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零下二十七度,
走到了绿华如盖;
我听到影子的笑声,
没有快乐的尾音。
有一次,
白杨卷起清风,
我忘记握紧手中的线。
如果一切来得及,
我决计坚定;
我将会选择留下;
我也许不再彷徨孤独。
擦身而过之前,
总要努力争取些什么,
却是生生地恰不逢时。
一场荒唐的命运里,
终究
没有你我靠近的位置。
天堂太远,人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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