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六弦的祭奠

2009-09-20 12:51 | 作者:曦月 | 散文吧首发

怀抱吉他,奏一曲哀乐,只为了祭奠那段随风而逝的感情

双目微闭,感受那颤抖双手拨弄出的旋律,可以感知音乐也在颤抖,脑海里蹦出一个熟悉的面孔,如此苍老、如此颓废、仿佛历经沧桑变幻。他是谁?多么熟悉的动作,多么熟知的表情,可知道这六弦上遍布着的情愫是多么的动之以情。是

醒了,胸前仍怀抱着吉他,依然坐在电脑屏幕前,泪水却已打湿了冰冷的弦。明白了,原来那真的是梦,梦里的人是自己,是自己如此深情的拨弄着那份情愫,难以置信,现实中怎么都不可能拨弄出的深情,却在梦中以一双颤抖的手表达出来了,未干的泪水甚至能让我感知那种祭奠的情感

尝试微闭双眼,用手触碰那冷涩的弦,手颤抖了,也许因为冷冷的弦使得手颤抖,也或者因为那种冷让人想起曾经那一个个冰冷的表情。终于拨动了弦,终于发出了声音,终于那声音变得如此沉重,终于我要控制不住泛红的眼眶,泪水黯然的滑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六弦情愫,是感动?是哀伤?是愧疚?各种酸涩的情感,仿佛都已被囊括,是什么让我再一次满怀忧伤,因为我对曾经失去的情感做最真切的祭奠,来自六弦的祭奠!

音绝,弦毕。周围的一切恢复常态,只有泪在心里依旧不停的翻滚,每每想起自己错失的深情,脑海里便形成了一个偌大的旋涡,似乎要吞噬整个身躯。他们离开我了,有徒弟、有侄女、有兄弟、还有亲人;他却不在我身边,有“她”、有父母……整个人只剩下一具连泪都流干了的躯体。

意义,一个人存在世间的意义到底为何?忍不住问,忍不住思考,忍不住探索着自己未来的人生----那存在的意义。他们的离开未曾给过我一丝的讯息,哪怕是一点点提示也足够让自己安心。想珍惜,却不知道何以为珍惜;想挽留,却不知道如何挽住人的手;想回头,却不能找到回头的路,生怕回到了岔路口。他们存在却不在我身边,遥远是一种令人难以呼吸的疼痛。幻想着家庭温馨,可漫无目的的漂泊在外,说是为了什么什么,可究竟为着什么;幻想与她的缠绵,可距离产生的美成了我们最真的阻隔,遥遥眺望她却身形遁隐;幻想游戏里的生活化作真实,却到头来只是一场虚空,终曲终人散。

曾有网络上的朋友说起,她的人生总是不幸,至于什么不幸我无法言说,却能感觉到是一种疼痛。或许我想过帮着她平息那份伤痛,可我始终不是耶稣,代替不了他人的伤痛,更不比上帝,能操控别人的人生。也许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和她相比微不足道,但我也确实能感觉到这如坐针毡的疼痛。每个人都有一本自己的日记,里面记载着自己的人生,或许这本日记有书面的,但藏在心里的最深刻。忘不了的是疼痛,记不住的是快乐,因为大多快乐却最终变成了隐隐的疼。朵朵,认识你不错,使我的人生有了更多的感触,使我六弦上的哀伤更加深刻,使我的祭奠更加有意义更加抒情

一场欢喜一场空,人生便是如此,潮涨潮落才填饱了我们琐碎人生的饥渴,至少我的六弦上多了一种音色,也多了一份抒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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