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起蒙蒙雨,坐在窗前,怎么也看不透。
心是如此悲沧,如此凉。
亭子中,那遮挡住一切的事物,在头顶。
可是,心里的创伤,该如何遮挡。
河畔,从一滴滴的小雨变成打得疼痛不已的大雨。
很爽快,而且,打碎了心。
难道就是如此脆弱,如此遥不可及吗?
事实应该是吧,不然为什么听不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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