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令人悲哀的外国节日

2012-12-23 23:53 | 作者:香菜末末 | 散文吧首发

祭奠始终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记忆

大概是凌晨了吧,凌晨!

零下十几摄氏度,窗外的如同细碎的纸片轻轻盈盈的洒落。小雪,大概是最浪漫的季节,我喜欢。

罢了,罢了,我想这又是一年圣诞季吧。

这是令人浮想连篇的气候。好久不能感受过了,恐怕这跟时间的空闲与忙碌是无关的。自我有思维有记忆来,停留在我心里深处的唯独只有这样的唯美画面可以与之月光相比,然而不知为何始终没能真正的感受,感受这微温带寒的温柔。美丽的雪,飘得迹象似乎有点颤抖,颤抖着像“班得瑞”的“初雪”那样在向人讲述,讲述着什么,讲述为何与为何!

如此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这样的气候,亦或是节日也罢!

虽然那记忆的碎片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淡化,变得模糊甚至遗忘。不过说实话,很多时候——那些想好的没想好的想记住的没能记住的没想记住却记住了的记忆都一一展现,涌上心间亮在眼前,那是一种浓烈的欲望。甚至影响了思绪控制了大脑,导致我无法正常的将它遗忘与之看待。这就是记忆,我的记忆。

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天气吧,大概。我想那时候的生活应该是简单至极的。循规蹈矩、同样也是三点一线,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平淡的出奇。那一年应该是到那里的第一年。

那是怎样的一年或是几年,现在真是无从想起了。这也许就是所谓时间与空间的暂剧变所导致的吧。简单到一片空白,没有情,没有思维,任何续存在内心的动力都将被没有任何方向的现实统统冷藏了起来,就像越的动物一样,无力而瘫软。没有任何想象的事物就像抽象画家“蒙特里安”的“三原色”那样纯正。总之浑浑噩噩充满了陌生的继续着我的生存,当然那一定称不上是生活的。

至于圣诞节和平安,那是个绝对生汇词,无法理解,至少在我之前的人生词典里根本就没出现过类似的语句,章节。所以在那时看来跟同一特定生存空间内并且熟知的人们根本是无法用节日的词汇来表达和沟通的,我孤立了。节日的气息似乎很浓重,毕竟那有年轻的少男少女可以相互送礼物的借口,况且那是绝对义正言辞的借口,没人管得着。

那一年我几岁来着?不记得了。好像恰逢原本打算元旦的联欢也放在了那一天一起进行。

也许那是热闹的,可至今对于我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可言,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只记得我一直在看我身边的人,不知道为何他们竟然能为了一个外国人的节日而开心到那种程度,即使把它当做今天就是元旦。场面倒还不错。讲笑话的人走下来,旋即、唱歌的人登台。声音嘈杂,打骂声,笑声,鼓掌声还有瓜子声,如同电影院里播放着票价昂贵而卑劣之极的影片,人们在叫骂一样。

目光迥然,嘴角微笑。而我依旧独自感受着窗外飘着的那一丝丝“温柔”。那未必是寒冷的,我想。

有橙子苹果,好像都是经过精细包装的,每个都系着足够吸引人眼球的蝴蝶结,手里捧着,包里装着,每个人,每个人。我好生羡慕,羡慕那样美丽的蝴蝶结,打小没见过的蝴蝶结。陌生感夹扎着暗暗的孤独油然而生。此刻耳边响起的却是那“少年”的声音,“少年”跟我说;“你并不是孤独的,你还有我。再美丽的东西也都只是瞬间,我们不要悬念,那只不过是虚空的甜。”我道;“也许,可那毕竟是鲜艳美丽的,即便是看着。”“少年”;“或许那鲜艳并不是你眼睛所看到的鲜艳,他们不过是为了寻求自己的安心,都是缠绕心间的欲念所生。那通往非现实生存空间的大门是不会让他们出入的,你或许不信,但那是事实,连上帝都是那么想的,释迦佛祖也是讲来着。无非是为了迎合自己的虚荣而已,然而再多的空洞无疑都会顷刻间土崩瓦解。因为我也是意念上的而且是无形的,所以被知晓的也并非表面。”讲完这话“少年仔”看着我的面部表情,对我或许有些失望,离开了。“少年的声音不绝于耳,困惑和不解一直环绕在我的脑际。“无非是我孤独的表达我的心声而已,干嘛非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在怀疑少年的话。于是正如事态发展的趋势一样的我,蹲坐在角落,孤独的看着一切。

直到此刻耳边再响起那声音,我才不假思索的清楚知道,那声音不过是我的影子,是我的另一半。

角落始终是我的家园,孤独从未离开,但却依然活着,至少现在是!

又是几年前,我以为我不孤独了。那天依旧是早上飘着纯净的白,零零落落,仿佛那纯净是透明的生命,垂手可得,瞬间消逝。一直以为那是上天对人的一种独特赏赐,因为人们多少是眷恋着的。就像人们眷恋着“卡布里”的月光一样,轻柔得一尘不染。当我轻轻的触摸,静静的游走,有种感觉,或许那也是我的追求,一生的。当雪花飘落的瞬间,时常幻想此刻的邂逅,那是所有的“灵”都不能通晓和了解的,甚至超越了任何给人的想象空间,无法用世间任何词汇予以修饰。但是踏着雪的人们,更有其浪漫的悲凉意味,悲哀的像“仓央嘉措”那样踏着厚厚的雪幽会那亲密的恋人般浪漫。

当然,这样的画面我始终不晓得圣诞老人的出现代表着什么,也可以说根本就联想不出。不是神,不是上帝,不是佛祖。那就暂定他为——为了人们对雪的眷恋而送礼物的“礼物天神”吧。当然,亦无法证实,因为他并没送过我什么,直到现在。可我毕竟有和他一起的相片。实在是搞不清楚我那时的心里想法,即然什么都不是,那又为何?那么,没准12只驯鹿拉的雪橇也许会带我到印象当中的“神奇世界”去,说是“天堂”也未可知。

然而实际上那“神奇世界”依然是角落,只不过是精心修饰过的黑暗,可能有点像兔子的洞穴一样的地方而已。我想!

人始终是不能想想什么就能想什么的,记忆正如同落花流水一样的必然凋零和流淌,随着时间的消逝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慢慢移动、变形、扭曲、甚至淡化。有限的时光,我要为我的记忆负责,那就是我要为我的记忆上锁,那就是让它永恒的躺在的文字记录里。因为它不能像回飞镖一样,想让他飞来它就会飞来。

时至今日,实在想象不出那个节日给我带来过任何的美好记忆,我想除了雪。

在我看来,没任何隐喻可言的孤独且黑暗的,那终究令人悲哀的外国节日。

时北国冰封雪飘天地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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