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桂花

2015-02-03 10:53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古道桂花

序;这么多年 含糊着过来了 跌跌撞撞的在日子里撞了一头的包 没有想到 在这一年里 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闯进里 在梦里给我颠倒众生 翻云覆 却又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只得隐忍着 退让着 俗话说 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一步海阔天空 当我不闻不问的让她在我梦里折腾时 我退一步是海阔天空了她总是在以退一步得寸进尺折磨深的我

一直很给莫琦和我写一篇小说 但由于总总原因 一直搁笔 是在记忆里是有什么阻止着我的过去 不让我去怀念 一直以为她没有那么沉重 拾起放下后 似乎感到自己的感官是那么的不靠谱

还是前几天 在空间里看到一张很长的照片 很长 很长 叙述的好像是我们的曾经 从相识到相知 相 相离 再到现在的相忘于人世 我看了好久 是我这二十年看的最久的一张图片 那里面 清晰的将我们的一切 呈现我的眼前 是的 我哭了 一个人在深夜里 对着电脑留下的多年没有流过的泪

暮年望断天涯路 青苔满铺枯桂树

人老了 很多事就记不清了

暮年了 就好比黄昏的夕阳 没几天可以红火的了 有时盯着自己日渐干枯的手背 发现痕纹是比昨天更深了 看世界也不如以前那么清晰 总感觉是眼里蒙了一层沙 怎么去弄 也无法清晰 不能给将死的我 在看一眼清晰的世界 怕是不能了 时日无多啊

世间的变化真是可怕的 岁月也是温柔的死神 还记得那时我一头乌黑的头发嫁入杨家 他最爱的就是吻我的发梢 抚摸那头他爱的长发 他对头发的爱 甚至有时止不住问他 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头发 现在 几十年后 当初风华正茂的我 也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 岁月啊 将我的一切都改变了 连我的称呼它也没有放过 总是找不同的理由 将它改来换去 记得 那时和他在一起时 他叫我老婆 他兄弟叫我嫂子 我以为这辈子 就是他的人了 也很乐意的接受 在后来啊 和另一个他结婚了 公婆称我小莫 他也占有了他对我独有的称呼 是的我又嫁了一个人 我用了又 叫我老婆的那个人发生了改变 使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 后来有了儿子了 又叫我宝强他妈 这预示的我在他们杨家有了根 这一辈子怕是要在里过了 死后也是上杨家祖坟 再也不能姓陈了 在后来我有了孙子了 我又变成了 乐乐他奶 这小家伙 生下来就像他 闹腾个没完 至于我的名字 我怕是早就忘了 这么多年的更改之中 似乎是把我自己丢掉了

在我76岁的季 这一年 冬天比往年来得更凶猛 像是一头巨兽 可劲的往我时日不多的生命里挤 我知道 我怕是不能长久了 他等了我这么多年 是要来带我走了 牵挂了一辈子 也亏欠了一辈子 终于要去阴间里面对老头子 去偿债了 对我来说 是一种释然 是一个解脱啊 这辈子 我欠了他太多 怕是死后进了杨家祖坟 列祖列宗也会排斥我 不把我当杨家了媳 毕竟 错的是我 负了他们杨家的 也是我 做鬼也难啊

门外的风 呼嚎着要进来 仿佛是它也冷了 想来与我这老太婆一起烤火 老了 腿脚不好 夜里起不了身 风从窗户溜进来 在房里看了一下 逛了一圈 使我冷了些许 便对着儿媳说“秀琴啊 窗户开了 你起身关一下吧”

“妈 等一下 这头有点事 走不开”说完我听到耳边传来她的叫声“你打什么 三万 我胡了”。

我自己撑起这身子 向着床沿挪动 手脚僵木的像快铁 每一个动作都被放慢的许久 风从被隙之间向里窜 一下子 关节那块老伤也开始复发,好不容易治好的旧病 又隐约缠绕着我 卧病久了 脾气也消磨了 不在是刚嫁入杨家那时的火爆脾气 只好服个软 爬起身来 关上窗 摸索了很久 我摇着没有丝毫力气的脚 走到窗户边 顺带看了一眼外面的夜 是啊 又下了 看不到远处的雪 山的轮廓在窗外浮现 昏黄的灯光透过身旁 在窗口照亮了一小块 我看见的雪就是在这块仅有的灯光了飘落 风还是那么凉 吹到脸上硌得生疼像刀子在脸上划开了一道又一道口子 赶忙关上窗 将它们挡在外面 让我好好睡个安生觉 好久没有安生的睡个觉了

人老了 眼就花了 时常把脑海里的东西当成了现实 再也分不清是虚的还是实的 就老是感到老伴还在床头 抚摸着我的白发 也不见他跟我唠几句 道一声下面好不好 能不能把他冻着 小鬼们是不是常说的那么难缠 还有你哥怎样了 在阴间里有没有受苦 你看 我又提到了他 老了就喜欢乱说 没有半点逻辑 也知道他忌讳我提起他 但我还是提了 老头子一直以来 都是叫他哥的 自从嫁入杨家那天 他在席间大醉最后 跟老头子大吵一架后 便再也没有叫他哥了 当初在外面的生死兄弟 也因为我而反目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就是我 罪孽深重 怕是在活着的日子里不能还请了 所以 我怕死后也难以安生 我也知道 是我对不住他俩 做再多 也无法让他们在生前能和气的坐在一起 喝杯温酒了 在入棺时 不会出现怨气冲棺的事情了 但愿做了鬼 能去亲口向他们赔罪 慢慢偿还欠他们的债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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