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年华【二】

2011-05-29 16:44 | 作者:白墨 | 散文吧首发

“贾沫钦,你怎么又这么晚?”我拿着一本练习册挥了挥手,“啊墨,不是我说你,你急什么嘛,凭我的飙车技术不会迟到的,”啊墨穿着光鲜的校服,扣子一颗一颗的对应整齐,像是列兵队一般的树立着,而衣领就像是树叶的标本一般,而沫钦的则完全相反,依稀的扣着几颗扣子,隐隐的显出了麦黄般的胸膛,嘴角挂着恶魔般的微笑。“走吧,再不走就迟到了。”也不等答复,啊墨便骑车走了,沫钦无奈的耸耸肩,骑着车就跟上了。路边的树快速的往后移动,没多久就到了学校,学校有着不知名的树与花,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缕缕淡淡的清香,教学楼就像一个大手拥抱的形象,看起来很和善,或者是很舒心,但是以沫钦那句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束缚”每次在这里啊墨就会忍不住翻白眼。“啊墨,昨天我做了很奇怪的,我梦见一个叫若惜阿姨的,而她的脸和你一样,本来在梦里面还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我觉得当时为什么我没有被吓醒?”沫钦轻轻弹了下领口,这是一个非常让人痛恨的动作,啊墨笑了笑,一踢腿,沫钦用手一下按住,也不忘挂着标准的笑容,啪,一只手打在了沫钦的头上,然后一后退,“今天天气不错,”然后就飞快的往教室里面跑去,“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然后就追上前去。

窗外依旧比老师更加的吸引沫钦,天空很蓝,偶尔几只飞过的的,阵阵的欢鸣着,庆祝着自由,有时候觉得鸟儿虽然脆弱的生命,但也难的所谓的自由,这一切或许就是命吧。当目光回转过来,就看见老师微红的脸上,手颤抖的扶着眼睛,瞪着沫钦,然后挂上浅浅的微笑,让沫钦感到一阵阵死亡的气息,“今天又完了,老妖婆肯定会找我麻烦”沫钦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埋怨着,然后揉了下眼睛,一副天真可的样子对着老师微笑,继而装着很认真的样子看着黑板,虽然完全不懂写的什么,但是也绝对不会给老师任何一个机会找麻烦。这就是沫钦当时所想的,或许这也是最现实的想法了。啊墨偏过头看静静的看着沫钦,皱了皱眉头又将目光转移到黑板上,手快速的滑动,在苍白的纸上刻下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赫赫,你又被老师抓到了,可怜哦,”坐在沫钦后的漫小夕眯着眼,捂着嘴,偷笑着,沫钦毫不在乎的看着黑板,等了一会回过头说:你是在和我说话嘛,亲爱的女士。小夕弩了弩嘴,也没有在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如果此时小夕坐在沫钦前面就会发现,沫钦头上有条黑线。老师依旧眉飞凤舞的讲着,没有丝丝理会口沫的横飞,给前排的同学带来多大的压力,仿佛世界上就剩她一个人,一个舞台上的表演者。

沫钦,你是让我看不懂的一个人,像一个永远没有烦劳的人,但是眼神里却偶尔划过忧伤寂寞空虚。有时候看着你一个人,就莫名的感到一种深深的凄凉,仿佛天地间就唯独你一人独存而已。有时候你说的话听着有着很强的攻击性,但是有时候你有很细心的关心别人,或许就像一个弱小的生命在伪装着自己,在保护着自己,但我希望能有一天让我看到最真实的你

2007。5。30漫小夕、

午后的阳光总是刺人,朦胧的光线穿过皮肤,在身上留下浅浅的光线,广播声依旧那样刺耳,永远是一个机器不停的回音,12342234,让所有的学生都感到丝丝的愤怒,若有一天它不发出声响,或许大家就会想过节一样欢跃。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我们还是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子,无神的走着,像是一个麻木的人游荡在街上,不知道目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跟着嘈杂的节奏继续的运动着,等音乐结束后就可以回到教室里,在这炎炎的日里,才是真正的栖身之地。仿佛在教室里无聊的个人演讲比在外面运动更让人舒适,但也只是在无奈中等待着放学舒心的铃声响起,然后便是真正的自由生活,安排了。然而时间没有让人失望,它在不知觉中流逝而去,像年轮的转动一样,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逝去的就在历史里永恒,或者在轮回里被吞噬,没有丝毫的情面,这便就是时光,存在与消亡。

风拍打在树叶上,发出瑟瑟的声响,沫坐在自行车上,脚踏在地上,看着末央,摇了摇头说:你应该认真点。末央撇了撇嘴,“哦,亲爱的刘,你是在教育我嘛?”雨沫直视着末央,深邃的眼睛仿佛可以将任何东西都装起去,似一深谭清澈不见底。让人受不了的眼神,“好了,回家了。”末央骑车落荒而逃,雨沫闪烁的眼睛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就跟上了,夕阳拉长了二个人的身影,在浅灰色的天空下,慢慢的消失了影子,只剩下风静静的吹着,落叶缓缓的落下。

末央或许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背影离开时候,我会想或许有一天我们没有同一学校了,每天就不是一起上学了,也不在一起回家的时候,而是我看见你的背影像着一个方向离开,而我却不的不像另一个方向驶去,就像一面镜子一样,倒影着我们离开的痕迹。我便觉得日子可能会有些灰暗,就像这天空一般原本苍蓝,却在被乌云遮挡着,呈现着我不愿意看到的颜色。

2007。5。30。刘雨沫、

评论

  • 白墨:那末央是另一篇小说的,,,写的时候搞混了
    回复2011-06-07 00:46