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不想你

2012-07-16 12:31 | 作者:丑古 | 散文吧首发

念于那抹湛蓝的忧伤,此时我是一束无法淡定的云,无法涉及尘埃落定,坠于滚滚尘红,等梧桐漫过时候,城望的距离,是否已归于淡定的风声?谁的指尖仍无法承载那些蝶骨的重量?也许我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也许我在向前的途中,早已迷失了方向。满城只茵,荫与烟花尽舞吗?弦之月,那些附在树梢的季节,是否已千帆侧过?

很想问你,你还幸福吗?想起你每一次对我的拒绝是那么的果敢,那么的毫不犹豫,我就该知道,你明白着自己所需要的幸福是什么!我能理解到你拒绝我的心情,因为拒绝一个人我也曾经历过,我想,这里头,不管是否需要理由,都应该是同样的感觉!回过头看看,总有一种精神上的收获,仿佛去寻找一个境,仿佛驾一苇之舟逐滔天浪的感觉,付出艰辛,付出痛苦,甚至眼泪,难道不也是一种幸运!总是不断地问自己,是否要凭自己的一腔无比热情再为自己争取一次幸福?幸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容不得半点禁囿,它洋洋洒洒,无拘无束,是一种意境,也是一种震撼。它总以柔柔的方式震撼你我,诱惑你我,阻隔你我,深陷你我,融化你我……但我用生命的年轮去把命运赋予的一切演示完毕,当我把忧伤的颜色化作苍白,但我把痛苦的痉挛刻成皱纹,但我把遗憾的味道品成眼泪,当我把不幸的灰色涂成双鬓,而把那份一尘不染的快乐孕育成嘴角永恒的微笑时,此生幸福!

其实我仅仅是这个城市的过客,我在烟火的中央,任意的放逐了我那抹无法删除的忧伤。等待时间在流失的组图中,漫不经心的绕过我虚空的脉络,或许我早已中毒于文字多年,或许我仍在现实中,守护灵魂的苍白;或许我只适合在如此的风景里,沉浸于对灵魂的陈述。也许我在琴弦走失的年华,本就是一组,无法用文字命名的忧伤。望城之心,心与那束无法归隐的坐姿。莫问风声太紧,莫问流年太深,莫问,我的灵魂沉潜于哪一段无法再次触及的暗疾。

曾记得当你写下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字签名时,有如八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的感觉,那一刻,我死了,失魂落魄的有如行尸走肉,坐行在高速飞驰的高铁中,而某些孤独,一定是文字无法揭开的心结。试想,要有多大勇气和多深的感情才敢写下这一辈子八字承诺,可惜你的承诺对象非我,以至我的聆听在栀子盛开的节令内,这些婉伤的词汇忽略了我苍白的稿纸,而某些阅读必定随着月光沿途逃亡。其实那些宁静终究回归于我荒芜的灵魂,用什么去拯救我接近溺亡的体温。若水三千,可某些烟墨,仅仅是那些语言归于,杳无的音讯吗,这个节令,注定了我行走的方式无法抵达对灵魂的问津。梦于花劫或终于无法转身,而那些在寂寞中盛开的嫣红,仅仅是一组沿途逃遁的遥望吗?

当我从朋友处得知你似乎对我有点不安,有点内疚时,我拨通你的电话,只字不提感情之语,胡乱的扯一些毫无意义的节假日,工作学习考证之类的话题,当你说因休息要挂断时,我明白那时已无话谈,或者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你我都害怕电话里的沉默!我也不知那通电话是否能缓解你的心情,亦或许不用缓解,而又是我的一厢情愿!借着朋友的毕业一起唱歌喝酒,我喝的比任何人忧伤,唱的比任何人伤感,那一次,第一次那么积极的去喝,结果有了人生第一次的挂点滴……

他们说我受伤了,我不承认,无法看透秋月的轮回,或无法解除对自己灵魂的桎梏,其实我并不是流落尘红的风声,我在屋檐下的经年,用容颜守望了逐花而居的时光。在这里,说美好,并不是说爱情是一朵娇美的花。花总有落的时候,花有花期,花受时间的限制,爱情是永恒的,更多的不是宣言,不是抒情,不是誓词……是一种无言的交流,是一种渴望的回声。爱情是平等的,无论是成功失败,都是平等。你是山,我也是山。你是海,我也是海。你是山上的树,我也是山上的树。你是海里的鱼,我也是海里的鱼。爱的价值在于平等,永恒。无所谓伤与不伤。

我在文字的中央,用灵魂放逐了对往事的怀念,可是我的孤独依然赋予了忧伤的浅唱,纵容了那些深深浅浅的流放。人在旅途,那些客栈的灯火是否真的可以取暖我那一双储存了经年的湛蓝?有湖水漫过我倾斜的坐姿,隔岸,那些幸福的人们,是否可以相拥一生?其实有时幸福是一种深沉的思念或怀念,与相忘无关,沦于江湖,或许我是一只对秋水无法相知的飞鸿。

季节已经爬上了我眺望的笔尖,而那些忧伤仍盘踞在灵魂的深处。近了远了,忘了又想了。其实我总在抵制自己不再靠近梦的边缘,因为我已无力阻止这些怀青的遥望,其实我仍是在途中一枚无法靠岸的浮萍。我在自己的心事内,将自己荒芜一片苍白,而你总是在梦醒时分,又一次贴近了我清寒的目光,再次无法拒绝不想你……

评论

  • 孤月冷梅:品读一份忧伤,让思绪流淌、、、、、
    回复2012-07-17 0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