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岁月

2014-07-02 09:42 | 作者:岸柳吟风 | 散文吧首发

初恋:是青的涌动;是的暇想;是情的思念

一九七四年的金秋,大智下乡插队已快两个年头了。要说最大的收获也莫过于心中的她——小美,小美是集体户的女户长。她白静的脸庞,有神的双眼,乌黑的发,匀称的身体。那一年大智才十九岁,不算大可也不算小了。那时候男户长刚刚回城接班,户里所有的工作都落在小美一个人身上。一天晌午小美把大智叫到门外用商量的口吻说:你看现在户里的工作挺难干的,你能不能帮我一把?大智说:什麽事你尽管讲,千万别客气。她接着说:“明天你去趟城里把户里要用的东西买回来,行吗”?她深情地看了大支一眼,大智爽快的答应了。她又看了一眼说:“我现在就去和队长把马车订下来,你明天一早就走”,大智爽快的答应了她。在他们两眼的突然对视中,大支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让他热血沸腾,不知所错,就像有一样东西专进他的心里似的,无法再敢正眼再看她。第二天一早,小美两点就起来亲手为大智做饭,并给他预备好了洗脸水,洗刷完毕时,小美把毛巾深情递给了他。当时感动心情真是无以言表,心乱,很乱,太乱了。他默默的看着小美烧火做饭的样子,心里又一阵理不出头绪的乱,他真想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和她倾诉那无比的爱。他没有勇气面对此时的她,只有沉默。便把她深深的埋在心底。她偶尔转过身看看大智,似乎想说什麽,可欲言又止。无言,一切无言,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着。她双手把饭端给他,大智的手有些发颤的把饭接了过来,吃完饭天也没亮。小美送他到门口,并递给他一个纸条和钱说:“要买的东西写在上面了,一个人出门在外的一定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啊”。扑实亲切而又让他感到很舒服的话,又让大智一阵激动,他看着她。当大智走了几步再回头看她时,小美仍然站在大门口看着他……。后来每当没事的时候,大智便默默的哼着这样一首那时不敢公开唱的歌:“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偷偷的看着我不声响。我想开口讲,不知怎样讲……忠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时隔不久,生产队放了一天大假,户里有人提议买酒庆祝一番。大家举双手赞成,两瓶老白干,四个农家小菜。户里十一个男男女女坐在男宿舍的南炕上喝了起来。一下子就喝倒了三人。平时大智是不喝多的手,结果我第一个喝醉了,虽说是醉,可心没醉,只是手脚不听使唤了。此时的他思绪万千,心情难静,当他看到小美,不知怎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只是到了激情处啊。她站在大智身旁,低头看着……很难受的样子。当大智歪倒在炕上时,她第一时间走过来给他脱了鞋,抱着他的双腿把大智推到炕里,拿来了枕头。此时的大智,是酒醉,更是心醉啊……。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他感到又渴又饿,因为刚才光顾着喝酒了,一点饭也没吃。大智便小声喊了一声:“太渴了,真想喝点粥”。也许是心灵感应的缘故吧,小美急忙从东屋跑过来又问了他一遍。就去外屋给大智煮粥去了。一会工夫,小美就把用嘴吹过温和的粥送到了他的嘴边。一阵温暖袭来,好香,好解渴,一直甜到了心里。他深情的看着小美,酒醉了,情醉了,整个人都醉了。

一直到大智入伍一年后,我才鼓足勇气向她表白了对她的爱意,小美接受了他的爱。九个月后的一天,当他再次接到小美的来信,信里的照片撒落一地时,他全明白了……。因为她母亲不同意他们相处,绝意要给她找一个有技术的,她不能违抗母命,为此事她曾大病一场,半个多月没有上班。

人生的驿站,美好的回味,便不会忘记这段让他刻骨铭心的爱,却让他把小美珍藏永久

诗云:桂枝下广寒,梅开一度鲜。吾多相思泪,爱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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