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

2012-04-01 00:21 | 作者:```久别易眠 | 散文吧首发

不知道以什么题来写这篇日志,想起了儿看我带眼镜后说的一句话“你这个衣冠禽兽”,虽是无可奈何,但是我认定。我确实有一点“衣冠禽兽”的样子。可能很多年,我都没带眼镜了,对看到新的我时候,自然而然有一种不能“苟合”的冲动,也实属正常,多见不怪。

感谢鸟儿的大力支持,资助了哥照相机。本想天到了,压一下马路,照照沿着走来的黑丝妹子的,心里确实邪恶,但是没了性情。大学里貌似没照多少集体照,几许自照。纳下心思,还是给自己留点纪念吧。

人言草木落秋而悲怀,心到花便起涟漪。感觉马马虎虎,没了诗人的情怀,没了田园的优雅,更扯上没了春的夏,眼光点过,都是浮云。那长似隔靴搔痒的风致,在我眼里没啥流溢的感触。

或许这些年没有真的留意过,或许这几年没有真的遇见过。

想来蚌埠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善有与世界拉斯维加斯其名的匪城之称,实属让我感到震撼。从父辈的嘴也知晓一点,北方人的彪悍一言剧显。呆了两年,我也算小半个蚌埠人,开始吃点馒头,大麼,喝喝小粥;地方小吃从刚开学吃了小吃一条街的风味之后,至今都难以忘怀,也好久没有去了,直到半年前留意去的时候发现,哪里已经整理,不见大街小巷的叫卖,和人头攒动的胡同,自是少了一份风趣,热情。在那胡同里,我看到了蚌埠人的“大气'同样的价钱在小许的江南只能吃到小半碗,但是到了哪里能吃到大大的一碗,保证是吃饱喝足,真实物美价廉。遗憾后来,在没吃上大小河蚌的鲜肉和那流连忘返的巷香。

起初在学校里,也没现在过的逍遥自在。几时还当过一下小班干,导演了一次话剧。话说还真是悲惨,班干当了一年之后一届被吹了哨,无声被薄了”乌纱“,导演的话剧到头来花费了无数时间却被跳了戏。我们那年的晚会被取消。也正如此当年挂了两科,没得到一丝回报,耐住的性子也开始游手好闲,不问世事。感情上也是吱吱呀呀,被动暧昧,最后的一拍两散也纯属自找。

愤青过,怒骂过,吼叫过,喝醉过,没哭过。

暗暗伤伤,情言两不知。好想有个人能在我失落的时候抱抱,安抚一下原就拨错的心弦。强亲过,强抱过,强搂过,低下字眼的心去寻求一份过世的感情,从中找到些许的蔚蓝,可惜犯贱的眼线下是遥不可及的背影。几次三番,几次三番,认真的,认真的去想获得。不言也罢,谁令我是”衣冠禽兽“。我成为那人心中的阴影,而自己的心中却更多了一份阴霾。

洗净风尘,留恋处无管脚木栏。

有段时间,和朋友乱谈一些生活琐事,说到女孩,个个细数珍宝,认识的宛如西施,恰去貂蝉,美似昭君。美轮美奂的描述也确切让人浮想连连。手机的目录上多少的女子,也实属记清,叫他们介绍也是推三阻四,宛做珍物。其实他们不了解我,即使给了我电话,QQ,那又怎样,我决定不会去找一个人。在我的眼里,大学的恋不缺的是时间,说是甜言蜜语,海枯石烂,不可攻破的滋滋爱情到最后又有几人能成。在对的时间里,我没找到对的人,整的一身神伤,说我妄自菲薄也好,胡说八道也对。毕竟日韩的电视剧告示般的对你们说,你们是公主,你们是王子。

至今几次。我萌发一种难以接受的事实,竟然生出谈恋爱的念头。掌掴了自己,无可奈何的顺其自然。毕竟人都是动物,从古至今的”发情“没有阻断过,不是圣贤,不是柳下惠,顺其自然吧。

前先天看到了她!那个回来的女子,忘记了我的电话,反佛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在四楼的楼梯口呆了几分钟,避开了她的视线,如期的她还是没变,如往常一笑的微笑。我无从释手。我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约定,她或许知道了所有,不理不睬,不满不言不予于表。黯然伤神的是我,还是她。可能她比我更多一点吧,也许比我更洒脱一点也不定。

我是衣冠禽兽,所以没什么过不去,不会如古女子般寻死觅活。锥骨之痛,似若那身上慢慢蔓延。我只能吃些,吃些能抑制伤口的毒药,来麻痹心中那残存的理智,那理智仿若告诉我,死皮赖脸的去追寻那虚伪与麻木的幸福

虽然我是衣冠禽兽,但是有良知,不能做的事情,致死我也不动分毫。人若没有原则,如咀又有什么区别。

安耐了,过了一段足不出户的日子。远方的兄弟打来电话,说开始在租的一方米里抽起了烟。述说着无奈寂寥,落寞。似有若无的告知一切都会过去,生活要耐的住寂寞。起初没打算过去看望但是还是乘周末也想去放松一下心情,与兄弟说说两个同病相怜人的故事,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怀着五股陈醋踏上班的火车,结果我看到一女子和他摇手谈的甚是愉快悲情的故事都是这样开始,与错落的离场。多余的人恰似流的春水,洗刷了西街,流不下一丝痕迹。恰巧的融合我一丝心中的裂痕。。。

雨过春般不似水,艳阳高照不暖头。我想浏览与过去的错误,重新开始,重新的接受那份我拒交的爱情,可无可回拂。

若无其事的接受这惨淡的开场,我注定惨淡的离开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犯贱,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幡然悔悟。错不再开始,错在结局。

喝点小酒,吃点小菜。温杯酒不说一句他生活的不适,忘记来的目的,来的初衷。好想多喝几杯,直至醉深死也行。想来我的朋友也不如意,也不该此刻撒他人颜面。杯酒就好,杯酒就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善解人意,其实我想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晚上的隔壁,是个夜店的女子吧。木隔板隔不了她们那狂乱的呼喊,与日本动作片似的愉快。处来的心情,沉入大海,不浮波澜。正解衣入睡,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隔壁的女子穿着睡衣站在我的面前,让我帮她下载一个微信的软件,仿若无情,没有看她傲人的身姿,拿来她的手机关上了门,起初想保留她的号码,但是算了。与我无关,况且我也不是饥不择食。整理好,就不理她们蒙头大睡。

夜晚的床上没有枕垫,古人喜欢”高枕无忧“,而我翻来覆去,却因为少了无忧高枕。

次日的中午,坐上了火车,踏上了回程的路。听着周结巴的”听妈妈的话“,开始想起了远在近尺的家。我起初来的地方与我的家之隔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家里的姐姐们都以嫁出去了,想来老妈也不时在电话里透露的思念,深深的愧疚,却别无他法的再次赶往更远的学校。

回程的路上想起了一个人,买了异地的蛋糕,我不知道她吃没吃。不过也无关紧要了,她是我忍的一个妹妹,挑食也好,至少做的仁至义尽,毕竟不是我的真妹妹,我确实想做个哥哥满足一个妹妹,来满足自我良好保护欲。

写到这里,往后的话也不想执笔在述说。

引用乔老爷的话:祖母刘;简简单单,铁石心肠。前提要天天向上。

by衣冠禽兽Easone‘久

ps这个笔名会一直记载着所属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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