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那次春天里的花开

2008-10-27 09:02 | 作者:狐儿 | 散文吧首发

读一个人的文,或许得先了解作者生平,写此篇文的背景与心情,可我与横笛不熟悉,只能凭着在论坛里短几日的感觉,他应该是一个有着淡淡忧愁的人,因而,他的文字也是带着他的味道,淡淡忧愁,淡淡味。

关于此文的写作背景,我再大胆猜测一下,估计,作者笔下的那位没有指出名姓的美丽女孩,与作者之间曾经有过一段青涩的初情,让他到今天也是不能放释怀。于是,此去经年,即使至今已经是为人父为人夫的他,在这样的秋天,依然会想起记忆深处的她。一如这人生的秋,在收获的时候,总在回想着,曾经不能忘记地那一次天里的花开……

“梧桐更兼细,到黄昏,点点滴滴”。说到秋的记忆,莫过于这几句词了。落寞的季节,变幻的的秋,听雨打秋夜的声音,品尝秋夜的寂寞

秋,或许是最适合思念的季节吧!更何况是在这秋风萧瑟,秋雨迢递的夜晚。开篇,作者用了“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渲染了气氛,其实他省略了下一句“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这正是作者就为全文打下的淡淡愁的基调,让这思念分外动人。我们仿佛看到,一个雨夜的小旅馆里,作者被雨声吵得难以入眠,寂寞无奈刹时填满了这位异乡人的心里,外面下着雨无法出去走走,于是独自倚在桌前,没有灯,夹在指上的烟,深深远远、明明暗暗地亮着,而吸烟的人,隐立在或浓或淡的烟雾中若影若现,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沧桑,于是,过往用繁忙的劳累故意逃避的陈年往事,一幕幕如电影般上演……

(一)告别家乡

我们仿佛看到,一个打着简单行李的年青人,行走在通往车站的路上。稚气的脸上写满痛苦,一会儿满脸刚毅步伐果决,“我要为我自己选择一条属于我自己的成熟过程,路上的路千万条,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一会儿满脸凄凄回头张望。“那时节,萌动的青春激情迸发,在理智与冲动中苦苦挣扎我告别流言蜚语的时代”中我们知道,作者——这个未经世中的少年,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去?留?最后是“独自踏上属于我自己选择的路。尽管这条路上坎坷崎岖,我亦无反顾。”男子汉的果敢占了上风,下定决心离开心上的姑娘去闯属于自己的世界。

“男儿仗剑走天涯,何必单恋一支花。不在缠绵中进取,就会在柔情中灭亡,毕竟,秋还未到,果实还在成长,外壳虽然成型,但是内心依然空空。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成不变的,我要改变。不然,我会被柔情揉碎了,柔弱的内心会一直枯萎。我不想等到秋的到来,落下一地空空果。”仔细品评以上段话,作者的这一份恋情,是一份无望的相思,此时的他,正陷入不可自拔的泥沼中。这段话读来,作者是运用他人的语言来劝自己离开心上的姑娘的种种理由,为自己的情感寻找一个出口,不然,作者就有可能被生生憋死于这情的闷罐子里,出逃,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为了不让自己被柔情揉碎,为了不想让自己在人生之“秋”时后悔没有“收获”,于是,“叶子”选择离开了“树”,游子离开故乡踏上了他乡的旅途!好一个无奈了得!

(二)他乡旅舍

说到故乡,作者的语气一定会特别柔软吧,因为故乡里有他深深依恋的姑娘,有他的爱在,因而,就不存在人世间的寒冷。这一幕,作者着笔比较少,了了几笔就带过他在异乡的遭遇与心情,只将画面定格在“旅馆”这一特定环境中,但我们从这些字眼中可以捕捉到许多他不愿意写出来的东西。“冲动”将悔恨之情全盘托出,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愚蠢不可取。“落魄”“冷漠”我们可以知道在异乡闯天下是多么的艰难与不容易,举目无亲,受尽白眼。

“我满大街的寻找我的安身之处,可是一次次的碰壁,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娇嫩,经不起一丝风吹雨打,最终我开始妥协。”

抓住“安身之处”与“妥协”,这句话有两层意思的。一者为,异乡的发展不容易,处处碰壁,“娇嫩”写出未经世事的他缺少经验,未经历过人世间的太多考验,他开始想念自己的家乡。更深者为:异乡没有心灵依附之地,因为他离开了自己深爱的姑娘,到这时才知道,作者是如此的思念她,一次次地逃避,不去思念她是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他的思想,已经向他的“思念”全盘“妥协”了。面对心中的挚爱,“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到此时,满眼里是她,满心里是她,转身回头躲进门,才发现,她的倩影已经占据了整个屋子。我深深明白古人的诗句: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彦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一个“躲”道尽了此时的他是多么想念故乡那中的姑娘。逃避与躲避只会让相思如今夜这样泛滥成灾。

(三)美丽回忆

“与你相遇在秋风荡漾的午后,你是一名别校转过来的,那个下午,我依旧沉浸在文字的海洋里,丝毫没有理会教室的一切动静。不经意的扭动酸酸的脖子,回首时,眼前顿时开朗,飘飘秀发的你,高挑的身姿,白皙的皮肤,羞红的面颊,四目相对皆惊讶。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她就是我梦中的公主。我是很相信缘分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很自然的你就走进了我。”

如果说,上两幕是哀伤的,那么,这一幕应该是最幸福快乐的。我们看到两位情窦初开的少年那美好的往事。寥寥几笔,道出了相遇的起因、经过,以及两颗年青的心一起跳动时的美好。我们仿佛看到,他们一起上课,有时目光相遇是会心的一笑;他们一起漫步在校园间,美丽的她和沉静的他是一道靓丽风景。多少个这样甜而幸福的日子啊,可惜,有一天,突然校园里传来了有关他们的流言,年青的他们措手不及,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到她不受伤害,从此,她苍白沉默成了他心头最大的痛却又无能为力。至此,我们终于明白,作者为什么要离开家乡的原因,一朵初尝爱情之花,就这般的夭折了,但那一份美丽,那一份痛,永远无法抹灭。

(四)结尾

“因为我快乐过,我也痛苦过。只是那时间稍微有点提前。冥冥之中你我总要相遇,可是为何不晚写时日?”

俄国诗人巴尔蒙特说,为了看那一缕阳光,我来到世上。读之,内心都会涌起一种怔忡的感动,这是一腔何其单纯炽热的感情啊!我们大家都知道,每一个人在这世间都要遇上与一个或几个与我们生命经历有关的人。有些,我们不能与其相守而成为生命中的过客,而有些能伴随我们走一生,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可不管有缘无缘,漫漫人生长路上,我们不仅仅只拥有阳光,那些突如其来的戏剧性和巧合,才能真正暴露出世事的无常和冥冥中的有序。总有那么多不能料到的琐碎铸成琐碎的伤害,让两颗多情的心最终没能走在一起,演绎出一场无言的结局。

“今夜,我把我所有的相思都写下来,化为心底最深的记忆。青春懵懂的世界,一场风华夜的事随着秋风漫漫飘散,吹走的是思绪,却吹不走记忆!”

人生,其实就是一次“尚未完成,不会完成,进退不得,未来不可知”的旅行,让我们守着一份虔诚,一路不可知地走下去。当所有的情节一一走完,生命嘎然而止的那一刻,也许,已经是皓首白发的作者,仍无法忘记,他们初次见面时,她穿着素花衣裳在他面前低头一笑的那一抹红晕……

记忆深处,那朵春天的花永远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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