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外婆家

文/毛歌

夕阳余辉下的那张脸泛泛的黄，弯弓似的腰矗立着一动不动。那棵老枇杷树下，依然有她的身影，是如此的清晰！——题记

这已是一年之后再回到外婆家，这一天，天气很冷下着蒙蒙细雨，弥漫的浓雾笼罩着山川。同以往一样，每次来这个地方总是让我想起很多往事，因为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走进外婆家住的村子，踏上那熟悉土地，只是有了些许变化；路变宽了，树变少了，路边遇上的人老了，却不认识了，村里气氛显得冷清了许多。

外婆家的房子还是老样子，却是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外婆更老了，表弟长大了，表妹谈恋爱了，舅舅、舅妈不再把我当小孩了。这一次的到来，我与外婆之间的对话似乎仅仅几句寒暄，没有太多的交流；因为外婆的谈吐大不如从前，她的反应显得有些迟钝，眼睛很暗淡。更多的时候，我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反之，与舅舅的交流显得很自如，说了许多的话，谈了大人的事；这一次完全能够与他一同饮酒，可以有些醉意。没有了以往辈份与年龄的隔阂，没有了这些鸿沟，显得很自然。

走出外婆家的时候，我说话有些哏咽。不知道下次再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