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

2016-03-20 16:04 | 作者:绝城、残雪 | 散文吧首发

天边的晚霞逐渐消散,海水也停止了喧嚣。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海滩上,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许多不可磨灭的印记,他的头发乱蓬蓬的,似乎从来都没有梳理过。他的眼神时而坚毅,时而涣散。他努力想把他佝偻的脊背挺直,但却发现,那只是徒劳。

,皎洁的月光悄然洒落,取代了天边的最后一抹余辉。徐徐的海风袭来,老人裹紧了单薄的衣衫,任由那只衣袖随风舞动。他望着那曾无比熟悉的大海,努力从自己记忆深处探寻那一缕似已消散的澎湃。

老人住在不远处的小木屋中,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靠捕鱼为生。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恐怕他自己也早已淡忘。他的房子很简陋,只有一些木质的家具。窗子上糊满了旧报纸,却也依旧抵御不住日严寒的侵袭。老人已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了,似乎自从失去了那只手臂,自己就一直住在这里。想到那只手臂,老人的心里多少有些沉重,那是他在与鲨鱼搏斗时失去的,那是他心中的骄傲,却,也是他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

一天傍晚,老人像往常一样凝望着远方。他的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他渴望像年轻时那样徜徉在大海的怀抱中!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旋即摇了摇头。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并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可心中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他的心陷入了苦苦地挣扎。

老人终于决定出海了。在一个宁静的早晨,他独自背着渔网上了船,临别,他回头看了看那间陪伴了他许多年的小木屋,隐隐有些眷恋与不舍,似乎在与它诀别,然后在其他渔夫诧异的目光下,驾着小船驶向远方……

那天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下得很大,掩藏了灯塔散发的微弱光芒,海浪肆意地翻涌着,老人的小船逐渐在黑夜中迷失。他突然感受到一种来自死亡地威胁,他的心里充斥着恐惧与绝望。老人闭上了双眼,他突然想到了过去曾经多少次只存在于中的奢求如今已真正领略,哪怕陷入了生命的禁区。他笑了,像个孩子似的满足地笑了,原来他从未后悔过。老人在纸上写下了一段文字,将它装进玻璃瓶扔进海中,然后静静地躺在甲板上进入了梦乡,狂风怒吼着,海浪咆哮着,他们迫使老人屈服,直到最终却都没有得到丝毫地回应……

老人最终也没有回来,但他的故事却在人们中逐渐传开并延续了下来。一天,一位年轻的渔夫网起了一个玻璃瓶,他小心地取出了其中的纸片,上面写着:就算是暴风雨也无法阻碍我对大海的向往。我的梦会赐予我征服一切的翅膀,让我在即将破晓的天空中肆意翱翔。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