。当秋天来了的时候,万物的生命便已到了一种极致,一种巅峰。然而,这时生命也将走向衰败……我会永远记着你的,会记着你!”

见我眼里闪过错愕,你又低语重复了一遍。你的低语让我感到震惊,也撞得我心痛。认识你很久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分离。你真的要离我远去了吗?

你常常说,我们的生命是如此共通,那种感觉就像是多年来梦里一直飘忽的那个影子,一直寻找着,寻找着……

找到了,我们却又要分离。

忽然想到,世界虽大,人海茫茫,却再也不会有人每天打一个电话来问一声平安,也不会在长久的伏案之后,抬起头来便会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站在夜色中,望着我的窗口……

我的心里忽然变得空荡荡的,没了依附,有一种你与深水之中,再也无力游上岸去的无能的感觉。

你松开了我牵着你的手,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你转身离去,我呆呆的矗立着,没有转身看你,但我俨然看到身后射来晶莹的月光,不停流动的月光,带有咸味的月光。

那一刻,我心里忽然疼痛如焚,我真想对那个转身而去的背影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

说好了不流泪的,可当你转身离去的那一霎那,一股热浪涌出我的眼眶,好想好想调转头再看你一眼,你那魂也依依,梦也依依的亲的背影;好想好想再听听你那朝思暮想的亲爱的声音;好想好想再冲回到你身边,今生今世再也不分离。但是……

但是,你那随风而逝的身影,还会再回来吗?我要到哪里去找?我紧抱双臂,好冷好冷。

不知何时星空飘下雨丝,夹在雨幕中,我来到我们常去的那条小河旁,坐在我们常坐的那个地方,拾起一颗脚旁的石子,把它丢进水里,水底的月顿时碎成了七零八落。所有的一切都在褪色,褪成了初的颜色,不再有美丽的鲜花,可爱的小,只有几棵孤零零、光秃秃的树,伴着孤零零、光秃秃的我,在寒雨中发抖。此刻我已满脸是水,分不清是泪还是雨。然而我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默默的流着心碎的泪水,没有声音的泪水是最痛最痛的。

我不敢面对自己,因为我无法确切的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如果不是自私,如果不是自我感觉良好,如果不是自作多情,我断言:你依旧爱我。

但是……

……

想到此,早已平静如水的心田,又泛起阵阵苦涩的涟漪。看着雨幕,遥想此时的你,不知又是如何一种感觉。

我已然在这个秋天的凄清中成为一个并不出色的伤感诗人,我又为你写一些平庸的诗文,但我将继续这些平庸词句中真实情感的继续,在平朴中延续一种纯真;丢落的爱情使我成熟,使我的忧伤幸福不会消亡,使我青的额头触碰未来岁月里的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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