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6 09:47 | 作者:马燮 | 散文吧首发

从幽兰的丝丝馨香开始坠落。把飞翔的翅翼静静安放,在因病痛而清新的片刻,让这迷乱的眼睛安静。时光隧道的游戏已经结束。最普通的慰藉来源于单薄的书籍。抚摸那些迟暮美人的叹息,拂去脂粉的俗气,审视那些由暖云过滤的细腻白皙——我为白的透亮和亲切而倍感欣喜。于是一层一层撕掉伪善的面具,让那些不肯说话的颜色自由呼吸——那些故事,终于和成稀泥。在恒久的安抚中,由一截嫩芽开始,开始一段忏悔之旅。

————题记

一团白,一团简单厚重的白,如果不用启蒙,能不能自由随意变化?

起初是如笑脸般的红。继而变成叶子的绿,然后变为跪姿的深紫。过度显得模糊。不偏不倚,我看见抬头的样子。一个声音开始缺失。在季节不太明显的地方,纵情的欲望即将将我窒息。然而担心很快就会过去

开始没有声音,继而是接二连三的问候。其实我没醉——酩酊大醉的时候我会高歌一曲,我说过,在我自我隔离的时候,音乐自能适时亲近,即使其将我撕裂我都毫无怨语。这时候,我能恣意地摆弄一些脸谱。我迷恋青衣胜过花旦。在水袖迟疑的间歇,我感觉英雄气全都活该。至于小生,潦倒和腾达全是杜撰。我知道,那首诗歌老早已经预谋。在灯光熄灭的时候,结尾龇牙咧嘴,那个字逐渐膨胀,几欲爆裂。

我不愿意被打断。还是回到色彩吧。在色彩的世界里,我只钟情于一个人。他叫窦唯。窦唯的色彩需用耳朵听。我听见古典的迷惘,听见现代的忧伤。在人憔悴的时候,男人全都背信弃义。听到最细微的地方。我开始怀疑色彩糊弄人生,人生将色彩揉烂。

最清晰的一段表达,莫过于一对鸽翅。故事从诱惑开始,以流亡结束。在翅膀每次扇动的瞬间,记忆就开始断裂。在深深浅浅的缝隙中,看见传递美好信息的白马,永远地喘着粗气。再次奋蹄,已是尘封的天涯

或许会记起一个人来,携诗来访。在吟诵的当儿,能看见激情起伏中的平庸。造词功能过于强大,最后归于陌路。记得走的时候,白掩盖所有踪迹,天空羽毛自由飘散。

文字的森林穿梭得太久,难免多事。再温顺的女人,都会期盼一次灵魂世界的出轨。把那些约会的梁拆除,看水中漂浮的乞求表情,最终还是不忍,会说,你是梨花,玫瑰会将你焚成灰烬。

把文字一个一个地依序排列,像看孩子们排队准备演出。最好的那出,在高音的部分,全是笑靥如花。于是迷恋童稚,相信,每走一步,都会跌进单纯的深处,在童音的祝福里,我愿是一个清澈的眼神。

纠缠不清的总是季节。痛恨那些矫情的面容,说花是谁的情人。在举行盛大婚礼的时候,每一个被欺骗的表情都神采飞扬。有人会将青草践踏,在快意的无知中,完成虚伪和虚无的升华。最后,还来征求一些需要装饰的意象。恨呀。在温润需要芳香的时候,大地早已干裂。

于是,在被色彩多次调弄之后,变得慢慢矜持。在矜持的背后,给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来一刀!

于是,不再喜欢表演。不喜欢看表演的情绪,不喜欢所有的颐指气使。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你看,那些得意忘形的明月

现在。午。12时。在滴答的钟声里,一个不会撒谎的孩子即将降生。我相信,他的第一声啼哭,比昨夜的那一场雪还要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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