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与蚂蚁

2008-10-27 08:25 | 作者:缙云山人 | 散文吧首发

??“蚂蚁和大象”恐怕是人的视力内,所见的两种极致性的陆上行走动物,也是人所用丈量工具区别最大的陆上动物。一种称为哺乳动物,而另一种叫昆虫。大象哺乳纲,长鼻目,象科。通称象,是世界最大的陆栖动物,主要外部特征为柔韧而肌肉发达的长鼻,具缠卷的功能,是象自卫和取食的有力工具。长鼻目仅有象科1科共2属2种,即亚洲象和非洲象。我不信佛,若把“大象与蚂蚁”抽象出来比拟,可能也是最难用语言描述的。但也可戏剧性的拿来物化一下,假若是人有来生,只有两种选择,即来世做蚂蚁呢?或是做大象?请问你愿意选择哪一种。??我想该毫无疑问的是百分之九十九还多得多的人会选择做大象。好象中国历史几千年来,只有几个人“选择”了做蚂蚁,为什么?其实这就是一个人的精神性的实质问题。我们人类早已隐约感觉到大象的历史远比人类的历史要长得多,据科学家研究,始祖象迄今约有5500万—3600万年的历史,而人类历史从最早发现的腊玛古猿算起,大约生存在一千四百万年前至八百万年前,相比之下大象的历史要远古得多。??用人的世俗眼光来看:做大象具有浓厚的人文精神象征,它是具有权威极致性的表现特征。谁敢招惹大象?大象就是皇帝和皇后,就是总统和第一夫人,就是荣华富贵。大象在森山野林里就是自然之王,据说也是智力最高动物之一。大象在城市里,也是几千万人的区域内罕见动物。人要饲养大象,非得倾城倾国的来宠幸它才行,而且大象是最能与人相处的动物。假若来世人若变做大象,也是仿若居傲视人间,视“人”若蚁,或视“人”如奴才。??人生也好比作大象,当哇哇落地时,长辈就期望婴儿长大成材,体质健康,体格发育壮实,出类拔萃,英俊美丽。成人后追逐无限大的权利,有能力庇护子孙万代。终其一生,轰轰烈烈。人之所以羡慕大象,也是大象无敌于天下。除小心保护后代小象外,无“人”敢挑战大象的权威和地位。大象也是极善动物,仁慈和,懂得冤仇与情敌,大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君子风度。??人格化的大象是什么?是人的权力欲望,是名誉的最大化追求,也是爱情性欲独占性的标志。人所有意识都可用大象的形象来比拟,人类精神与意识中隐藏着对生命的渴望,所以宗教中予以大象最崇高的地位。道教中的“天象”由此而仙化和神化人类未知的世界,变成一种“象”形,如天界和神界就是通过“象”来实现的。其他宗教也是这样把人类的生命现象和精神现象,全部寄托在“象”上。比如说汉字的产生就是从象似的形体结构和意化产生出来。??从人文上看大象又是什么?是一种人类精神美好的意象表现。当然这样说来很玄虚,我们不妨就具体的学科进行探讨。比如说人类社会的理想,它需要一种理想模式,在这种模式下,人文理想的环境下,人与人的关系是什么?这就产生了伦理学,于是儒家文化中的“仁爱、忠、中庸”等一系列学说成了主流文化内容。这就是大象意识的内容,因为大象是博大、善良、忠诚等的理想社会的集合体。??当我们抛开大象的具象特征,从大象的性格看,大象的生命是陆上动物最长的,而且大象智力驯化是最好的动物,还有大象最懂自爱和自尊的动物,即或是大象生命终结时,寻找一个隐秘处将自已的象牙折断,然后悄然离世,这是何等的自尊和自爱。大象很像人的一生追求立名、立言、立德的品性,它懂得捍卫名誉和尊严,也有最崇高的地位和家庭。大象位于动物的最高处,伟大、尊贵、稀罕等等、这一点与人类终其一生的奋斗价值是何等的相似。所以人仿佛活在世上,有名气的人高贵,有地位的人荣耀,有财源的霸道等等。再说具体点人谁不追求成功,有权势最好,皇帝、大臣、官吏、财主、大款;圣人、君子、导师、名人等等,这就是人精神上的大象意识。??我们再来看人的行为意识,吃穿住行无不闪耀着“大象精神的光芒”。你看那些写文章和爱演讲的人,谁也从内到外竭力标榜自已的意识和行为,谈思想、道德、政治、民主、科学、文化等等,仿佛自已品德高尚,行为高雅,精神崇高,知识渊博,地位高贵,爱情纯美等等,即或是没有也要玄幻出自已的奋斗理想出来,那怕是空谈,喊口号也要拼命挤进上流社会的行列中去。这种入流意识就是“大象精神”。??蚂蚁是什么?区区小动物也,蚁蝼之躯。那怕是雄蚁或蚊后,坐吃俸禄,也长不到多大,更不用说工蚁了。那工蚁们一天到晚就是在鬼慌鬼忙的,而且是成群结队的,像奴隶一样只有在下力的份,真是生得太下贱。说不定,随时地面上跑过一只鸡鸭,那脚下的蚂蚁也会尸横遍野。连根尸骨都拾不起来,人随地吐口痰也相当于蚂蚁国遭遇上了大洪水,咳嗽一声也是暴风骤。蚂蚁有思想吗?既没有语言,又无智慧,还无音乐艺术等,大象屙一次屎也得让万代蚂蚁国臣民过上天文岁月。蚂蚁知其天吗?知其地吗?知其秋月的风情吗?知其日出月落吗?蚂蚁与人何而相干呢?人实在想不出蚂蚁有何超凡的地方了,真真的“小小人也!贱民也!”所以孔夫子极其后代们是最看不起“他们”的,鄙视!人类所有残茶剩饭、垃圾,“他们”都极其热爱,这样渺小的势力,何足挂齿。所以是一切苍蝇、蚊子、跳蚤、虱子等渺小昆虫生灵只能享受人类的骂名,谁愿意过象蚂蚁一样的“人生”。??可蚂蚁千方百计地想同“人”牵扯上关系来,人死了变成一堆坟茔,那棺木和土堆里筑起了无数的蚂蚁国家,“他们”陪伴着人的腐骨烂肉,相伴到你永远。直到在你的遗迹消失,最为可耻的是“他们”在你的名贵的躯体上繁衍子孙万代,而且很幸福。妈的,蚁蝼可耻!但无论如何人类还是把精神上的极致性的反向性格送给了蚂蚁。蚂蚁太渺小,所以人根本无视他们的存在。??还好中国文化上有两个人惦记着你们“蚂蚁人生”,那就是庄子和鲁迅先生,庄子爱对骷髅对话,向坟茔诉说,愿意做泥土中的龟虫。鲁迅先生把蚂蚁、跳蚤、蚊子、苍蝇、臭虫等三虫之类渺小生灵作为自已的知音。其实,据科学家们研究,蚂蚁在一亿四千万至一亿六千八百万年前即已出现——比先前所认为的时间更早,且直到一亿年前才配合开花植物朝多样化方向演化。然而,人类大多数人不愿意看到蚂蚁真实的内容而已。蚂蚁还是当之无愧的“大力士”,能举起比自身重400倍的物体,能托动自身重量1700倍的物体。另外,大象是高级动物,因高级而稀少;昆虫是低级动物而族类众多,至于数量就更无法说清了。所以说,很多中国人的国民精神和性格上,想做孔夫子和诺贝尔一样的圣人很多,不过那只能算是“大象精神”。??很多人骂我,指责我,可能就是因我这人格上是属“蚂蚁”性格,说我的文章低俗、下贱、不入流、不规范、不健康、肮脏等等,我知道他们是把我当蚂蚁踩,可我仍要说一句,其实我的躯体和精神与你们同在。虽然有百分之九十九还多的人,来世选择做大象,但事实上做的仍是“蚂蚁人生”,不管你如何风光,如何用漂亮的辞藻掩示,相对于自然界和宇宙体来说,你永远渺小。从科学上讲,人也是伴随从低级动物进化到高级动物,然后变到智慧生命的最高端的。由此,我写文章何而不从庸俗开始,慢慢演化我的“蚂蚁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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