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青春的尸体,酸涩地
睡复醒,醒复睡
来一杯苦呵啡,覆盖挣扎的滋味
大街上袅娜而过的姑娘,依然
让我怀然心动,于是我检讨
为何不阉割掉脾肾里的闷骚
仔细打量这花绿的红尘,满身
赘肉的男人,横七竖八地搂着小三
现代女很物质,其实很明白
舍不得买玖瑰的人,以为自已
的算术很好,却不知道
自已的女人最易被同类算计
迷糊了一次,又一次
代言上帝的,是花绿的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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