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于我无言,我于岁月亦如是

2011-10-23 23:21 | 作者:雨后阳光 | 散文吧首发

岁月于我只是无言……

一个人久了,便也不知不觉会心生好多的牢骚了。关于生活,关于身边的人,关于自己,总会有这样与那样的事儿纠结于心,像久下不止的,浇得心情一遍遍起起落落的潮湿与幽怨。

也许是一种习惯吧,习惯以前的一个人去踏着还是黝黑的黎明去上学,然后一个人穿梭在灯火阑珊的归学之途,也曾有过零零星星的几点喧嚣,也曾有过痴痴狂狂的追求,到最后都如梨花带雨落尽,快得都等不及我作一曲挽歌便在我的生命中匆匆而过,留给我一个模糊地追不上的痕迹。一切皆如此,到最后飘渺孤鸿,我还是一个人……

吾视伊知己,知君视我何如?但使岁月不相负,相隔千里仍相知。一直都有个玩得很好像知己一样的朋友曾经的我们怀揣着同样的好与想,一起玩,坐在一起谈天侃地,一起走过那些流淌在岁月里的悲欢离合,形影不离。很眷恋这样的感觉和生活,在我最最迷茫和无助的时候,首先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便是这个好姐妹,真知己。初中之后,她去了长沙,聚少离多却丝毫不曾剥离这段友谊的实厚,如越放越醇的酒,持久弥香。现在的我们,那种无言的默契,始终还在……一个人一生有一知己,欲复何求矣。

好朋友的定义,是很难用言语来界定的,深了,虚浮;浅了,单薄。

当然记忆里我的朋友们,在我的生命之河中轻轻泛过,也曾也将留给我的有如雨下的眼泪、如风拂的温暖,如星辰闪耀的愉悦和如邂逅昙花初绽的感动。当他们还在时,默默关心就好,即使远去了,依然还是默默,背后是藏匿的我逆流而上的悲伤。喧嚣于我遥不可及,我于喧嚣之外属意我一枝宁静,我的无言,是他们归来时最好的避风湾,我一切不做牵强,我还守着我的微笑居在我的窝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于岁月应如是……

生活是过隙一笑的梦魇,难以捉摸的场景,昭示着岁月不会再翻版,它等不及一颗心的顾盼与留连,匆匆而去,像被风带走的依依水袖,召走一排脚步匆匆追逐,空留一个人的眷恋在某个地方哼着一首催泪的曲调,心容已然憔悴。荏苒岁月,滚滚红尘,撰写出一段段纷繁复杂的曲曲折折,然历史仍是默默,白云还是悠悠,也不曾歌得一曲庸俗的喧嚣,只是人的念想不曾宁静罢了。

诗人都是苦难的儿女,忧愁忧思遣人惶惑。不得志的抑郁,难相见的闺怨,喜相逢的三杯浊酒,都化作千缠万绕的绵绵才思,穿行在指尖,而挥洒在纸间。我不知道千年前的长信宫中的那位绝世女子是如何做到如此淡然的,她的倔强与隐忍像退居山林的幽莲,对一切都是默默的无言。知君用心如日月,她守着这句话整整二十年,其中的滋味是苦是甜还是清清淡淡的寡味,我不得而知,但她的写在历史上的沉默却让我深有所思……

沉默与冷漠,仅仅是一字的牵连,偏偏让人难以猜辨。问君何所思?猜得透的人知道是胜却有声时的无言,思不同的人道是不食烟火的冷漠。我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凝望窗外络绎的人流和天边晚霞半遮面的羞涩;有时思绪会捡起一片枯黄的叶,读读上面写的故事,聆听叶脉里缓缓流淌的歌;或者就画几笔吧,画画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手上还留有温热;我还喜欢看星星,在妈妈摇起的蒲扇里,数着一二三四的童年的故事……这一切,走过来了,有过大声的喧哗,有过薄薄的落寞,有过歇斯底里的呐喊,也有过泪流满面的哀凉。最后到底还是沉默了,仿佛那些聒噪不曾来过,我只是一个沉默旁观者。

无言吧,我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如何,生活于我……

相信,静静地在心底开的一朵花便是一个人永恒春天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